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刀的刀刃最是锋利无比,虽然朱清宇沒怎么用力,但一丝血线已顺着刀刃流了下來。
只不过在这黑夜里郭应龙并沒有看见,他好像也沒有疼痛的感觉。
喻千山曾经说过,这无影刀有“风吹毛得过、杀人不见血”的威力,朱清宇知道无影帮为什么能在江湖上独霸一方,凭的就是有无影刀这件宝器。
如果朱清宇将郭应龙的头颅割下,相信郭应龙也不会有多大的痛苦。
这时的郭应龙双眼一闭,脸色木然,只求一死。
“说吧,你哥哥郭朝龙朝哪个方向走了。”声音低沉,透着杀气。
郭朝龙沒有哼声,但朱清宇分明感觉到刀片在颤抖。
“不说是吧。你知道这无影刀的厉害吧,只要我稍一用力,你颈上人头可就要落地了。”
郭朝龙还是不哼声,朱清宇又加了一丝力气,血线流得更快了,以至于地上有了“嘀嗒”之声。
郭应龙心想这是什么声音。莫不是有定时炸弹。
“清宇和他哆嗦个啥,不说就一刀宰了。”邓红樱跳将过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郭应龙。
朱清宇摆了摆手,眼里投出蓝色神光,他想观察一下郭应龙的表情,分析他的心理状态。
果然,郭应龙见朱清宇高大的身影如魔鬼一般存在,身子如筛糠一样抖动。
再借着光线看向无影刀口,鲜血如麻线一样流淌。他心里一慌,意志的壁垒开始动摇。
“大哥,你可不要怪我了,我快受不了啦,呜呜……”郭应龙竟哭了起來。
朱清宇喜上眉梢,笑道:“再不说,你的动脉血管可就要断了。”
求生的**充盈了他的心间,他甚至侥幸地想,在省里郭家也有后台,要定我死罪也不那么容易,还是先活着的好。 于是嗫嚅道:“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吗。”
“哈哈,最好老实点,如果说假话,哼哼。”
“我大哥他、他回边城了。”
“什么。回边城了。清宇,走,我们马上到边城去将他办了。”邓红樱急切地说道。
“必须马上将情况向公安厅报告。”朱清宇说罢,收了无影刀,向郭应龙的百汇**注入一股真气,脖子上的伤口立即停止流血,开始结痂。
再将郭应龙化成小人儿,装进贮物袋,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徐子雄的电话。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钟,省公安厅部门以上负责人全部集中在党组会议室。在此之前,公安厅刑侦总队长江平山已通报了案情基本情况,办公室的同志已将情况分别上报一省委省政府,省委书记吕洪涛、省长左大千分别对破案工作作出重要指示,要求省公安厅不惜一切代价,尽快破案,并同时将情况上报了中央和国务院。
因此,姜其勋又集中部门以上负责人集中传达了省领导的指示精神,接着召开处突破案专題会。但是,据特警、交警、武警最新报告,经过严密搜索,沒有发现犯罪嫌疑人的任何踪迹,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
姜其勋批示,特警、交警、武警全部原地待命,找不到凶手决不收兵。
现在最大的问題,就是如何追捕郭朝龙、郭应龙和作案犯罪分子,最关键的是找到线索,然后追踪抓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领导们个个愁容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沒有发现目标,追捕犯罪分子就成为一句空话,任何行动都难以付诸实施。而且派出去的警力也无法收回,陷入十分被动的境地。
正当大家愁眉不展的时候,徐子雄从外面进來了,他附在参加会议的吉安国耳边说了半天,然后就出去了。
吉安国面带笑容,道:“姜厅长,各位领导,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郭应龙和四名凶犯已被我处特勤朱清宇抓到了。”
“啊,抓到了。”
“这么厉害。”
“朱清宇是谁。沒听说过啊。”
……
会人们七嘴八舌,场像炸开了锅。
姜其勋听了吉安国的消息后,一直绷紧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笑意,眉头也舒展了许多。他清了清嗓子,双手压了压,示意人们不要说话。
“同志们,大家都听见边城地区公安处的吉安国副处长通报的消息了,嫌犯郭应龙与四名凶手已被朱清宇抓到了。朱清宇是谁你们大多数同志可能不认识,他只是边城公安处的一个特勤,但是此人功夫非凡,为边城公安处案件侦破工作立下不少大功,非一般人可比。”
说到这里,姜其勋喝了口茶,脸上显出骄傲的神色,似乎朱清宇是他的部下一样。
吉安国又道:“朱清宇同志还说,还有一名嫌犯郭朝龙在逃回边城的路上,朱清宇正准备去追击,并请示厅领导立即采取行动,兵发边城,趁此将郭家残余势力一网打尽。”
姜其勋一听,寻思片刻,一拳捣在桌子上:“我看行,兵贵神速,否则夜长梦多。不管上面问责也好,写检讨也好,最重要的是要侦破案件才有说服力。我们要集中精力,将长期以來危害边城治安、为非作歹的嫌犯全部缉拿归案。你们大家认为如何。”
大家表示沒有异议,一致同意。
“好。我马上报告吕书记,看他是否同意。你们先等着。”说罢出了会议室,到了隔壁办公室。
十分钟后他精神振奋、步履如风地进來了,在原坐位前站定:“同志们,吕书记同意马上行动,并要求除恶务尽,决不手软。下面刑侦、特警和办公室的同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