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真照顾我风月楼的生意啊,不过这要是别人光临也就罢了,可是人家都是男人,你这女人之身三天两头就往风月楼跑难免让人想入非非,难不成真有什么怪癖吧。”

此话一出,四周的客人皆哄堂大笑了起来,奴夜青气的红愁绿惨,大吼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来找人的,并非你所言。”

“是不是这样的,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张妈妈说着对身后起哄的人道:“大家说是不是啊?”

所有人都跟着起哄:“张妈妈说的对--”

奴夜青百口莫辩,气的不知如何是好,无助的看着一个个嘲笑的脸,正时一个白衣似雪的身影从嘈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淡淡道:“老板大人大量何必为难一个姑娘,上次受审事件她已经吃了苦头也做了赔偿,既然如此也算是洗清了恩怨,再见就又是新客不是吗?”

呼风,是呼风。

张妈妈还想怨怼几句,念着客人就是上帝的份上也算作罢,犹豫半响陪笑道:“既然公子都说话了,我还能小肚鸡肠吗?”说着对着身后的小二道:“去把店里上好的女儿红给客人端上来,今天这顿酒我请了,客官二楼雅间请。”

“让老板颇费了。”

奴夜青诧异的看着呼风的轮廓,心里仿佛三月桃花盛开温暖至极,激动的欲叫出呼风的名字,恍然想到了什么,转口道:“多谢仙者替小女子解围。”

呼风嘴角含笑道:“刚听姑娘说是要找人?不知可是找你的兄长?”

“兄长?”

奴夜青脑袋一时没转过弯,疑惑的望着呼风逐渐远去的背影,恍然大悟,那日受审她被公孙曌收为丫鬟,而风紫陌被赶出狼城之事众所周知,呼风能如此说也不奇怪明白呼风,她本想实话实说可碍于人多口杂不便明说公孙失踪的事情,便佯装浅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张妈妈已经将他们二人领到雅间坐下,斟满了酒杯,笑道:“上好的女儿红,客官好用。”

呼风看了张妈妈一眼,淡淡一笑表示礼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了,望着舞池中的翩翩起舞的蝶姬,淡淡道:“风月楼蝶姬姑娘乃舞界第一人,其舞技可真是出神入化啊,不知能否与蝶姬姑娘共饮一杯?”

此话一出张妈妈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转而尴尬道:“哎呀真是抱歉,蝶姬姑娘性子古怪从不见客,恐怕--”

呼风愣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更深,让人意味深长捉摸不透,顿了顿,淡淡打断了张妈妈的话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下去吧。”

张妈妈闻言浑身紧绷的神经立马放松,应了声就退了下去,她出了雅间对着门外的小二低声道:“盯紧了,有情况随时向我禀报。”

小二严肃的点了点头。

雅间内呼风不紧不慢的饮了口酒,往了眼舞池中凌波微步,款款而舞的蝶舞,转头看着奴夜青道:“刚看你吞吞吐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温和的眸子似月下光华,偶尔几波涟漪柔中带钢,奴夜青明白他此刻的警惕和不解,这几日她与假阿奴走的亲近,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假阿奴的人,作为刑晨山道法高深的呼风仙者定然早已对她的迹象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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