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真聪明,这也能联系起来,我真够佩服你的。”春分大叫道,在他心目中,姐姐简直成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化身了。
楚昭虽然不太信这个说法,但他也没有再追问,他不愿意让小寒为难。
“你知道我没有死,所以故意和春分说了那些话,一会说我是兔子,一会说我是狐狸,就是为了气我,让我自己忍不住暴露出来,是吧?”
“没错。我当时不知道你是因为不信任我们呢,还是因为想故意吓唬我们。不管是那种原因,我都很生气。怎么能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呢!哼,所以我就故意说那些话了。”小寒撅起嘴说道。
这个女孩子,超乎他相像的聪明。她冷静、睿智、大方、泼辣、狡黠而且可爱,脑子里还要很多古古怪怪的念头。这是一个谜样的女孩,对别人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小寒见他直直地盯着自己,感到莫名其妙:“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又没有花。过来,我有几句话嘱咐你。”说着凑到他耳边,如此这般交待了一通。楚昭听了不住点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立夏和春分听了那些话后对小寒更加敬佩了:连这样的办法也能想到,让几个男人情何以堪啊!
临走前楚昭深深地凝视了小寒一眼,很用力,仿佛要把她的模样刻在心底。
那目光,让小寒的心颤了一下。没办法,这可是个美男大叔啊,而且还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为嘛我不早出生几年呢?为嘛你不晚出生几年呢?这样也许我们就能一起逍遥游于江湖之中了,小寒怨念地想。
仰天长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
打住,还是回去好好过我的农家生活吧!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有一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
却说楚昭回到胡氏所在的村子永安村——这个村子在东琅镇的北边,紧挨着镇子。永安村大约有百来户人家,是个大村。
楚昭回到陈家已是下午,不多时,便有好奇的左邻右舍来探望。村子里来的陌生人并不多,所以见有客人都好瞧热闹。
他这段时间在小寒家也常和林家人聊天,知道一些农事,因此也刻意把话题往这上边引。被问到自己做何营生时,只含糊地说做点小生意,贩卖些药材、动物皮毛之类——因为他只懂这些。然后和别人聊起了一些药材的功效、成色等,说得头头是道。
不觉已到晚饭时分,胡氏进来邀请大家一起用饭,邻居都不好意思地起身,说自己已经打扰多时了,家中肯定也做好了饭菜,就不打扰客人休息了。
晚饭后,天擦黑,楚昭换了一身夜行衣,在夜幕的掩饰下施展轻功而去。
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清河村勤劳的村民已经起来准备早饭了。袅袅炊烟中,一辆马车行驶而来,在村口停下,向村民打探一番后,“得、得”的马蹄声在林家家门口停下来。马车前坐着一个穿着得体、面目俊朗的青年人,他跳下马车,进了林家院子。一刻钟后,又匆忙出来,身姿矫健地跳上马车,疾驶而去。
“林六哥,那是谁啊?”有好奇的村民站在门口瞧热闹,对送出来的林进财询问道。
“是我岳父那位结义兄弟的儿子,就是之前在我家养病的那位叔叔。我之前有给他们家人去过信,想是接到信赶过来了。但是叔叔昨天已去我岳母家了,他不知道情况,以为还在我家呢。”林进财老实地回答。
“哦,这位公子看着相貌不凡,看来你那位叔叔家境不错。怎么才一会儿就走了。”
“也许是吧,他匆忙走了,好像家里出了什么事,也没顾上好好聊聊。”林进财看样子有点担忧。
“哦,这样,那真是可惜了。还以为他会好好感谢你们家一番呢。”
“我们可不是那种施恩图报的人,我们做事都只凭良心而已。”林进财淡淡地笑道。
“是啊,是啊,林六哥是个好人。”那村民嘴上敷衍着说道,心里却很鄙夷:施恩不图报,真是个傻子!要那好名声来有啥用,是能当吃啊还是能当喝?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粮食和钱,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林进财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回屋向小寒交差去了。
永安村,陈家,马车停了下来,那位年轻人对着迎出门外的胡氏、陈汉钟和赵氏鞠了一躬:“婶婶、汉钟兄弟、嫂子,打扰你们了。”
“你是?”三人糊涂地问道。
“我叫楚流翔,家父名讳楚日召。”楚昭拱手说道,心里对小寒取名的水平感到无语。
“哦,是楚兄弟,快请进!”陈汉钟忙把他迎进屋。
一盏茶的功夫后,只见楚昭背着一个昏迷的中年男子出来,上了马车,安顿好后,他回身对送出来的陈家人拱手:“多谢各位对我爹的照顾,因祖母病危,必须立刻赶回去,不可耽搁。如此便告辞了。”
“楚兄弟无须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叔叔这样子上路行吗?”陈汉钟担心地问道。
“无妨,爹是由于急火攻心,昏迷过去了。正好让他休息休息,醒过来只会徒增心焦。”
“即如此,那便多多保重,一路平安!”陈汉钟拱手相送。
“保重!”楚昭略一抱拳,马车疾驰而去。
邻居围过来打探怎么回事:这年轻人怎么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陈汉钟约略解释了一番,大家才散去了。
却说楚昭赶着马车沿着官道一路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