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伙计刚将粮种搬完,过称给了林鱼看,戚大叔他们就挨个的来了,林鱼将佃户名单给了戚大叔,请他和玉田叔安排下,帮忙尽快将佃户都通知到位,又请全德哥帮忙再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帮忙将窝棚加固一下,至少让人不能轻松的就进到里面去。
戚大叔和全德哥领了命赶紧就开始行动起来,几人便各自该找人的找人,该搬材料的搬材料。
戚大叔与玉田叔骑了林鱼新买的牛车去各个村落找佃户,因田地没多远,佃户们住的自然也就在周围,半个多时辰后,便陆陆续续的有人找了来,知道自己佃的地换了新东家,找来的人都有些着急忙慌的,就怕新东家不好相与,也怕新东家不愿再将田佃给自己了.......
来的人都是三三两两的,不到一会儿就挤满了整个院坝,林鱼见还在不停的来人,院坝里肯定是做不下的,便请他们都到院外还未种上粮食的田里稍等,待会儿戚大叔他们回来了,再说发粮种的事儿。
佃户们虽不认识林鱼,可也不敢小看这个小女娃,毕竟能出声与他们说话,不定就是新东家的女儿,可不敢得罪,便都道了声好,齐齐的站到院外去了。
林鱼想要和杏子去给他们找凳子,谁知他们却笑着说道都是田里刨食的,没那么多讲究,各自将顶上的帽子随意的往地上一扔,坐了下去,没带帽子的,更是不讲究,直接捡了些杂草过来席地而坐了。
之所以让佃户们等一下,林鱼是细细想过的,虽说庄户人家大多还是淳朴,但懒惰狡诈的也多,不说这田地新移了主,主仆都该见见面。就说这些人的品性自己心里也该有个数,虽然这些田地她还暂时没有更换佃户的想法,可也得择优录取,以免有人浑水摸鱼。
可她现在还是个小女孩。说的话分量太轻,也怕他们见自己年幼,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又等了一刻钟,戚大叔和玉田叔才赶着牛回来了,林鱼赶紧将两人请到棚里。给他们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委托他们帮自己主下事,不说将佃户们一定要筛选一翻,至少也得让他们知道新东家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田地以后该怎么样种植,租子又该怎么收.......
戚大叔和玉田叔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如今他们是真心为林鱼高兴,也因林鱼能信任他们而又些小骄傲。
林鱼又给两人讲了这每年收租的办法,田地又该怎样侍弄,粮种又该怎样种植。最后还特别提醒说一定要告知佃户们,因这是与他们第一次打交道,须得尽心侍弄这些田地,要是明年交租时收成太差,直接就影响第二季还能否接着佃地,而接连两季的收成都处于末尾的话,那直接就更换佃户了,当然,如果有特殊原因的话可以提前给主人家打招呼,但不能当成借口。否则连续两季后也是更换佃户,另外这佃种办法会一直坚持下去.......
戚大叔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办法,等林鱼讲完后,不禁拍手称好。说这样下去可就没人会偷奸耍滑了.......
见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戚大叔和玉田叔便拿了花名册出去,幸而他们两人小时和柱子叔一起上过几天学,认个人名还是没问题的,便一个点名,一个注明。让到了的人回答一声。
将名点完后,见只有几户人家还没到,戚大叔便进入了主题,将林鱼刚才给两人说的话讲了一番。
农田里的佃户些瞬间就议论纷纷,他们佃了这么多年的地,可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心里不禁就忐忑起来,各自心里都打起了算盘,种田好手些自然不会担心自己会挂在末尾,除了这一条,收租办法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他们只是有些担心要是自己种的好,被其他人搞破坏怎么办?其他人家有暗自下决心将这田地种好的,自然也有打算得过且过,大不了自己要排在了末位,那其他收成好的也别想好过的....
林鱼自然早想到了这成,也将办法告诉给了戚大叔他们,说要是有人恶意搞破坏,一经查出,自然那户人家就永远也别想再租种这新东家的田地,而且还得上报官府,要知道,这新东家可是前些时日朝廷里派下来的钦差大人的侄子,连知县大人都得敬重几分,可不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能得罪的起的!
这番话一出口,原本还吵杂一片的田里顿时就鸦雀无声,各个的吓得心里暗自肺腑,乖乖,这新东家的来头可真大,看来可不是随意能唬弄的主,自个儿还是小心些为好,别一不小心就给得罪了.........连存了腌臜心思的人也瞬间打消了念头,想着自己在这田间地头还能耍些小心思,可与官府作对,还真没那个胆......
戚大叔见众人都不再交头接耳,便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满意的和玉田叔对视了一眼,就让还愿意佃地的人都排好队,挨个挨个的进去领粮种。
如今大家都处于半饥不饱的,虽有个别几人都这末位淘汰的办法不满,可自家老小还得吃饭,便都妥协了下来,排起了队。
林鱼和杏子灵儿将自家吃饭的桌子搬到了窝棚前面,又请全德哥他们暂时不用加固窝棚了,先到里面帮忙称下粮种。
拿了琦儿练字的纸张出来,自己磨墨,让琦儿开始登记起来。她在现代那世其实是练过毛笔字的,不过因学的是简体字,如今这繁体实在是让她有些看不懂,幸而琦儿上学早,夫子也不会因他年纪小就只让他背些经文,反而直接就让他开始学字,如今完整看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