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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小聪慧,六七岁上便能帮着你祖母管理府中的庶务,若是你说不曾怀疑,我必是不信的。”东方德说道:“你是从何时开始对夜哥儿有所怀疑的?”
东方晴沉思良久,方说道:“父亲可还记得母亲去世的那一年冬天吗?辰哥儿尚在襁褓之中,吃了奶娘的奶总是吐。”
东方德叹息一声:“我自然记得,当时也是贺太医给辰哥儿看的,因着那奶娘吃了蟹酱,蟹酱是极寒之物,才导致了辰哥儿吐奶。自那后,辰哥儿虽未再得过大病,到底是不如旁人的身子骨壮实。”
东方晴点头,说道:“那父亲可还记得当时文呈肆尚在信阳府的任上,打发了婆子来给文姨娘送东西,那个婆子就是文姨娘身边贴身的丫头珊瑚的娘,奶娘家那两罐子蟹酱,大概就是那时候珊瑚的娘给了他们家的。”
东方德双手握了拳,说道:“晴姐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儿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文姨娘故意为之,但是当年的事情女儿当时曾特意找人查过,给张妈妈家大小子蟹酱的人,确实是珊瑚的娘。”
东方德问道:“你既已查出,当时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东方晴沉声道:“不是女儿故意要瞒着父亲,一是当时晴儿年小,说出的话父亲不一定信,况且辰哥儿当时已经脱离了危险,晴姐儿想着再说也无益,只会搅的家宅不宁,二是当时母亲刚去世,郡主还未和父亲议亲,文呈肆的官途一帆风顺,若是没有郡主母亲。文姨娘现在怕是已经成了父亲的正室,晴姐儿若是那时候得罪了她,我和辰哥儿怕是更加危险......”
东方晴说着眼底已经流了泪,东方德看了不忍。想要摸摸女儿的头发,又惊觉女儿已经长大了,能够和他分析利弊,抵膝而谈。
怯怯的收了手,东方德道:“我竟不知道。那几年,你和辰哥儿竟活的那么艰难,小心翼翼。”
东方晴莞尔一笑,说道:“父亲,事情已经过去了,母亲现在对我和辰哥儿都很好,视如己出,祖母和父亲对女儿和辰哥儿也极宠爱,晴儿和辰哥儿已经知足,若不是因为夜哥儿......咱们的日子也是圆满的。女儿想不明白。文姨娘当日没有害死尚在襁褓中的辰哥儿,是不是不甘心?非要致辰哥儿于死地?”
东方德问道:“晴姐儿,你是认为东方夜身后有文家帮衬?”
“嗯,这是女儿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了,辰哥儿是未来的家主,父亲又只有辰哥儿和夜哥儿两个儿子,若是辰哥儿不在了,夜哥儿不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家主?咱们东方府为累世之家,自然不是文家一个新晋之家可以比的,若是文家对咱们家动了心思。也不说定。”
东方德皱眉,他心中虽然对文家有些怀疑,但是却知道文呈肆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文呈肆虽然既贪婪又狡诈。但是到底还没有泯灭良心,他虽是同进士出身,到底也是个读书人,这样的事情不是他能够做出来的。
不过文呈肆没有这个心,不代表文家别的人没有,看样子自己应该好好的敲打敲打文家才是。
东方晴看东方德在沉思。不敢打扰。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文家应该不会参与其中,但是文姨娘母子三人所倚仗的就是文家,若是文家真的能弃其与不顾,文姨娘母子三人就如同少了半边翅膀,对于她是非常有利的。
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那段话,不指望着东方德真的听了自己的劝,只为在东方德的心中留下一丝阴影,让文家和东方府的嫌隙更深些。
东方德略想了一下,心中有了主意,方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东方晴这才问道:“父亲打算把文姨娘、夜哥儿、茯苓几人怎么样?”
“茯苓卖主求荣,谋害主子,杖毙,四儿撺掇主子行不义之事,打折了腿扔出去,珊瑚拉出去发买了,不许卖到好人家去,其余服侍他们二人的丫头,心腹的一律发卖,粗使的留在府中做粗活。文姨娘和东方夜先悄悄的幽禁起来,待为父探过文呈肆的口风再说。”
东方晴应喏:“那女儿让人去办了。”
东方德摆了摆手,让东方晴下去了。
...
这边东方夜刚刚得了信,心中正惶恐着,想着若是东方德亲自问他话,他当如何解释,把事情推到四儿的身上?就说是他为了讨好主子自作主张?
只听外边一阵喧哗,佟嬷嬷的声音传来:“老爷有令,请大少爷到后院的小佛堂里为二少爷诵经祈福。”
东方夜纳罕,诵经祈福向来是女子该做的事情,怎生父亲竟让他去?但是佟嬷嬷毕竟是静怡郡主身边第一得脸的,他不能轻易得罪,当即拍了拍衣角出了房间门。
待看到外边的情景时,才惊觉自己还是阅历太少,事情初发生时就应该想办法出去才对。
只见东方晴在院子的正中间站着,身后跟着山竹和杜鹃两个丫头,佟嬷嬷领着十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也站在她的善变,他院子里服侍里的人被赶到了一旁,四儿被堵了嘴绑了手脚扔到了墙角。
东方夜眼皮一跳,上前给东方晴行礼:“长姐,不知道长姐到来,有失远迎,请长姐到屋里喝杯茶。”说着似笑非笑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东方晴望着东方夜的眼神,虽然称不上极俊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