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他将她扔上去,然后得意的骑压在她身上:终于可以扔你了。
温柔忍不住笑了一声,竟然欲哭无泪。
“痛不痛?”他激动的说,然后捧着她的脸用力的咬。
“嗯,痛,痛,痛。”
温柔才是真的欲哭无泪,竟然还笑的出来,被滕总这么欺负着。
他也笑,然后捧着她的脸发疯似地,——专心致志的堵住她的嘴。
过后却是轻轻地依偎着,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
温柔躺在滕总的肩膀上,却依然能感受到滕总有力的心跳,不自禁的抬手轻轻地抚着。
“强而有力。”只四个字。
“嗯?”
他疑惑的问。
温柔没有回答,只是笑。
滕总这才反应过来,不自禁的抓住她在他胸口指指点点的手指。
“今天温良相亲了,一个特别懂事的女孩。”温柔说,低低的,是倾诉。
“嗯,他怎么说?”
男人将女人轻轻地搂着,抬手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地压在下巴,表情温和,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沉着理智。
“他说怕配不上人家。”
“这个——你认同?”滕总笑了一声。
“我自然不认同,在我眼里,那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我们家小良子,只是他自己说他的心里杂念太多,人家姑娘太干净。”
滕云轻叹了一声,似是明白那话的意思,然后却又笑了一声。
“当年我也觉得自己经历太多,跟你的单纯一根筋比起来好像太复杂。”
温柔不由的一愣,抬头看他,他却是把她的脑袋压低。
“真的么?”温柔竟然惊喜不已。
竟然自己也曾经单纯过?
在她的记忆里,她一直都是一个……如果不是家道中落,应该也是个不会忤逆父母的大家闺秀吧。
但是因为家道中落,她到了社会里,染了尘埃。
但是在他眼里,她竟然还是单纯,还……一根筋?
“当然是真的,若不是濮阳瑞丰逼你结婚,其实我也打算找个时间跟你把关系挑明了。”
他继续说。
不是求婚,是把关系挑明?
滕总的表达方式总是跟别人不一样。
算不得浪漫,又好似太浪漫。
之后温柔就在笑,刚开始还忍得住,后来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想要转头却被抱住。
“你笑什么笑?”
“嘿嘿,好得意。”
温柔抬手捂着嘴,怕自己笑的太夸张太难看。
滕总却也是笑,然后抓住她的一双手放在脑袋两边,那么霸道的,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当他要吃了她的时候果真被他堵住了柔软的唇齿间。
好像有口水吞进了肚子里,差点被自己给呛到。
“奇怪,明明在说小良子的事情。”温柔被他搂得紧紧的,忍不住笑着说。
他也笑,却是紧紧地抱着她没松开。
大床上,她的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就那么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每个人都会有合适他的生活,不要担心了。”他低声安慰,在她的脑门上用力的亲了一口。
嗯,滕太太是认同滕总的话的。
温良再次跟那位孟小姐见面是一周后的晚饭上,他刚打赢一场打官司,拿了不少钱,大家让他请客,然后他便请了。
有同事说:今天我们可要好好地宰温律师一顿,让温大律师请客容易,但是让温大律师跟我们一起吃可是不常见,今天我们一定要当着他的面狠狠地宰他一顿。
“这话说的没错,一定要当着他的面,点最贵的,最贵的。”江律师也起哄。
她跟朋友去吃饭,然后听到大家在说温律师,她便往那边回头,突然目光就被吸引,他坐在十几个人之间,却好似那些人都是透明的,而他一人独坐。
“孟琳,走了。”她女朋友叫她,孟琳这才回过神,却是因为这一声,温良也回了头。
两人四目相视,然后温良便站起来朝她走去,很大方。
餐厅中央,仿佛其他人都不存在了,与他们眼中。
而事务所的同事却是都睁大着眼睛看着温良走去的方向站着的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一头长发的娴静女孩。
就连贝儿,竟然也因为那个女孩的美色而心疼的说不出话。
竟然感觉自己跟那个女孩根本没办法比较。
“温律师。”她点头跟他打招呼,轻轻地一声温律师,并不故意跟他套近乎。
“孟小姐。”他也叫她一声孟小姐,两个人颇有古时候男女相会的感觉,客套的让人禁不住抱住肩膀,实在是肉麻。
跟孟琳一起来的女孩看到孟琳遇到朋友便走上前去:这就是那天跟你相亲后来又没有消息的那位?
那个女孩是个直性子。
孟琳却觉得尴尬,立即抬手去堵住她的嘴巴,生怕她再说出更不靠谱的话来。
温良微微抬眸,很明显,孟琳已经将他们的事情告诉这位朋友,而且说不定还说了些别的。
他却是浅浅一笑,看着孟琳的白皙的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只是说:对,我就是那天跟孟小姐相亲的那位。
就连事务所的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场到最后究竟是如何。
“你别捂着我的嘴啦。”那个女孩被孟琳快要憋死,抬手打孟琳的手。
孟琳只好松开她,却是着急的给她使眼色,似是拜托她千万要关好自己的尊口。
那女孩便暂时忍着,然后又端详温良。
“没想到今天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