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溢香院曾经的头牌而言,舞技是她们必修的一门绝活,当陈柳风听到吴翰麒只是让她跳舞的时候,双眼中闪过一道妩媚的目光,在没有音乐伴奏的情况下,当着众人的面前开始翩翩起舞。
“人在哪来?那群该死的外乡人在那里,竟然敢在我们王家的地盘上撒野,给我把酒楼包围起来。”正当吴翰麒坐在椅子前,看着陈柳风妙曼的舞姿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不久又传来一阵嚣张地嚷嚷声。
王家家主王秋奇带着王家所有高层,气势汹汹地从楼梯走了上来,看到陈柳风穿着肚兜,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让他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灰白的胡子一颤一颤地,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一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睛,想一对珠子一样,直盯着陈柳风。
当初为了能够靠上玄天谷,为了能够成为王家的家主,王秋奇把自己的妻子献给了洞虚老祖,尽管最终他的愿望全部实现,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在跟洞虚老祖上床之后,竟然怀上了洞虚老祖的孩子。
那个时候王秋奇第一个念头,就是阻止这个孽种生出来,可是为了家族的发展,王秋奇只能是忍辱负重,但是他每次看到王家旭,就感觉心里堵着一根刺一样,让他要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现在王家旭的小妾,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着肚兜跳舞,他相信这个消息一旦传开。他们王家恐怕会成为轩辕城所有家族的笑柄。
此时王秋奇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并出火般凌厉的目光,怒骂道:“你这该死的贱人,老子杀了你。”
说话间,王秋奇一拍自己的储物袋。一把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向着陈柳风的脖子处劈去。
“啊!”
“锵”
看到王秋奇的长剑砍向自己,跳舞中的陈柳风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整个人一下子惊呆在那里,结果就在她以为难逃一死的时候,一把长枪突然横在他的面前。轻松的将王秋奇的长剑挡了下来。
吴翰麒轻松的挡下王秋奇的攻击,满脸不削地看着愤怒的王秋奇,不削地嘲讽道:“王秋奇!你为了成为王家的家主,连老婆都能够送人享用,这只是你便宜儿子的小妾而已。你又何须动怒呢?”
看到眼前这位陌生的年轻人,不但轻轻松松的化解了他的攻击,竟然还能够说出他们王家的这段辛秘,让王秋奇感到无比的惊骇,这刻王秋奇眸光一凝,死死地盯着吴翰麒,语气阴沉地问道:“你是谁?是谁主使你抹黑我们王家的!”
看到王秋奇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吴翰麒全然没有把王秋奇放在眼里。他将手中的长枪收入储物戒中,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王秋奇是怎么成为王家的家主,而你们王家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
王秋奇靠着自己的妻子,才成为王家的家主,但是这段经历同样也是他毕生的污点,当他听到吴翰麒的话时,脸色变得无比的阴沉。冷冷地说道:“小胖子!嚣张的年轻人老夫见过不少,但是像你这样嚣张的。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到,老实交待。是谁怂恿你来抹黑我们王家,否则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
“抹黑!哈哈!简直笑死本公子了,你那个便宜儿子,因为气急攻心,现在是出气多进气少,如果他真是你的儿子话,做为一个父亲,看到儿子伤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会对他置若无睹呢?”王秋奇的威胁,吴翰麒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不紧不慢地对质问王秋奇。
在王秋奇的眼里,王家旭就是他的眼中钉,他恨不得有人能够帮他杀了王家旭,这样他才不会想起当年的耻辱,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没有关注王家旭的死活,结果吴翰麒的质问,恰恰说中他的软肋,让他一下子变得哑口无言。
不过王秋奇毕竟不是一般人,他仅仅只是短暂的语竭,马上就开口反驳道:“如果他不是我的儿子,我们王家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来到这里吗?小子,打了老夫的儿子,还敢如此嚣张,今天老子如果不废了你,就不叫王秋奇!”
“你本来就不叫王秋奇,而是叫做王八,一个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别人床上的王八,大大的绿壳王八!”吴翰麒听到王秋奇的威胁,眼中闪过一道戏谑的目光,笑着嘲讽王秋奇。
吴翰麒的嘲讽,把王秋奇气的七窍冒烟,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挥去手中的长剑,一剑向着坐在椅子上的吴翰麒刺去,大声怒骂道:“该死的小胖子!老夫杀了你。”
“嘭嘭嘭嘭嘭嘭”
预料中王秋奇一剑杀死吴翰麒的一幕并未发生,当王秋奇挥剑刺向吴翰麒的时候,一旁的黑虎身体像魅影般窜到王秋奇的身后,一脚踢在王秋奇的屁股上,让王秋奇像野狗扑食般,高高的飞起,重重的摔在楼梯上,沿着楼梯向着一楼划滚而下。
这一摔虽然没有让王秋奇受伤,但却把王秋奇摔的鼻青脸肿,要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王家的几位长老见到这幕,一个个是怒容满面,纷纷拿出武器向着吴翰麒他们发起攻击。
“嘭嘭嘭嘭嘭嘭”
王家的这些长老们,修为最高的也只是五品灵王而已,吴翰麒如果要杀死王家的这些长老,比杀鸡还要容易,当这些王家长老扑杀而来的时候,吴翰麒的那些侍卫纷纷都有样学样,像抓鸡似的,把王家的这些长老从楼梯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