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钧和李恪昭在两个小二的背上回到了家,不过因为醉得厉害,一直迷迷糊糊的。
袁晗看着醉成一摊烂泥的骆钧和李恪昭,无奈道:“灿儿啊,今天你就跟干爹干娘凑合一晚上啊,我怕他们俩个吐的你睡不着。”
“好。”袁灿看这情况估计留在这儿也睡不着。
何婶儿哎哟了一声,“你看他们,没酒量还爱喝个酒,真是的。”喝就喝吧,还醉成这样。
老何头瞪了何婶儿一眼,“你懂什么?他们这是在维护袁晗呢,怕袁晗喝多了伤身体。”
何婶儿听了又哟了一声:“那这两个孩子还是好意啊,我去熬点儿醒酒的茶来?”
袁晗摆摆手,道:“不用了,都什么时候了,干娘你别管了休息吧,我看着他们。”
何婶儿心疼,“那怎么行,你熬夜不成。”
“我没事儿啊,有事我叫你们就是了快去睡吧。”袁晗也不好意思让老人照顾他们。
何婶儿见袁晗坚持,便带了袁灿回屋睡去了。
等他们睡了,袁晗才热了一些水来,给他们两个醉汉擦洗了脸,又喂了些水给他们喝。
骆钧迷迷糊糊还在叫袁晗别喝。
袁晗看着倒在床上皱眉的骆钧甚是心疼,把他的脑袋正了正,嗔怪地埋怨道:“活该,自己没酒量还逞英雄。”
骆钧此时又怎么能答她的话呢,只是哼哼着,不安地翻着身。
再看李恪昭,倒是没什么,吐了一回,喝了点儿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袁晗不敢大意,守在床边上一刻也不敢离开,在这儿候着,端个茶倒个水的也方便。
“我头疼,”安静了没一会儿的骆钧又躁动起来,不住地翻身,“袁晗,我头疼。”
袁晗打瞌睡打的迷迷糊糊,听到骆钧的轻呼声,一个激灵,“你头疼啊,怎么办啊?来,喝口水吧。”
谁知道骆钧并不喝水,只是伸手抓袁晗的手,紧紧地握着不放开,“我不喝......我不喝......”
袁晗不觉心中小小愠怒,道:“那你要做什么?”
“你抱......着我......我。”骆钧口齿不清地说着。
袁晗听了扑哧一笑,道:“亏你好意思,平日里正儿八经的,一点也没想到喝醉了酒是这副模样,羞不羞。”
袁晗嘴上说着,心里却甜蜜蜜的,不由地伸手揽了骆钧的头拥在怀里,轻轻在耳边问:“可好些了,头还疼吗?”
骆钧的头窝在袁晗的怀里,顿觉心里舒畅无比,哪里还疼啊,只是又安静了。
袁晗看着骆钧姣好俊逸的脸庞,用手指描摹他的轮廓,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像是膜拜一件艺术品。
骆钧的唇嫣红如雪,袁晗看的不由心猿意马,心道:“从来只有男子对女子产生邪念的,没想到今天我也动了这歪心思啊,只是骆钧这睡颜也太好看了吧。”
袁晗纠结不已,亲与不亲,骆钧的唇就在这里,哎呀,这要是亲吧,还有李恪昭一个大的电灯泡呢,多不合适啊。
就在袁晗内心纠结的时候,骆钧已是瞪大了眼睛在看她了。
骆钧虽说心里的感觉有些飘忽,身体不受控制,但是内心还是清楚的,他知道他躺在袁晗的怀里,躺在他心爱的人的怀里。
她的脸是那么的美好,让人悸动,一颦一笑都牵动骆钧的内心,虽然,袁晗在别人心中或许有些离经叛道,但是在骆钧心里,袁晗是无人可比的。
也是喝了酒的缘故,骆钧总觉得有一股冲动,想要尝一尝那娇艳欲滴的唇的滋味。
心动不如行动,在酒精的催化下,骆钧的行为不受理智的控制,此刻,他只是想要吻她,仅此而已。
就在袁晗失神的瞬间,她的头已经被骆钧勾住,拉下,唇与唇之间烙下了印记。
骆钧是疯狂的,袁晗的唇是如此的甜蜜,给了他无限的满足与安慰,或许,早就该这样了吧。
袁晗直到口中感到一阵酒香,这才回过神来,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在吻她,没有隐忍和克制,是那么的放肆与霸道。
既然他爱她,她就要回应他,两人互相的,似乎要把口中的甜蜜化作一汪的春水。
酒最大的最用就是给人意想不到的勇气,骆钧得到了袁晗的回应,内心郁结的冲动更甚,那手也不受控制起来,在袁晗的身上肆意的游走。
骆钧迷糊之中赞叹袁晗的肌肤滑嫩,指尖每一寸的游走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直到手滑向一处丰满的柔软,顿觉世间万物均为之失色。
他的手有些颤抖,脑子也稍有清醒了,他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平日的理智竟管制不了此事的冲动,他揉搓着,爱抚着。
越是如此,身体里越是有一股意难平的感觉,或许还需要得到更大的安慰吧。在这样的想法支撑之下,骆钧毫不犹豫地伸手解袁晗的腰带。
沉溺与骆钧强烈爱抚攻势下的袁晗总算是清醒,一把抓了骆钧的手,撇开,匆匆地要逃离,却不想匆忙中碰到了凳子,“哐当”。
袁晗还没来得及拴好腰带,何婶儿已经匆匆赶来了,还没进来就急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说话间已经进来了,这一进来倒是把何婶儿吓了一跳,只见骆钧半拉身子垂着,袁晗更是衣衫不整的。
“袁晗。”何婶儿知道坏事儿了,一定是骆钧醉酒之后撒疯对袁晗做了什么。
何婶儿知道此事不能声张,怕吵醒李恪昭,又怕袁晗受委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