“好久没这么放肆的吃过了。”我说。
“就是呆不了几天就得走了。”爸爸有点遗憾地说。
“我以后可不敢来了。”妈妈哼哼地抱怨。
“春天的时候再来也不迟。”我说:“到时候雪化了,一定很漂亮。”
爸爸开始描述自己当兵时的故事,以前小,而且从小到大爸爸不知道讲了多少次,越听越没有感觉。现在身临其境,才有点真实的感觉。连妈妈这个比我们听得次数还要多得人都听得很投入。
从东北回来,本来不想折腾的父母最终决定还是陪妹妹去读书了。而我好久没练习,又重新回到补习班。
新年过后没几天,到了开学地时候,我基本上能跟上课程。因为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读俩年半,所以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拿出来学习,基本上不论白天黑夜,我以前就是这么拿到一个我完全不感兴趣地专业的毕业证书,现如今感兴趣,就更加拼命了。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回到中国后,我以前地坏习惯有复苏的形式,所以我每天都会围着操场跑上四圈,早上两圈,晚上两圈。
这天,我坐在操场地看台上看书,背后是隔离网,那是篮球场。一帮年轻地新生、老生在一起打篮球,偶尔能听到场边有人喊加油。
我看书的时候,有时会走神,我都用掐耳朵的方式提醒自己专注。身后地呐喊不时传入耳朵,我也当是提醒我专注了。
正看得入神,听见身后地隔离网上“砰”的一声,应该是篮球砸了过来。我没理,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然后一个声音在背后远远传来,“那是谁?”
“哦,似乎是艺术系地。”有人说。
我没有回头企图认识他们,自顾自的仍在看着,快捷键这种东西,必须熟到像说话一样。我往远处看。有人穿着短裤短袖跑过,那不是体育生就是体育老师。我闭上眼默念刚背下的快捷键,这个对我不是很难,以前学ps就背过。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站了一个高大地身影,遮住了我眼前的阳光。我看过去,看不太清对方地脸,我眯了眼睛,发现那是一个少年模样的男生。腰间还夹着篮球,浑身冒着水汽。
那人忽然坐在我身边,我看到距离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几个男男女女扎堆看着这边,有些穿着和身边的男生一样地运动装。
我眼光瞥到,他把篮球放到了身边,没说话,似乎看着远处的某一个地方。我正想要不要起身,最后还是没动,低头把没背下来的几个快捷键圈一圈。专门背这几个好了。
“我观察了你几天,你似乎常常坐在这里看书。”身边地男孩说话了,“昨天似乎看得不是这一本。”
我转头看他,“你在跟我说话?”
“除了你还能有谁?”男孩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
“哦,我脑子不太好使常常要背书,图书馆占不到好座位,就到这边了。”我说。
“你是艺术系的?”男孩问。
“是。”我说:“你呢?”
“我也是艺术系的,影视特效。”对方很有一些得意,“你是动画设计?”
“嗯!”我一边说着一边又翻了一页,看后面地案例。
见我没再理他。对方有点无聊在我面前用一指顶着篮球转圈圈,似乎在像我炫耀似得。
我抬头看着眼前旋转的篮球,然后看向男孩,我疑惑地问:“你有什么事?”
“你……”对方收回篮球。问:“你叫什么名字?”
“杜山雨。”我没有任何隐瞒道。
“我叫师以凡。”男孩的眼睛闪闪发光。
那是无法让人拒绝地光华,是我以前从未遇到地明亮。我伸手过去,“认识你很高兴。”
师以凡一脸看白痴地模样,没理我的手,跳下看台,拍着球去找自己的同伴去了。一群人嘻嘻哈哈。勾肩搭背地,离开了操场,我望着那群人的背影,隐约听到有人问,“大牛你不会喜欢那傻妞了吧?”“大牛,她叫什么打听清楚了吗?”
我笑了笑,看看腕表,哎呀,差点迟到第一节课。连忙收拾了东西百米冲刺一样奔去了教室,到教室的时候,铃声才响起。
坐在教室里我大口喘气,一边平里拿出自己的作业,手绘漫画。抬头正要交作业,身边坐下了一个人。
“你作业借我抄抄!”有人压低声音小声说。
“不行!”我说,这人上到现在已经大二,每次作业都抄,已经在班级里臭名昭著,好多人都被缠过,没想到今天轮到我了。
“你……”对方瞪着眼睛,眼看着老师开始收作业,而我真不像要给他抄的,他只好说:“你等着!”
说完,人已经移动到后面去了,这人未免老师发现作业是抄的,每次都抄不同人的。有几个是他固定会抄的人,他东拼西凑地抄,老师从来没发现过。当然不知道是真没发现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得而知了。
这件事没几天,有天路过学校地小湖边,我忽然听有人在传,“动画设计地那个破例旁听的大龄女学生,据说是被系主任睡过的。”
“我说,怎么咱们系会有这么一个大龄学生。”有人道。
听到这里我怒了一瞬,人家没指名道姓我怎么出面,尽管听到的人都知道那个所谓的大龄女学生指的是我。
满腔怒气,我回到住得地方,画了三幅四格小漫画,发布在学院论坛上。这一次的行为过激了一些,因为我把这条消息比喻成“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