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滋多次当众询问.白骥考都表示同意.根本沒有想提出反驳的心思.这倒是奇怪得很.
另外还有好多词两人都客气的过分.晏滋每抛出一个问題询问端木先生.他就会主动将机会让给白骥考.然后白骥考又将机会返还给端木先生.一來二去好一阵子愣是沒个正題.最后还是盛临圣上來回禀.这场景看的所有人都糊涂了.就连晏滋也是满脑子疑问.这哥两是闹哪样.
平日里不是这个样子的.以白骥考的个性是无孔不入的恨不得将所有的想法都滔滔不绝的说出來.而端木先生则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他只管说不管对方是谁也不管得罪了谁.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叫人参不透.
但是这些日子两人互相推让.热情的有些生疏.好像不是是兄弟两倒像是两个外人.若真是师兄弟应该是亲切的跟一家人一样怎么会有这么陌生的举动.他们的言行举止都十分的别扭还不如当初來的纯粹.难道只因为两人同朝为官所以当初的感情变味了吗.
对此.晏滋心里很难受.她是多么的希望所有的贤能人才都可以为自己所用.但事实上发现端木先生在民间的时候更能够给自己带來意见.上了朝总是带些推让.推让不掉才发表言论.而白骥考也是.以前那个言辞犀利的模样不在.现在变得更跟屁虫一样.不少朝廷大臣开始私下说他江郎才尽.
但是晏滋就是不相信.她才不相信白骥考会这么快技穷.反而觉着她是在有意避让什么.好像故意让自己的师兄出风头一样.可是端木先生在朝为官之前已经是名声在外了何须他谦让.这哥两到底在搞什么.
晏滋甚至开始不明白了.更是觉得男人心才海底针.
倒是盛临圣双手环腰.一副看好戏的场景看着他们闹腾.如此一來不用自己出手白骥考也是要遭殃的.倒不如让他们师兄弟两先斗上一斗.
罢了罢了.反正朝堂之上要议的事情都已经议完了.她也不想见到这些人.看着心烦.当日那种求贤若渴的心情在看到这一对活宝之后瞬间就沒了.反而有些厌烦.毕竟沒有人愿意见到这样不真实的一面.索性早早退朝喂鱼去得了.
晏滋无奈的揉揉太阳穴.勉强支撑起身子甩手示意退朝.宦官高喊退朝.众朝臣渐渐退下.盛临圣本想过去安慰晏滋几句.沒想到宦官急匆匆跑过來说是陛下要宣师焰裳也就只好止了步子.往大殿外走.说起來好些日子不见晏滋宣召自己了.曾经可都是有什么心事跟自己说的.现在怎么就换了别人呢.
盛临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但是转念一想.与其宣召白骥考倒不如宣召师焰裳的.起码人家是女人.不会让自己觉得不舒服.何况师焰裳与晏滋患难与共过又是两个女人.可能聊天更方便些吧.
这么想着.盛临圣也就心理平衡了不去计较别的.乖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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