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狼营之主,说是日理万机也不为过。他那么忙,想必也没有时间来管他这个小喽啰。
心思瞬间的放松下来,嘴角若有若无勾起的弧度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缓缓起身,将双手插在口袋里面,一步一步的朝南宫昱泽的方向走去,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来。
主动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缓缓说道:“合作愉快!”
南宫昱泽见此,面具之下的俊脸上,眉眼微挑。缓缓起身,与他正面相对,毫不犹豫的伸手握住了他的。
一边握着他手,一边缓缓的低头靠近他的耳边说道:“莫堂主果然好魄力,我狼营为你阎门交易了那么大一笔生意,你一句合作愉快,就想把我打发了?”
带着明显反问的语句,昭示了南宫昱泽此刻的话中有话,让握着他手的莫祎勍,突然一愣,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南宫昱泽缓缓松开了握着莫祎勍的大手,轻轻的总杰克递过来的毛巾擦着,低沉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莫堂主,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你可否赐教?”
看着他如此狂妄,如此带有侮辱性的动作,莫祎勍心头一窒,一股莫名的愤怒喷涌而上,在心底盘旋。
可毕竟是一堂之主,从他手中经过的事情也不少,知道此刻不能跟他硬碰硬,于是很快他便压抑住了心中的真实想法,重新表现出一幅谦虚的模样,缓缓说道:“狼主客气了,有话您不妨直说。”
南宫昱泽闻言,用刚刚擦干净的手,轻轻拍了拍莫祎勍的肩膀,在外人看来,就好像他在帮莫祎勍弹去身上的尘埃一般随意自然。
然而,在那两个呆头鹅保镖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南宫昱泽带着一丝莫名的深意,凑近莫祎勍缓缓说道:“昨天晚上,我的人在黑市看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似乎有一个莫堂主身边的人,在我的人那里买了一点东西。虽然不多,但是让我感觉很疑惑。他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没有,非要到黑市隐姓埋名的拿这些东西,你说这是何用意呢?”
此话一出,莫祎勍身形一震,眸子中闪过一丝震惊,这件事,他做得如此隐秘,他居然知道了?
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原来墨染手中的那些东西,竟然也是出自狼营的店铺?
狼营经究竟强大到了哪种地步,就连鱼蛇混杂的黑市居然也有他的人,这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
说实话,他此刻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是想借由此事,想要对自己警告些什么吗?还是说,他要向临风揭发他此次的行为?
轻轻抬头看向一直保持轻笑的南宫昱泽,眸子里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杀意,不过瞬间久消失不见。
凝重的脸上,闪过一丝略显僵硬的笑容,莫祎勍看向南宫昱泽缓缓说道:“狼主真会开玩笑,我堂堂阎门一堂之主,手上自然也有防身的武器,我身边的人又怎么会为那点东西到黑市去呢!”
说着,他伸手将南宫昱泽拍他肩膀的手拨了下去,清流帅气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却被他很好的掩藏了。
“哦?”南宫昱泽一脸疑问的看向他,似笑非笑的缓缓说道:“莫堂主这是怎么了,你说的话本主怎么听不懂呢!还有,本主似乎并没有说起过那人在我的人那里买的是武器啊,不知道莫堂主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南宫昱泽说着一脸惊异的看向对方,似乎对于莫祎勍能够提前得知,这些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你!”莫祎勍眸子里一片冰寒,面色难看之极,此刻他若是再看不出来南宫昱泽是在耍他的话,那么他也枉为人了。
可是对于南宫昱泽对他的指控,他一时间有些语结,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南宫昱泽见此,明白自己敲山震虎的目的达到了,也不再继续刁难他。而是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缓缓说道:“哎呀,罪过罪过,莫堂主别紧张,本主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那人自然不会是莫堂主手下的人。还烦请莫堂主不要在意,本主在这里,跟你说声抱歉。”
话虽如此说着,可是南宫昱泽的语气和脸色,哪里有丝毫是给别人赔不是的意思。
莫祎勍自然明白南宫昱泽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当即心里虽然恨得牙痒痒,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说道:“狼主下次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祎勍胆子可是很小的。”
他如何不知道南宫昱泽这话是在警告他,他手中抓有他的把柄,让他下次说话注意些小心些。
心中虽然憋屈,可是为了临墨染能够安全的完成他的计划,此刻他也不得不向南宫昱泽低头。
毕竟,这事情若真的传出去了,依着临风的性子,怕是这事很快就会调查到墨染的身上。
她活着的消息,除了自己怕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让临风顺藤摸瓜查出了墨染的真实身份,那就麻烦了!
到时候别说复仇,为老门主报仇了,恐怕墨染自身都难保。上天垂怜,她好不容易有了一次重生的机会,他怎么会允许她再次在自己面前死去。
所以无论如何这次的黑锅,他背定了。
轻轻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莫祎勍的态度无奈地软了下来,对着南宫雨泽的方向,微微躬身说道:“狼主,这次的生意就麻烦您了。您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祎勍这就带人回去复命了。至于交易的时间地点,就按照合同上定好的实施!”
“自然!莫堂主一路走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