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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们还有事,咱们后会有期。”
心急想要回纽约,金沐晨不想在在这里浪费时间,转身拉着坎迪斯的手刚要走,就听到陈键锋在他身后说道。
“金先生你要小心渡边他们那些人。。。”
金沐晨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陈键锋。
“我知道,不就是山口组吗?不过我听说,他们的势力范围好像主要是在西海岸那边,在这边他们不敢那么嚣张吧?”
而陈键锋这时候则是满脸担忧的看着金沐晨说道:“话虽如此,可是金生,你还是要小心,他们的势力范围虽然没有拓展到东海岸这边,但是他们在这边有不少生意伙伴。比如多米尼加人,还有墨西哥人,总之金生你一定要小心。以我对渡边的了解,他回去之后,肯定会联系人来报复你的。”
听陈键锋这么一说,金沐晨也是心头一凛,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日本人虽然在东海岸这边势力不强,但是他们生意做得确实不小,在东海岸这边好像确实应该有不少生意伙伴。
那渡边他们不能亲自把自己怎么样,但是搞不好他们还真是会求他们这些生意伙伴帮忙,看来还真是要小心才行。
尤其是现在自己可不是以前那个一无所有的留学生了,现在自己身价百万,还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所以这日子可要珍惜着过啊!
在想想家里人,金沐晨的心不由得有些沉重了起来,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他对陈键锋说道,陈键锋看到金沐晨信了自己的话,也是松了口气,他是真心不希望金沐晨遇到什么危险,尤其是几次接触下来,发现金沐晨这人为人非常不错之后。
金沐晨带着坎迪斯从酒店里出来,然后开车就直奔纽约。
这几天美国的东北部地区连降暴雪,再加上圣诞将近的缘故,这一路非常不好走,走走停停,原本也就是五六个小时的路程,结果硬是开了八个小时才从华盛顿赶回到了纽约。
不过开得不快倒也有个好处,金沐晨一路上和坎迪斯闲聊的同时,也时不时的留意着自己的身后,看看有没有人在后面吊车尾。
陈键锋说的很认真,金沐晨也相信那些日本人确实有那样的实力,他还真是有些担心,日本人会不会找他们在东海岸这边的合作伙伴来报复自己。
而开车在高速路上,在这样的暴雪天气,如果有人蓄意报复的话,那可是非常容易出事的。
所以这一路他开得都非常小心,不过一路走来,倒也还好,并没有发现什么鬼祟的家伙,看来日本人的效率,还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快,自己有点担心的过头了。
等到了纽约,金沐晨就更是松了口气,这可是一座人口将近两千万的大都市,而自己在这座城市就是一个无名小卒。
就算日本人想来纽约报复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想在这样的一座城市找一个不太出名的人,那简直就如同是大海捞针。
先把坎迪斯送回到了好美味烘焙店,金沐晨就驱车直接回了方伯的古董店。
方伯看到回来也很是高兴:“怎么样?好小子这次,去华盛顿受益匪浅吧?前两天你打电话和我说,你收上来几只不错的鼻烟壶?快点拿出来给我看看?”
方伯几乎是干了一辈子倒腾古董的行当,几乎没什么别的爱好,可以说是把一辈子都献给了古董事业,所以前两天金沐晨打电话给他说,收上来几只非常不错的鼻烟壶,方伯当时就心痒难耐了。
要不是因为金沐尘人在华盛顿,他早就要把那几只鼻烟壶拿过去好好看看了。
金沐晨则是嘿嘿一笑,然后关好了店门,带着方伯直接来到了楼下的藏宝室,然后把那几只清代的鼻烟壶拿了出来。
方伯一上手就迷住了,那只琥珀乾隆题跋的鼻烟壶就不说了,另外两只黑套红的鼻烟壶,还有珐琅彩的鼻烟壶,更是让方伯爱不释手。
光是在这三只鼻烟壶上,方伯就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你这小子运气还真是逆天,这么好的东西,居然都让你给碰上了。”
方伯把玩着那几只鼻烟壶,舍不得放下,而桌面上那只康熙年的鼻烟壶,方伯却有些看不上眼。
“这只康熙带款的鼻烟壶,错是没错,论价值也比这几只要高,毕竟它是鼻烟壶的祖宗辈的。但是那是指历史文化价值,如果真的说艺术价值的话,它还真就没有这几只鼻烟壶高。你这三只乾隆年的鼻烟壶,可以说是各有特色。这只琥珀的就不多说了,有乾隆的题词,而且材质还非常特殊,这就属于珍惜品种。而这只黑套红的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市面上都没有几只,这只珐琅彩的就更别提了,你看看这竹雀的画工,这玻璃胎上的珐琅彩,都绝了!哎呀呀。。。我真是怀疑,你这家伙运气到底怎么来的?这三件宝贝,拿出去,对于任何藏家而言,哪怕是得到一件,恐怕都是邀天之幸,可你这家伙一下就收上来三只,还是这么低的价格。看来过段时间,你回国的话,可要好好给你爷爷去上几柱香。。。”
方伯手里把玩着那几只鼻烟壶,根本就舍不得放下,他老人家一旦碰上心爱的古董,那嘴根本就停不下来。
金沐晨坐在对面嘿嘿直笑,他也觉得自己的运气确实有点好的逆天:“哈哈,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