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琢不成器,少年时经历些坎坷,反而是好事。从今以后,当更加戒骄戒躁,踏踏实实地用工夫、做学问。”纪二太太言语谆谆,真是将谢怀瑾当做了自家子弟般的教导。
等谢怀瑾得了机会能单独跟纪晓棠说话,他就有些不好意思。
“晓棠,被你说中了。”
“我说中了什么?”纪晓棠并没有安慰谢怀瑾,“说的仿佛是我咒你考不中似的。”
纪晓棠这样,谢怀瑾哪里还有心思犹豫伤感,忙就给纪晓棠赔礼,说他不是那个意思,是一时不慎说错了话。
谢怀瑾急出满头的汗,做好做歹,纪晓棠才被他哄好了。
“怀瑾哥哥,不过是一次不中,可当的了什么。你就这样,不只是谢伯伯和伯娘要为你忧心,就是我娘和爹爹瞧了,也要认为你没有担待,还是个孩子。”纪晓棠见谢怀瑾不再钻牛角尖了,这才劝他道。
“是我一时想差了。晓棠,我知错就改,再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