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从小随爷爷练武,不是一般的小混混能对付的,眼见钢管攻来,我顺势一闪,躲过大汉攻击的同时,右手抓住大汉的手腕,借用大汉的钢管一挡就把其他飞向自己的另一个钢管挡住,同时飞起右脚,踢飞了一个人,这大汉被我一拉,一下顶到了出租车上,其他人一看我厉害,都吓得闪在一边,一群人围着我谁都不敢上前,因为我看他们人多,不仅一出手就下了重手,那大汉被撞的头破血流,捂着脑袋直哼哼,他把眼一瞪喊道:“愣着干什么,都他妈给我上啊!”
其中一个手上有纹身的小伙大喊一声就攻了上去,我说声来的好,顺势抓住这小子劈来的钢管,向后一扯,同时膝盖向上一顶,这小子惨叫一声,松开了钢管就倒在了地上,我把钢管拿在手里环视了一下四周,冷冷的说:“谁还上?”,大汉咽了一口吐沫,有点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他没想到这次接的活这么扎手,这时身后有人喊了一声:“二蛋,你真他妈怂!给我让开!”,只见刚才的那个出租车司机从身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奇怪的武器,这是一根三尺长的钢管,奇怪的是钢管上全部是倒钩,钢管的顶部还有一个三寸宽的钩子。旁边的人让了一下,让出租车司机走了过来。我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人,个头不高,削瘦的脸,鹰钩鼻子,不过整个人看上去很壮,应该是平时锻炼的缘故。
“听雇主说你是个练家子,没想到这么了得,能逼我出手也算你的荣幸了。”这小个子说完就举起带刺钢管砸了过去,我也举起钢管挡了一下,当啷一声,这小个子的力气奇大,竟然震的我手臂发麻,小个子可能也被我震的不轻,捂住了拿钢管的手,吃惊的看着我,只见他不再硬碰硬,一根钢管或刺或钩,我闪躲腾挪不断躲避着,忽然间小个子的钢管一下钩住了我的钢管,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撒手,忽然这小个子阴阴一笑,只见他的手在钢管底部轻轻一拧,噗的一下,喷出一股粉红色烟雾,我暗叫一声不好,随后整个人便变得昏昏沉沉的,随后便松掉了钢管,小个子见一击得手,随后喊道:“兄弟们,上啊!弄死他!”
其余的人呼啦一下便围了上来,我不断闪躲着攻来的钢管,同时找逃跑的路,忽然间一个不防后背就挨了一棍,我闷哼一声就往后踢出一脚,身后一声惨叫,袭击的人已被踢飞,我看见一个空挡就跑了出去,随后那伙人在后面猛追,不一会儿我便已经昏昏沉沉的,脚步逐渐凌乱,那伙人追上来一阵乱打,我又挨了好几棍,随后被小个子一脚踢飞,然后就顺着陡峭的山坡滚落下去。
我只觉得在山坡上滚了几下便掉下了悬崖,随后我便失去了知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清晨的阳光照照在我眼上,我不觉又清醒了几分,我挣扎了一下,这才发现,我被架在了半山腰的一棵树上,幸亏有这棵树,要不然真要粉身碎骨了,我苦笑了一下,虽然没粉身碎骨,但是我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剧烈的疼痛,身上多处擦伤,尤其是后背的地方,非常的疼,我估计又被人打断了根肋骨,真是倒霉,伤还没好多久,又出事了,昨天要杀我的是什么人?我刚来这里也没得罪谁啊?我认识的也就风九歌跟夏琪,想起夏琪,我才想起昨天本来是要去她家吃饭的,也不知道夏琪等到我几点,我感觉摸了摸口袋,给夏琪买的项链还在,身上的东西都没有丢,我拿出手机来看了看,一点信号没有,他妈的苹果手机在这深山里也是废物,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收起来,本来是想这次去把买手机的钱还给夏琪,看来只能下次再说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这里距离山顶已经有一段距离了,想要爬上去是不可能的了,看来只能想办法下去了,我望了望左右,这棵树从旁边的山石缝隙里长出来,旁边的山坡上长满了藤曼植物,也许抓着他们能够爬下去,我忍着身体的剧痛,慢慢的从树上翻过身,大树的枝干比较粗大,我顺着枝干爬到了山坡旁,然后抓着藤曼往下爬,藤曼比较结实,应该没有摔下去的危险,只是身上的伤让他每爬几米就痛的几乎要喊出声来,我从腰间拿出了那把比较钝的匕首,每爬几米他就把匕首插在石缝里然后蹬在上面休息一会儿,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我才爬到山的底部,山里面杂草丛生,我踉踉跄跄的找到一块儿空地坐了下来,然后检查了下自己的伤口,幸好大多都是皮外伤,背部的伤比较严重一些,我把内衣撕下一条绑在了身上,然后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疼痛比刚才减轻了许多。虽说这四周的景色挺不错,但是我心里还是暗暗着急起来,在这深山里要是迷了路,想走出去可就难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地势,然后沿着山势往下走去,山里虽然不算崎岖,但是杂草丛生,我不时用匕首拨开挡路的杂草,眼见太阳都快转到头顶了,我非但没有走出大山,反而累的气喘吁吁了,要知道我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还没吃一点东西,现在肚子里饿的咕咕直叫,但是这荒山野岭的,连个野果都没有,我连累带饿,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我不断给自己打气,天黑前一定要走出去,要不非困死在这里不行,就在我快丧失希望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前面隐约有辆车停在那里,这荒山野岭的,没有山路哪来的汽车?我不会是饿晕了头,出现幻觉了吧,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