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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滋走后没多久,芳儿也忽然放下琴往外走。 ..**子刚从晏滋那讨不着好处,所以对芳儿盯得格外仔细。这姑娘也是今日才到的,还不知什么身份,可不能再让她跑了。
**子一个眼神示意,所有家丁纷纷围拢过去将芳儿围了个紧密。但很快,她也是一个眼神扫视过去,这种熟悉的眼神不禁让家丁们心口一紧寻思着会不会又遇到刚才那吃苦头的事。
家丁们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打头阵,这场景让**子看了着实丢人,忍不住爆粗口。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我养你们这么多年是干什么的!若是连这些话都不听下个月别想领银两!”
这么一说,家丁们才不得不咬牙拼命,谁知道三下两下他们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而且比之前更疼,之前那姑娘只是想把他们打散寻一条出路。但这位姑娘摆明了是要教训他们,下手绝对的狠毒,若不是家丁们逃的快恐怕要丧生于此了。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子了,家丁们捂着疼痛的地方,四处逃窜,只剩下**子一个人颤颤巍巍站在原地,因为太过害怕早就走不动道了。
方才还嘴硬现在早就软了,赔着笑脸乐呵呵的说着好话“姑,姑娘,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是我不对,我不对。”**子不停的给自己扇着嘴巴子,试图讨得芳儿的原谅,芳儿没时间与那不起眼的东西计较,怒狠狠的扫了一眼就走了。
**子望着又一个远去的姑娘,忍不住一阵叹气,忽然之间明白了,原来自动上门的姑娘都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爱,还以为天上掉馅饼了,原来是陷阱。
芳儿离开**之后,鬼鬼祟祟去了某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反正阴森的很,而且一路走来都是芳儿一人并无别人接应。
而这时,黑暗处,一道黑影子紧紧跟随,应着那不知名的东东隐藏极好,躲在芳儿的影子里,再加之周围黑暗的很,芳儿一时间并无察觉,只是一直往前走。
直到路过几处稍亮的地方才发觉影子不对,何故拉长的这么深,还时不时的有一根像绑扎发髻上用的长带子的影子飘啊飘的,而事实上芳儿并不曾绑过发带,看来这影子是别人的,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个女人。
芳儿嘴角勾起,露出邪笑,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树,身后之人也明白身份暴露了,就不打算一直躲躲藏藏索性跟上去将芳儿擒住为好。
于是乎两个人影扭打在一起,剑与剑的对决,眼神与眼神的交集,各种内力来回对流。但很快芳儿就觉着体力不支,吃力的很,相反的对方的招式越来越快,眼睛越来越凌乱了。
“呵呵,陛下果然是武功深厚,江湖传言陛下得意登基全靠盛临圣,但今日看来也是有一定的实力。晏将军若是活着,看着自己的女儿跟徒弟这般有出息一定会高兴的。”芳儿收手,知道自己不是晏滋的对手也就不敢再轻举妄动,越是想反抗就越是没有生路,反而这样乖乖束手就擒才能有一线生机,这是她对晏滋的观察所得出的晏滋的性格,她相信以晏滋的性格就是会这么做的。
事实上,晏滋也的确是收回宝剑,没再出招,冷哼“你果然是芳儿,好狡诈的女人!瞧你平日灵活的很,武功也是不低的,不像是受人指使,反倒是觉着一切的行为都是你个人所为。只是不明白你与盛临圣有何深仇大恨为何要这么做!”
芳儿也是同样的勾起弧度,邪笑“我与盛临圣自然是没什么交集。不过是受人所托罢了,你们的这位老皇叔可是恨毒了盛临圣,这才出钱叫我杀了他。不过如你所言,我与盛临圣无冤无仇,他又是朝廷中人,杀了他就等于与整个朝廷为敌,我可不想这么做。”
“那你究竟是把他藏于何处!”晏滋有些着急,但一寻思盛临圣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自己都能轻而易举对付芳儿更别说是他了,没道理会摆在芳儿手上,可是这里除了芳儿之外晏滋再也找不出别的线索。要说起来这芳儿也是有些奇怪的,既然是替别人杀人为何要把买主名字报出来,何况这女子性情古怪做事任性而为哪里是别人控制得住的,她这么做好像是另有打算。
晏滋对芳儿越来越怀疑了,面前的芳儿就像是一团迷雾,根本拨不开,也不知道她的所言几分真几分假,但古人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只有动粗了,所不定拿命相挟她就乖乖就范了,是自己太过仁慈了。
晏滋一个冷眼扫视过去,嘴角上勾,飞快的抽出碎月剑,以比方才更有力的臂力出剑,剑术极高目光极狠,是要置人于死地。
芳儿感觉得到这种杀气腾腾的戾气,不敢与之正面交锋,一个转身敏捷的躲过晏滋的宝剑。但很快晏滋一个灵活转身,手里的宝剑如同蛟龙一样盘旋而来,芳儿不得不后退后退,随即一个跃起躲到树上,避开刺来的宝剑。
但很快,晏滋也是腾空而起,追上芳儿再次纠缠而上。
芳儿不得不步步后退,晏滋就步步紧逼,一招招的剑法越来越凶狠,甚至还没碰到就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剑锋。
呼——剑锋刮过,芳儿额前的刘海猛然就断了一截,隐隐约约的里头鲜嫩的疤痕显露出来,是斩星剑的剑痕。看伤口是极深的,再往里一寸就足以将芳儿的整个脑袋都劈碎。看样子芳儿是与盛临圣纠缠过的,而且盛临圣的确没在她这边,因为她根本不能把盛临圣怎么样。那么盛临圣究竟去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