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许世江的叫声,赵云和秦琼一个激凌,睁眼一看,只见一个黑塔般的警察站在面前,怎么看都像尉迟恭那黑炭。
赵云和秦琼此时穿的是一身灰色的佛门衣装,而且是光头,头上几排香灰烫印十分醒目。二神心想,这个黑灰团没见过啊,他咋就知道我们的名字?而且是个凶神恶煞般的警察,看来不会有好事。
于是赵云执掌于胸,闭目说道:“施主莫不是认错人了吧?小僧法号静云,并不是什么赵三国。”
秦琼也闭目说道:“小僧法号清风,也并不是什么秦大唐。”
许世江一愣,回想了一下照片的英俊小伙模样,又来回踱步打量了半天,哈哈一笑道:“千变万变,不离其宗!就算你二人皈依佛堂,剃尽了头发,穿上了佛衣,也逃不过我的火眼金星!”
赵云和秦琼又是一愣,心想这个黑炭的眼睛真是歹毒,竟然认出了我们,看来不认是不行的了。
正待开口,只听乔装住持的土地说道:“施主听着,佛家人不打逛语,这里没有你要寻的人,还是快快下山去吧!”
许世江又打量了半天住持,心想这凤凰寺都几年不见个人影了,昨就一夜之间来了个住持,而此人看去仙风道骨,白发飘飘,定是道行高深的主。
许世江一时兴起,问道:“请问大师,边城绿水青山,人心安定,形势大好。为何这凤凰寺数年来风雨飘摇,破败不堪?”
土地睁眼瞟了他一眼,手捋长须道:“施主这一问可难倒贫僧了。请问施主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时又有三人从门外进来,那是申昌河等三位特警。
“头,怎么啦?”申昌河问。
许世江用手制止他发言,道:“我当然要听真话。”
土地沉吟片刻道:“边城风光无限好,歌舞升平气象新。哪知妖邪掀黑浪,平湖底下涌暗流!人间悲剧还在演,苦海无边盼神明。他日护法重现日,还得边城一清平!”
许世江听着,细细玩味土地的话语,似懂非懂。他搔了一下寸头,道:“大师的话太过高深,我难以听懂。可不可以说明白一点?”
土地眨了眨白眉覆盖的眼睛,手掐佛珠道:“世间真理靠人人领会,无需说明,施主还是请回吧!”
许世江笑道:“我既来了,决不空手而归。大师,实不相瞒,边城治安形势严竣,今天早上,前两天失踪的学生和家长来公安处集体翻供,不承认被凶手劫持,就边失踪儿童盼盼的母亲也来翻供了!我来请赵三国和秦大唐前去对质,目的是让他们翻供不成。”
土地叹息一声,看了看赵云和秦琼道:“佛门净地,本不参与世俗纷争。如果施主要请我的两位徒弟去走一趟也行,只要看他们二位是否愿意。”
秦琼听说被救出来的人质要翻供,十分气愤,若翻供成为现实不就是证明自己和赵大哥吃多了不消化多管闲事吗?于是脸色陡然一变,道:“真是荒唐!我现赵大哥千辛万苦才将他们救出,竟然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待我前去与他们对质,看谁敢乱来!”
赵云表面上看去神色平静,但是心里却波涛汹涌,他冷哼一声道:“这现代的人们真是人心难测,还不如古人讲究情义。也罢,就跟施主走一趟吧!”
土地道:“化解人间纠纷,拯救人间苦难乃我佛教义,既如此,事不离迟,快快动身吧!”
赵云微微一笑,心里道:这土地老儿还比我们心急啊,不过这反证明他心地善良,正直不阿了。
赵云道:“施主稍等,待我们回内屋收拾一下便来。”
说罢,与秦琼回到里面去了。
许世江和三位特警退出殿外,趁此观赏起寺院来。整座寺院雄伟肃穆,大殿内风清气净,一尘不染,上空似有淡淡的红色佛光笼照,一扫以前破败景象。
再转身向山下看去,一切人间景象竟如无关的存在,似有一切皆身外之物,唯佛主心中留存的感觉。
不一会儿赵云和秦琼从大殿出来了,竟然又是两个翩翩少年。几个警察大吃一惊,莫非这两个小僧还会易容之术?
想起这二人能够从郭家公馆救出人质,那还真不是一般人,这易容之术定是雕虫小技了。
一行人来到边城一中操场,乘车向玉女峰急驰而去。
到了地区公安处,许世江带着赵云和秦琼来到羁押室。
王镇江和朱俊基及两名侦察员正在审讯台上坐着,铁栏里面关着黄光用、包小倩等几个前来翻供的人和他们失而复得的孩子。
见许世江领着两位英俊小伙子到来,王镇江的精神为之一振,指着里面的人道:“我苦口婆心劝你们不听,现在救你们的人来了,那就对质吧!看你们还想翻供!”
又对朱俊基道:“快十二点了,马上吃饭,然后开始对质,节约时间!”
许世江道:“王处,我任务完成了,该去吃饭了。”
王镇江点头道:“行,你们走吧,这里就交给朱队长了!”
说罢,与许世江等人走到机关食堂,吃午饭去了。
自有值班人员打了几个盒饭送到羁押室,因为人多,两个值班员跑了两趟。
赵云和秦琼作为神将,是不大食人间烟火的,因此没要盒饭。他们从内衣袋里各摸出一粒大神丹放入嘴中,慢慢咀嚼起来,别人还以为他们在吃口香糖呢。
在机关食堂,许世江正在门边的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看见文若从门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