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用红绳系着.好像很重要的样子.这是什么东西.晏滋好奇的看着不明白这个狡猾的男人要干什么.那人忽然邪笑.讽刺道“想不到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也有不识物的时候.既然如此草民就勉为其难的给陛下上一课吧.这是草民亲自研制的嗜心丸解药.”
“解药.如此说來你已经下了毒.”晏滋警觉的盯着这个男人.指间偷偷的掐着掌心.心中也是惴惴不安.沒曾想这个男人还有这方面的天赋.也不知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的毒.虽然很害怕很恐慌但始终保持着冷傲霸气的性子丝毫不给对方任何破绽.
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晏滋.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任何一丝恐慌.如此才觉着一丝一毫的优越感.但失败了.始终沒从晏滋脸上得到任何想到的东西.
“当日找到师掌事.也就是如今的师丞相之时就已经暗中下了毒.本想比她就范.谁知道这女人跟你一样刚烈宁死不屈.如今为明心志.草民不得不老实交代并且双手奉上解药.不知道这些够不够换草民的一条命呢.而且草民觉着陛下留我在此比留哥哥在此更合适.因为哥哥会的我都会.我会的哥哥都不会.陛下何不考虑立我为贵夫.皇夫也行.似乎芳华殿比晋华殿更需要一个主人.”
男人恬不知耻的跟晏滋讨要皇夫的名声.当真是无赖至极.想來世间最无赖最不要脸的男人莫过于他了吧.
呵呵.晏滋咧嘴哂笑“你可真是毫不客气.”说着.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解药.这解药对师焰裳來说是极需的吧.
忽然之间想明白了一些事.就是在自己发现此人不是上官锦重的那晚.师焰裳忽然说身子不舒服拒绝打开房门.之后几天都说肚子疼.身为女人她怎会不知道來红也不过疼上一天.怎么会连着好几天都不舒服.
不过当时只以为师焰裳身子弱.现在才明白原來那丫头身中剧毒.这个可恶的卑鄙小人居然一直不曾解毒.若不是今日有事相求恐怕永远都不会拿着解药出來.
同为兄弟.做人的差距却南辕北辙.相比之下上官锦重的确是正人君子多了.这样阴险的男人当真留不得.得想法子除掉才好.
“哼.既然你这么喜欢留在朕的后宫那就留下吧.來人带他去皇贵夫处.就说他弟弟來了.叫他好生看着.”
说到后面两个字尤其加重口气.咬牙切齿的感觉.
宫人立刻上來邀请.沒曾想见到的面容跟皇贵夫上官锦重一模一样.想到陛下说这是他弟弟.想來应该是孪生兄弟才如此相像吧.也就沒再奇怪.规规矩矩请男人下去.
倒是晋华殿主人上官锦重见到这位弟弟感到十分诧异.惊讶的差点让茶水呛着了喉咙.咳嗽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不过神情却很凝重.
“你.你怎么又來了.”有些不悦.语气充满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