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其实也是这一波行情好,我这个真的不打眼。”顾雅螺点点头道。
“江丹真的,我在股票交易所工作,有人的用几百万,这一年多里狂赚了二十亿。我们这排不上号的。”陆江帆将功补过道,“光是我操作咱们家的自有资金,已经有两亿的进账了。”
“二哥,那是股票,不是钞票。”陆江丹白了他一眼道。
“不不……是钞票。”陆江帆赶紧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怕螺儿被人知晓,成为赚钱工具吗?这不还有我呢?”
“你知道最好!”陆江丹没好气地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顾雅螺点点头,“知道了。”抬起手打了个哈气。
“好了,去睡觉吧!”陆江丹看着她犯困的样子,赶紧说道。
“妈晚安,二舅舅晚安。”顾雅螺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把空间留给了这对兄妹,陆江丹好好的跟他的好二哥,谈了谈人生 ……
陆江帆脚步踉跄,虚脱的躺在床上,陈安妮见状问道,“这是怎么了?跟打了败仗似的。”
“嗨!别提了。螺儿炒股的事情露馅儿了,被江丹知道了,把我好一通给数落啊!”陆江帆躺在床上,抬手搓搓自己的脸道。
“小姑子怎么知道的。”陈安妮惊讶地问道。
“唉……也是我一时疏忽?”陆江帆万般懊悔道。
他把详细情形说了一下,陈安妮开解道,“算了,螺儿不炒不炒呗!反正余下的股票她也打算长期持有。”
“哎!我倒是好奇路西菲尔为什么对螺儿那么有信心。”陈安妮摩挲着下巴道,“你说路西菲尔是不是对咱家螺儿有企图啊!”
“说什么呢?”陆江帆腾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睛道,“别坏了螺儿的名声,他们才多大啊!”
陈安妮侧着身子看着他道,“那你怎么解释?啊!”嘴角微翘,双眸越发的明亮耀眼。噘着嘴又道,“你觉得我很幼稚,就因为我不赞同你的观点。”
“你言情了吧!”陆江帆瞥了一眼她那边床头柜上放着的
陈安妮点头笑道,“对。没错,越看越开心。强烈推荐你也去看看,男人要懂得罗曼提克。”
“你给我收敛点儿,如果女儿看了和你一样,被男人哄了去。我看你到哪儿哭去。”陆江帆沉声警告道。
“不会的。”陈安妮不确定起来道,“我们女儿那么精明,才不会被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给哄骗了去。我给她说了,那些言情小女生做的白日梦。”
“哼哼!”陆江帆烦躁地挠挠头,现在三妹不让螺儿碰股票,这才是最棘手的。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来。
天台上顾雅螺蹲在菜园子里锄草、施肥、浇水。
晨光下陆江帆静静地看着,顾雅螺的背影,带着一种宁静悠远,奇异地只是看着却让他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股票不碰就不碰了呗!钱够用就好!他们现在赚的已经是几辈子花不完了。
做人不可以太贪心了……
顾雅螺听着背后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于是站起来转身道,“二舅舅,好大的国宝耶!”顾雅螺指指他的黑眼圈道。
初升的朝阳,映在她的侧脸,神色淡定从容,亦如那个夕阳的傍晚她敲开他的书房一样让他琢磨不透。
他莞尔一笑真是杞人忧天,她的眼神坚毅、沉稳,可不是任意随人摆布的。
顾雅螺进屋洗了洗手,端着盘子走了出来,放在茶几上。从盘子里拿起苹果,手脚麻利的继续削起皮来,眼眸未抬。
陆江帆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她的动作,见那苹果皮在她手下连成串的滑落。落在桌面上圈成一团,眼眸中就是闪过一抹诧异。
顾雅螺纤细白皙的手指灵活转动,速度非常快,动作十分敏捷。
“螺儿别人都是衣锦还乡,我们只能锦衣夜行。”陆江帆神色淡然地说道,平和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不满。带着一种宁静的悠远。
顾雅螺手腕一抖,手中的苹果一分为二,用刀扎着苹果一端,将那苹果递给陆江帆。
“早上吃苹果身体好。”顾雅螺微微一笑道。
“也是,俗语说:穷人乍富,伸眼拔肚。还是不要打乱现有生活的好。”陆江帆想了想道,“财富的多寡仅仅是一个方面,我觉得没有足够的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没有做富人的心理准备和必要的知识和技能的话,那么就算突然飞来什么‘横财’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恐怕外公知道了,会说:小子,别以为有俩钱,这尾巴就翘到天上了。”顾雅螺想象着老爷子的语气道。
“呵呵……”陆江帆闻言笑了起来,“有我爸这座大山压着,我想得瑟也得瑟不起来。”他倾身上前,压低声音小声道,“不过,螺儿真的要做个乖宝宝。”
顾雅螺小声地说道,“算了,我们几千年的道德观让人们都觉得你做空赚了钱好像是在趁火打劫。”
“这倒是!”陆江帆点头道,“可这些资金趴在账户上,不动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对了,螺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的。”陆江帆催促道。
顾雅螺闻言平淡的眼神才徐然一抬,一抹绚丽的溢彩迅速的从眼底一闪而过,手支着下巴戏谑道,“二舅舅,这股市又不是香江独有的。”
别看顾雅螺炒股票炒的热闹,可是现在可炒的真的很少。
香江现在还没有期货交易所,香江期货交易所的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