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九月份,天气已经转冷,东方晴穿了新做的秋香色夹棉褙子,去给娴王妃请安。
宁晖陪着韶华帝去狩猎,本来是想带了东方晴一块去的,娴王妃有些咳嗽,东方晴不好直接丢下了娴王妃跟着去狩猎,就没有去。
山竹掀了帘子,东方晴进了屋,容歆公主已经到了,正伺候着娴王妃梳洗,看到东方晴进来,笑着问道:“妹妹起来的可早?早起天气凉,妹妹真应该披件披风来。”
东方晴笑着回道:“走了这么会子的路,倒是觉得身上有些热了。”
转身又问娴王妃:“母妃可觉得好些了?儿媳妇儿瞧着精神倒是好。”
“好多了。”娴王妃笑着回答道:“我觉得今儿这药就可以断了。”
“即使是好了,也该再吃上一天。”东方晴劝道,摆了摆手让吕嬷嬷去熬药,自己则是投了帕子给娴王妃擦脸,说道:“虽说是好了,多吃上一天的药,就多了一分的保障,二少爷在昨儿还捎了信儿,问您是不是好利索了,儿媳妇可不好在他面前说大话。”
娴王妃呵呵的笑,拍了拍东方晴的手背,说道:“那就多喝一天的药,晖哥儿捎了信儿来,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和去了也有七八天了,也差不多了。”
因着娴王妃的病好了,大家都很高兴,东方晴更是笑着说道:“今儿已经是第八天了,昨儿捎的信儿说,明、后天就能回来,母妃不要担心。”
娴王妃望着东方晴喜上眉梢的神情,也觉得欢喜,只觉得儿子离开了家这么些天,儿媳妇盼着儿子回来,他们夫妻和睦,她这个做婆婆的自然喜闻乐见。
...
宁晖果然在第二日的黄昏进了府,一进了府,打听了东方晴在锦绣堂,就直接奔了锦绣堂来。
东方晴正往窗边张望,宁晖说了这两日会回来,她就派了小丫头一直打听着消息,今儿午后听说皇家狩猎的队伍已经进了盛京,她就猜着宁晖会在晚饭前回来,但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
她是主子,是宁晖的妻子,自然不能如同普通妇人一样站在大门槛上等着,只得派了小丫头候着,这眼见着天就黑了,宁晖还是没有消息。
东方晴心中禁不住打鼓,想着从皇宫到娴王府的路程,别说是骑马了,就算是坐车,也走了两个来回了,怎么宁晖还不回来?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还是万岁爷赏了宫宴?若是万岁爷赏了宫宴,那他应该回来告诉一声啊......
东方晴正胡思乱想,正看到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身着戎装,身姿挺拔,虽然风尘仆仆,但是样貌却是超凡脱俗,那人直盯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东方晴“咿呀”一声,提了裙子迎了出去。
宁晖也是加快走了两步,上前不好抱东方晴,一把牵了东方晴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在东方晴耳边低声说道:“你可想我了,我在那里日日都在想你。”
曾经的宁晖从未想过,自己有招一日会想一个女子想的吃不下睡不着,纵使是去年去了西北,他虽然想念东方晴,但是至少还能够控制,现在娶到了家里,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倒是更离不开了。
东方晴红了脸点了点头,又觉得宁晖感觉不出来,又张口细声说道:“嗯。”
宁晖更加欢喜,哪里还顾得上有丫头、婆子看着,一把把东方晴横抱了起来,加快步子往内室走去。
本来廊下站着些丫头,见此情景,都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二少奶奶刚才还吩咐,若是二少爷回来了,就伺候着二少爷洗漱更衣,去给王妃请安,现在她们已经把热水准备好了,到底是送还是不送?
佟嬷嬷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小丫头们,吩咐了一声:“等到里面叫了再说,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一众丫头一哄而散,佟嬷嬷望了一眼内室关着的门,脸上露出了笑容,两个小人儿都是自己看着的,能够这样恩爱,真好。
...
一进了内室,宁晖一脚带上了门,就吻上了东方晴的嘴唇,直把东方晴吻的气喘吁吁,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那么些日子没有见,东方晴自是也是思想宁晖的,平日里宁晖虽去宫中当差,但是从未在外边过过夜,晚上突然没有一个人在身上,自己还真是不习惯,只觉得那拔步床大的让人心慌。
但是东方晴到底还保留着一丝清醒,推了推宁晖道:“不要,一会儿还要去给父王和母妃请安。”
宁晖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又吻了吻东方晴,把东方晴抱在怀里,用下巴抵着东方晴的肩膀,手上依然捏着东方晴胸前的两团绵软,说道:“本来午时都进了城,到了宫里又发生了些事儿,万岁爷还要留了用晚饭,我等不及要见你,就给推了,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怎么样,我不在的这几日,你好不好,有没有做噩梦。”
东方晴听着宁晖闻言浅语,只觉得心中荡着一bō_bō的波浪,笑着说道:“我,我都好。”
“......”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子的话,这才叫了人端了热水进来,东方晴亲自伺候着宁晖洗漱了,宁晖换上了干净的袍子,重新梳了头发,清清爽爽的和东方晴一起去给娴王爷、娴王妃请安。
自从宁晖进了娴王府的大门,娴王妃就知道了,听下人回禀说宁晖直接回了锦绣堂,想着他们小夫妻这么写日子没有见,怕是要腻歪些时间,没想到那么快就过来给自己请安了。
看着两个人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