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亭材,丝竹悦耳。
两位艳光四照的美姬在堂前翩翩起舞,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引人入胜,那袅娜诱人的身体不断幻化出水一般柔婉曼妙的曲线,不止男人们,就连女人都看得目不转睛,叹为观止。
小柒趴在朵朵怀里,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似乎也看呆了。
两个美姬棕眼高鼻,冰肌雪肤,五官眉眼嫣然妩媚,煞是动人。
弥子瑕看得频频点头,白羊羊抚须笑道:“这两个姬女,是早两个月的时候,从一位大西边商人那儿买下的。
姿色殊丽,肢体妖娆,尤其擅长歌舞,颇为识情知趣。公子远来,旅途寂寞,我把她们送与公子吧,服侍枕席、研墨唱曲儿,解个烦闷。”
“哈哈……老白啊,你实在太客气了,这……这怎么好意思,那我可就不客气喽。”
[无][错] 3..弥子瑕哈哈一笑,刚笑纳下来,忽然察觉两道箭一般的目光倏然向自己射来,弥子瑕心中一惊,这才想起还带了个醋坛子来,赶紧把话风一转,很自然地改了口:“不过,我年纪也不小啦,哪还有这等少年轻狂的兴致啊……这两位舞姬嘛,我打算转赠于我的兄弟呼义,白兄你可不要见怪啊。”
白羊羊笑道:“既然人已经送给了公子,自然由得公子安排。”
遥儿心中有些微澜,对于这般把女人当成货物一般送来送去的举动,她可一点也不适应,但这是这个时代的普遍风俗。她也无力改变的。
呼义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宗主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弥子瑕被七七姑娘一双可以杀人的大眼睛膛着。哪敢收下这两个祸水,虽然有些肉疼。有些恼呼义这厮不知道看人眼色行事。他还是哈哈笑道:“你既称为我宗主,宗主所赐,你就不要推辞了。”
?见自己的宗主言辞坚决,呼义万万没有想到这等艳福竟落到自己头上,闻言精神大振,哈哈笑道:“如此,那我就愧受了!哈哈哈,哈哈!”
筵后,撤了酒席。又摆上各式饮料、干果、蜜残,大家或坐或走,各自聊天。弥子瑕向白羊羊递了个眼色,两个人肩并肩地沿着那池水缓步走去。
白羊羊与弥子瑕沿着池水慢慢地散着步。
池水上,几对鸳鸯悠闲地游动着。白羊羊对弥子瑕细细地说着,当他们绕着湖慢慢地走了三圈,再度回到厅株旁时,白羊羊已经说到了尾声:“公子放心吧,第一批粮食已经安全送过去了。”
弥子瑕点点头。道:“粮食、武器、甲胄,这些东西都要及时提供过去,要牵制东狄,仅靠朝廷的兵马是不够的。朝廷付出巨大的伤亡和无数的钱粮,也未必就能压制住他们的发展。
而且,孤竹是狭长的一条。燕国在南,东狄在北。一南一北挟制着我们,边线绵长。随处可以出击,使得孤竹顾此失彼,腹背受敌,这也是他们能屡屡得手,甚嚣尘上的一个原因。
如果我们能让其中一方势力内部出些乱子,集中精力对付另一个,打垮一个再收拾这一个,那就容易一些。把西狄人扶持起来就是一个好办法,它的根也在北边,扶持它,让它去跟东狄抢地盘、抢部落,彼此征杀,朝廷中不乏睿智之士,他们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就可以腾出手来,专心致志的对付另一条猛虎!也许收复玲花地区也不在话下……”…
白羊羊频频点头,道:“公子虑及长远,所谋甚大,白某明白。我这里,你不用担心,一应供给,绝不会有所差迟的。”
弥子瑕点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我此来孤竹,还有些事情要办,这些事却与你无关了。你是个商人,只要把这些事办好,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就是最大的帮忙。”
白羊羊打个哈哈道:“公子放心!”
正题说完,两个人的神态都轻松下来,白羊羊打趣道:“我记得去年见公子的时候,公子还是fēng_liú倜傥的欢场常客,倚红偎翠,好不逍遥。这两个美姬,是我花大价钱买下来的,我可不曾碰过,原就想着今年公子过寿的时候作为贺礼的一部分送过去,公子怎么转了性儿了?”
弥子瑕埋怨道:“你还说!送就送,偏要这样大张旗鼓地送,你让我当着秋……”唉!我怎么收啊!”
白羊羊恍然道:“那两位女子之中,莫非有一位是公子你也不愿意得罪的?让我猜猜,嗯……应该是那位气质高贵、举止优雅,身穿淡蓝裳子的姑娘吧?”
弥子瑕不语,只作痛心疾首状。
白羊羊笑道:“公子当真是红鸾星照,艳遇连连啊,那位姑娘当真不错。呵呵,这事是我考虑不周,原以为她只是你身边一个寻常女子,不想她竟大有来历,这样吧,等我回头再物色两个绝佳的美姬,专程给公送去!
不用啦!
弥子瑕笑道:“我跟呼义只是客气客气,他小子倒是老大的不客气,嘿嘿!等离开这里以后,我再跟他把人要过来就是。”
弥子瑕刚说到这儿,就见呼义歪着眉、剂着眼,一脸心满意足地从一条林间岔道里走出来,后面跟着那两个美姬,钗横鬓乱,衣衫不整,颊上两抹春色未褪。
一眼看到弥子瑕,呼义立即笑着打起了招呼:“哈!公子,这两个娘们儿还真是够味儿,那屁股又圆又大,迷死个人儿……”
弥子瑕看看呼义,又看看后面那两个美姬,瞪着眼睛道:“你……,你在哪儿办事的?”
呼义把大拇哥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