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素手染春秋>第231章 见是不见?
低声吩咐道:这些人都是谋逆重犯!你小心看管着,莫要出了什么纰漏!

谋逆?

谭芳笑眯眯地,还是毫不在意。这些年来,关进台狱里来的犯人,哪个不是谋逆之罪?有真谋逆的,也有假谋逆的,反正最后都签了字、画了押,认了罪,砍了头。有没有罪、什么罪。都不重要啦!

蒋蒙桀见他模样,又提醒道:你看到了么,那三个老头儿,乃是管伯、舞思竺、李行之三位宰相。此番谋逆之举、谋逆之人,皆不同以往,你要格外小心!

谭芳瞟了那三个人犯一眼,笑眯眯的,依旧不以为意。什么权贵到了这里。都只是任他摆布的一条狗,宰相?宰相到了这里,也只是囚犯而已。想当初那些更加尊贵的侯爷公主们不也是在老子手中呼天抢地而不应。

数年前,一位官职大将军的边军统帅因事被关进大狱,侥幸不死,得以免罪,出了监牢之后,对迎接他的一众亲人和部下们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吾尝将百万兵,然安知狱吏之贵乎!

不管多尊荣的权力、地位,进了监狱。都被狱吏呼来喝去,折磨的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谭芳虽然只是一个连品级都未有的小吏,但在这台狱这么多年,王侯将相可是见得多了,还真不把这几个宰相放在眼里。

蒋蒙桀见他依旧不以为然,严肃地道:你不要大意,小心叫他们串了供,再翻了这个案子。中丞对这些人很重视,特意吩咐下来。管伯、舞思竺、李行之三位宰相分别关押。各置一处牢房,着人严加看守。除了中丞提审之时,非我之外,任何人不得接触他们。明白么?

谭芳见他神色严厉,这才庄重了些,忙道:蒋哥放心就是,小弟一定谨慎安排,呃……牢里空置的囚房还多的很呢,要不要把他们所有人都分别安置。防止他们串供啊?

蒋蒙桀冷冷地道:不用了,只把三位宰相分别安置就好!恐怕这牢房……很快就不够用了!

谭芳听了顿时心花怒放,看样子要有不少大臣要倒霉啊,关押进来的人越多,他能捞到的好处就越多。谭芳又瞟了那几位大臣一眼,仿佛看到了一棵摇钱树,上面金光灿烂,缀满了纯金的钱币,谭芳又笑了,笑得很开心。

另一边,趁着他们交谈的当口,欧阳衷怒气冲冲地对管伯道:管公,欧阳衷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有谋反之心,以管公你等的为人,欧阳衷誓死也不相信你们会有谋反之举,方才为何坦承其罪?

管伯道:我等既落入俊下臣之手,不能不认罪。谋反,乃天子之大忌,纵然俊下臣横下一条心,对我等大刑伺候,乃至取了我等性命,天子纵然不喜,却也不会加罪于他,既然如此,你我何必逼的他狗急跳墙。

欧阳衷道:你莫听他胡说,甚么坦承罪行,可免一死。一直以来,但凡谋反者,哪有一人得赦死罪,我等认罪,就难免一死啊!

李行之叹息了一声,道:中丞啊,我等老迈,纵然俊下臣不想以酷刑虐杀我等,这身子骨怕是也承受不起一般的刑罚了。管公说的没错,我等就是不认错,依旧是一个死,唯有认罪,暂且保此有用之身,或可有一线生机!

舞思竺颓丧地道:老夫也明白管公的意思了,我等要想逃出生天,除非有机会上达天听,把冤屈诉于大王知道。只是,我等如今身在森森台狱,哪还有机会上闻于大王呢?

管伯睨了蒋蒙桀一眼,蒋蒙桀对谭芳嘱咐一番,刚刚转过身来,管伯马上压低嗓音,急急说了一句:生机只有一线,唯有见机行事罢了!

蒋芳得了郑重的吩咐,对他们登记造册、记载了名姓、官职、入狱时间等各项信息,便分别进行了安置,三位上大夫各据一处牢房,彼此相隔甚远,其他等人则关在了同一所牢房。

为了防止犯人越狱、行凶、自尽,对犯人是要施以刑具的。大齐的狱具主要有四种,枷、扭、钳、锞,每种还有长短轻重之分,以区别对待不同身份、不同年龄、不同体质、不同罪行的犯人。

枷就是那种束缚头颈和双手的木枷,戴了这种刑具,躺不得歇不得,坐在那儿时间久了头颈和双手也痛苦不堪。扭则是束手的狱具;钳是束缚脖子的一种铁箍,另一端以铁链系在牢床上,犯人系了这铁箍,就如同绑在门口的一只看家犬。而锞就是脚镣了,主要用来系在脚脖子上,束缚他的自由。

十岁以下或八十岁以上的犯人才可以散禁,不加刑具。如今关在台狱里的这三个大人物都没超过八十岁,不过做官的犯了死罪,也有阶级不同的待遇,上大夫这种大官只戴锞,故而三人全都拴了脚镣,叮叮当当地关进了牢房。

所谓锒铛入狱,不外如是。

……

田七娘昨夜匆匆避到红鸾阁后彻夜未眠,如此谋反大案,要说她心里不紧张实不可能。田七娘心情忑忑,一夜无眠,等到天亮又急急安排抓捕和调整,进行一系列善后事宜,这实在不是一个年逾六十的老妇所能承受的。

等田七娘回到大殿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了。

满朝文武都被早晨的一幕情景惊得魂飞魄散,好不容易尘埃落定,大王却依旧没有召见他们,满朝文武不知该如何是好,聚在午门前急急议论了一番,决定由六宫九卿跸见天子,询问经过。

他们叩门陈情,消息送到大殿后,田七娘却吩咐一个也不见,她只召来田攸宜,了解了一下最新的情况,对宫城、王城、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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