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县太爷,还真有县太爷的事儿了。
这两天正好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前来检查工作,工作之余总免不了吃吃喝喝,可是不管他们走到哪儿,总能听得到百姓谈论共勉书院和袁晗。
钦差就好奇啊,一个小小的书院和一个开小铺子的丫头只得这么一提么?然后就造访了曹老,一来二去的才知道来龙去脉。
要说这钦差大人算起来也是曹老的徒孙呢,当年钦差大人的老爹就是曹老门下的学生,知识曹老告老还乡,多年不见。
钦差大人也是个好官,对曹老和袁晗的行为赞赏不已,表示会上报皇上,又夸赞县令治理有方。
县令一听这事还要上报皇上,心里就有些痒痒,这么好的事儿也没给他摊上一点儿,要是皇上嘉奖的话,肯定也没他的份儿。
钦差大人也是一心为国,对于这样的事儿难免不会深谋远虑,想一想要是全国各处都多一些这样的人的话,那得为朝廷聚揽多少英才啊,且还未朝廷生了一大笔花销。
但是这样无似的事儿又有几个人愿意为之呢,最后千思百想,决定上疏皇上,要皇上嘉奖袁晗等人。
冲着盛名,估计也会有不少人士愿意伸出援手吧。
果然过了个把月,朝廷的嘉奖下来了,曹老袁晗和其他几位学究们都获得了殊荣。
袁晗倒罢了,曹老却是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里想着自己的心思没有白费,皇上还知道呢。
县太爷眼热啊,听说以后每年都会有所嘉奖,要是自己找个机会进去了,那他的名字也就能让皇上知道了。
县太爷六七十岁了,辗转多年,一直都没有升迁,眼见年老体迈就要动不了了,要是奔的高一些,也好为后人留点儿好的出路啊。
有了这主意,县太爷就把郁三爷找来了。
“爹,你找儿子有什么事?”郁三爷行了礼问。
县太爷看了眼郁三爷点了点头道:“是啊,三儿,爹找你有些事儿要说。”
郁三爷道:“您说,儿子听着呢。”
“前阵你不是说我孙儿被噎着了,是袁晗救了我孙儿的命?”县太爷有些不好意思。
郁三爷点头道:“是啊,就是她救了郎儿,爹你为这个做什么?”
县太爷本来不想说可是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亲儿没什么可隐瞒的,便把他心里的事儿给郁三爷说了,“你看,你有什么法子能把她找来吗?”
“这个,儿子去找恐怕不好吧,”郁三爷有些为难,他一个大男人的去找一个女孩儿,多不合适,“不过裕华(郁夫人)倒是跟袁晗说的来,要不我让裕华出面?”
“也好。”县太爷点了点头。
郁三爷说着站起来,犹豫了一下才说,“爹,我想让郎儿认袁晗为干娘。”
“为何?”县太爷有些不高兴,让他的宝贝孙子认个商人当干亲,那可不委屈了吗?
郁三爷道:“算命的不是说咱们郎儿幼年间多灾多难吗?必有贵人帮助,我想着这袁晗就是郎儿的贵人。”
“她是贵人哼,不可能,好歹也得找个体面人啊,不行不行。”县太爷想都不想,一个黄毛丫头还给自己的宝贝孙子当干娘,也配?
郁三爷倒是对此事深信不疑,劝道:“爹,你听我说嘛,我觉得袁晗是郎儿的贵人,你不信听我说啊,袁晗可是来到镇上才三个多月啊,你看看,还有谁不认识她,谁人不抬举她的,且她和曹老还交好,曹老是谁,连皇上都惦记着他的人啊。”
县太爷被郁三爷说的有点儿心动了,道:“那又怎么样?”
“这只能说明这个女娃不简单啊,爹,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没准儿以后你愿意的时候咱们就是高攀了。”郁三爷对袁晗的能力那是深信不疑啊,不说别人,就说曹老,他虽然也受人敬重,可也花了大半生的功夫啊,这袁晗呢,也没见什么啊?突然就名声大振了。
县太爷虽说心里还是百般的不愿意,却也松口了,道:“那就依你吧,你只要找个时候把她叫到府上来,就说我要亲自谢她。”
郁三爷这才出去,找郁夫人去了。
敲了敲门,只听见里边问:“谁啊?”
“是我。”郁三爷开口道,心里纳闷着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总是对人若即若离的,好一阵儿坏一阵儿的,有时候十天半个月的都不跟自己同房一次。
郁夫人听了这才让小竹去开门,郁三爷进来了,一见郁夫人,见她穿着家居的常服,淡妆素裹的,别有一番风韵,“夫人。”
“你来了,有什么事儿?”郁夫人淡淡一笑,沏了茶递给郁三爷,便逗起怀中的孩儿。
郁三爷被郁夫人这淡淡一笑激得心神荡漾,没想到夫人还有如此多娇的时候,声音不免放软了,“我是有事与你商量。”
“三爷请说。”郁夫人又是淡淡一笑。
郁三爷这才把事情给郁夫人说了,只是没说县太爷的那些话,然后问:’夫人觉得如何呢?”
“三爷做主就好了,我没意见。”郁夫人一副温顺的样子。
郁三爷更加爱不释手了,往前坐了坐,道:“既然这样,那你看个时候就去请袁晗来可好啊?”
“好。”郁夫人点点头。
郁三爷就这么痴痴地看着郁夫人,到让郁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觉羞红了脸微微侧身避开郁三爷的视线。
“你羞什么?都老夫老妻了。”郁三爷口里说着,心中却喜欢,忍不住拉着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