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麻烦再通报一下吧。。更多w. 。 ”其夫君客客气气的对着宫‘女’讲话,顺便将银子塞到宫‘女’手上。
宫‘女’有些为难,但是收人钱财又不得不替人消灾,只能再跑一趟。
之后宫‘女’出来传话,说是陛下让他们进去。两人觉着有戏,快步进去,脑海里不停的想着说服晏滋的言词。
但是刚到里头,晏滋就先开口了“姐姐,姐夫,别来无恙。”
其姐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情说闲话,上来就跪倒在地请求晏滋放了他们的孩子,并且伴随的泪水梨‘花’带雨的落下。
晏滋听的好奇,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并不急着搀扶他们起身,而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询问原因。
“姐姐何出此言呀?当初可是你们求着朕要求收了年儿为干儿子,之后朕也说起要好好培养这孩子。怎么现在到你们嘴里成了软禁还要朕放了他?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还是姐姐不放心朕想要讨要孩子回去?”
晏滋毫不掩饰的加强语气,听来有些责备以及训斥之意。
其夫妻二人也不是傻子,听得出来晏滋是很反感这件事的。但是为了孩子好,他们还是决定大着胆子想把孩子要回去。
“陛下,我等并无任何言语说陛下软禁了孩子。只是觉着孩子好些日子不曾回家了,想接回去团聚几阵。这不快过冬了,想给孩子做几件过冬的衣服。虽然宫里有的是心灵手巧的丫头,但亲母做的毕竟含着意义的。陛下仁慈孝顺,应该能体会一个做母亲的心吧。”
姐姐淡定从容回应,言语组词都是紧密严格毫无破绽,似乎这些话听上去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晏滋反而嗤之以鼻,更加气愤了“哼,姐姐的意思是朕在无理取闹,阻挡了一个母亲看孩子的心?”
“不不不不,陛下误会了。我等绝无此意。”皇姐脸‘色’一白,没想到自己如此隐晦还是叫她听了个明白,如今她是皇帝哪敢得罪,即便是讨厌的牙痒痒也得堆了笑容客客气气的。
其夫妻二人牙关紧咬,双手偷偷的‘揉’捏自己大‘腿’上的‘肉’,试图用疼痛来转移他们的恨。
晏滋犀利的眼神直接打在他们的身上,毫不掩饰的打量,‘逼’得他们不得不低头妥协。晏滋却依旧不依不饶,看得他们连头都不敢抬一动都不敢动。
然后才懒散的开口“虽然朕不知道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不过朕想提醒你们一句。若真是为了孩子好就不要三天两头的来打扰。本来朕也没打算阻止你们看望孩子,可是前些日子朕把孩子送回家过夜,再三嘱咐督促孩子读书。你们倒好让孩子完了一段时间差点荒废了学业。所以这一次,朕再也不敢让孩子与你们住了。要想看望孩子,可以。等过年的时候朕再把他带过来吧。眼下秋高气爽正是读书的好韶光,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有所懈怠。你们若真是为了孩子好就不要三天两头的跑来打扰他的正常生活。”
晏滋不冷不淡的解释,眼里表情里都不含任何情绪,让人看不透这些话是真心实意的还是虚情假意。但不论如何他们夫妻二人都难以接受这个说辞。
应着之前晏犁的话,他们都很担心,如今晏滋不让看望他们就更担心了。黄姐低垂着脑袋,又是一行热泪夺眶而出,而这个时候姐夫忽然没了声音,眼珠转的飞快。因为二人都是抵着脑袋的,晏滋无法看到他们的表情和情绪所以不知道姐夫这个时候在打什么鬼主意。
其姐还想再开口说一说,被姐夫阻止了,强力捏着她的胳膊阻止开口。姐姐被捏得生疼,虽然不知道夫君是何意思,但还是忍下了。
二人站起身拜别晏滋就匆匆离开,在回去的路上他才点明意思。
“你不是还有一个伯母嘛。既然她不让我们见儿子,我们就不让她见母亲。让她也尝尝骨‘肉’分离的滋味。”
男人恨得牙痒痒,说这些话的时候牙关紧咬,目光带仇,好像要对付的是他的世代仇人一样。不过说出这些计划之后整个人好像轻松多了,还没实行就预感到会成功,想起晏滋那个时候求他们的表情瞬间觉得大快人心。笑容也变得响亮清晰,嘴角处尽是满满的狡诈的笑意。
听他这么一手,皇姐才不言语,她觉得这方法可行,而且有利的将他们从被动的位置变成主动。晏滋虽然手段毒辣,却是个极讲孝道的人。
多少次听闻晏母狠心相对,她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这就成了她的软肋,只要抓住晏母就不怕任何事了。
二人已经等不及了,说干就干,路上随便买了点东西就往将军府赶,说是看望婶娘。下人们去报,晏母同意了,二人互视一眼笑声都快奔出来了。极力忍下去假装一副久别重逢的模样上去抱住晏母,亲切的叫着婶娘。
“婶娘,有些日子不见了可是想你了。本来前些日子就该来看你的,无奈家里事多‘抽’不开身,一直到现在才来看望还请婶娘恕罪。”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这嗓音听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黄鹂叽叽咋咋的叫呢。
晏母虽然表面不说,但心里是排斥他们的。这些家伙何曾来看望过自己,虽然都是小辈却仗着长辈们的势力也变得势利眼。当初公主还是将军夫人的时候他们都是往那房间跑,之后公主没了也不来看望自己一下。
如今倒是热情起来居然主动来瞧,还带大礼,摆明是有事相求。能够找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