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普通嘛。”施旎再一次仔细的把它叠好。
严怡突然就从简单好奇升华到怀疑了,她张大嘴巴,瞪着眼嚷嚷道:“我明白了,你这丫头谈恋爱了!”
“谈你个大头鬼,我跟鬼谈恋爱呐?”狠狠板了她一眼,施旎说,“什么思维,一天倒晚,爱、爱、爱。”
“那你说说,这明明是男人的衣服……啊,施旎,你!你,昨晚该不会是跟人玩戏水……”严怡再次被自己癔想的惊呆。
“乱想什么呀,捡的。”施旎点了下她的脑壳说。
“哎,不是说,你不会游泳吗?那你是怎么上岸的,”严怡越来越疑惑了,简直是好奇无比,“不会就是这衣服的主人英雄救美,然后没留下姓名,只留下了脏衬衫”?”
“严怡!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想象力这么丰富?”施旎开始打酱油,“难道不是湖里的水妖看我可爱,舍不得吃我,又把我推上岸了吗?”
“好了,就你想像力丰富,我上街,不睬你了,好好休息吧。”严怡明白,再跟她扯皮也问不出什么八卦来,悻然地说。
“去吧去吧。”施旎卖力的冲她挥挥手。
明明猜中情节却被蒙混过去,严怡要知道一定想凑她。
施旎把这件衬衫洗干净后,小心的晾在屋外,到下午她再去取时,居然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一只空空的衣架。
难道是被风吹走了?
虽然这天风和日丽,吹走的可能性很小,她还是把院子里的的角角落落找了遍个,连垃圾箱都翻了,就是什么也没有——于是,她便火冒三丈了,开始扔自己房间里可以扔得响的东西,要乒乓作响得才够解气!
“那丫头,又疯了?”严怡一回来就听到状况。
晓丛笑着,无奈的摇摇头说:“不知道怎么又犯了。”
“又犯了,”张若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斩钉截铁的说,“这疯丫头,对付她这疯癫病,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她远一点!也省得被‘不明飞行物’砸个头破血流的。”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木偶熊飞到了她怀里……
又是星期一,还得厚着脸皮,拖着感冒去上班,旭辉的生意真是不错,一个红酒广告刚完成,现在又来了个楼盘的,连着两笔都是大单子。
“庄凌房产公司的楼盘。”july对忙得焦头烫额的施旎说。
“庄凌?”好像有点印象,可她现在脑装一片混乱,实在想不起来了,问“很有名吗?”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江总未来岳父的公司呀!”july很是吃惊的告诉她,心想嘀咕开了,这施旎看起来跟江大少关系不一般嘛,怎么连这也不知道,未免也奇怪了点。
“岳父?——啊!岳父!”施旎像个梦游回来的人,神态真叫人毛骨悚然。
只见她两手握举,声音更是人神共愤,“姓凌的?”
所有人都被她惊呆,空气冻结般。
还以为是她就江大少已经有未来岳父这件事的反应过度,都快引发误读时,她又说:“凌智楠家的?”
余音未落,就见那个外表衣冠楚楚,内在龌龊不堪的渣男——凌智楠,从总监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听见有人念叨自己的名字,寻声过来,马上就认出了施旎。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凌智楠一脸拿人软肋的快感。
径直走向她,语气讥诮地说:“这个不是施旎小姐吗?真是风采依旧,嗓门还这么大,肾上腺有增无减呐,上次的事没找你算帐你觉得无趣了是吧?”
瞧见这幅嘴脸,施旎就有上前打一拳的冲动。
她极力镇定思路,拼出一脸灿笑说:“哪有凌先生风光无限,就是不知道你指的上次的事,是什么事呀,对凌先生的前程往事,施旎真是无幸知晓,也不敢瞎猜的。”
“真是伶牙俐齿!”凌智楠脸不改色的笑说,“你的那个好姐妹,恢复得也差不多了吧?一个还算漂亮得女人,只要有男人的地方,总会如鱼得水吧?”
“你——”忍到心肌痉挛,总算是没劈他一掌,施旎轻笑一下说,“畜生就是畜生,披再好的皮囊也浪费了,真是恶臭难当,走到哪熏到哪!”
“好呀,胆子真是不小,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你又是什么身份?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渣男终于爆火了,恶狠狠的对她说,“我看你是想被吵。”
“july,这位先生大概是走错地方了,麻烦你向他介绍一下,我们倒底是旭辉还是庄凌?”
比起她的坦然自如,july则惊惶失措,支吾半天也吐不出一字来。
凌智楠见状更加得意,他冷笑说:“有分别吗?我告诉你!就算我不是这的老板也同样可以把你炒了,要不要试试?”
施旎侧是一脸不屑。
四目怒对之时,吸引了所有的注目,不知所以的旭辉员工开始切切私语起来。
陈振炎走了过来。
“什么事?”看了眼气鼓鼓的施旎,冷冷的问。
“没什么大事。”凌智楠见是他,也没敢太放肆,对他身份之前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对贵公司表现出来的合作诚意有些质疑。”
陈振炎用追究的目光望向他,问:“什么意思?”
“说真的,我有些不放心,贵公司能否把顾客放在首位。”凌智楠说。
“这是当然,”陈振炎说,“这是本公司的宗旨,凌先生若有什么疑问跟不满,请尽管提出来,我们会尽力而为。”
“我不知道这位施小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