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沉思一会,摇了摇头,“这位爷,没有泗州信使到这里来过。他要是赶不上渡船,一定会住客栈的。你们不妨到客栈打听一下,或许能探听一些消息。在这里,恕老身无能为力。”
邓士亮的目光仍然停滞在**的脸上,沉默片刻又问:“对了,你们是否知道客栈那帮人有何不轨行为?比如说图财害命之类的事?”
“这位爷怎能这样说话?开店做买卖的,图的是信誉,回头客。如果见财起意,害人性命,天理难容,会万劫不复,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收敛起笑容,沉下脸来,将手里银子还回到桌上,“就好比我们的翠凤楼,姑娘们虽然做卖肉的交易,爱的是钱财;但从道义上,决不会干伤天害理,图财害命的勾当。”
一时间,双方都保持沉默,不再言语。室内的气氛,似乎也在凝固。
过了半晌,为了打破寂静,**赔着笑脸问:“各位爷,常言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翠凤楼一趟,说来也是缘分,何不上楼与姑娘们云雨一番?乐得逍遥自在?人常说:‘人不**则为贫。’老身观几位大爷,都是干大事之人,腰缠万贯,经常来**场所,在温柔乡里尽情享受,也不枉来世走这一回?几位爷,您看......”
“哼!我们现在没这雅兴。”催命判官对**的挑逗,嗤之以鼻,置之不理。他站起身,向其他几位挥一下手,“我们走人。”
“是!”其他几位站起身,离开桌面,随邓士亮向外走去。
**望一眼桌上两锭元宝,拿在手中,冲几名将领的背后喊:“几位爷,你们的银子忘记带走了。”
“留给你们做茶水钱。”催命判官邓士亮此时已走到门口,转过身体说,“你们记住我们就是,以后我们会来嫖你家姑娘的。”
“谢谢大爷慷慨解囊,我们会记住这份恩的。你们随时来,我们都会热烈欢迎的。”**面带笑容,冲他们背后喊道。随后,将两锭银子拿到灯光下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笑嘻嘻道,“真银子,是五十两一锭的大元宝。”
催命判官邓士亮携同众将出离翠凤楼,迈步走向街道,一个个都有扫兴的感觉。
此时,剑侠蒋先凯、黑狐貂王泊祥在外面看守马匹,正当他们等得焦急之际,却见邓士亮他们出离翠凤楼,立即迎了上去。蒋先凯试探问:“邓侍卫,有关梁超失踪一事,察有眉目没有?”
“大海里捞针啊!茫茫人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哪里察?”催命判官邓士亮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黑狐貂王泊祥听后,更是失望、沮丧,甚至心灰意冷。
“现在下一步只有客栈了,客栈内再查不出头绪,我们也无能为力,只好向钦差大人交差了。”赛吕布卜雨生扫视一眼众将领,挥一下手,“事不宜迟,我们去客栈一探究竟。”
“走吧!上马。”催命判官邓士亮向众将领挥下手,随即上了马背,策马而去。
其他将领也翻身上马,紧随在邓士亮的身后。
再说周建华摔领众杀手,隐藏在客栈后面的小树林内,派张朝勇、李南亚回客栈打探消息。为了避免暴露目标,其他人则隐藏在树林深处。
过去两袋烟时间,张朝勇返回到树林。周建华问:“那班阉党爪牙到客栈没有?”
“暂时还没有。”张朝勇回答,过了片刻又说,“我认为,只要他们不改变计划,一定会到这里的,只是来迟一点而已。”
“嗯!他们是不达目的不死心的。”周建华思忖一会,对众杀手道,“根据两个客栈的现有伙计,单方面动手,恐怕难以力敌,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应每个客栈增派五名人手,如情况危急,依然按原定计划行动。对了,客栈今晚的顾客还多吗?”
“回掌柜话,由李二的精心安排,马记客栈本来到几名顾客,说马记客栈所有房间都被人包下了,李二安排他们到悦来客栈去了。”张朝勇屈指算了一下,“现在两个客栈的顾客集中在一起,只有十六七人。”
“好呀!如果马记客栈没有顾客,我们可以放开力量拼杀,毫无顾虑。李二在客栈呆得时间长了,经验丰富。看来,生姜还是老的辣。”随即,周建华点齐十名原来两个客栈的伙计,交代道,“你们先潜回客栈,脱掉这身江湖服装,换回伙计的服装,遇事要冷静对待,不要冲动。彼此间互相配合,就会战胜敌人嚣张气焰的。”
“我等遵令!”十名伙计接受命令,牵着马向林外走去。
可是,当他们距离树林边缘还有一丈多远,却听到有人说话。与此同时,透过树林的缝隙,他们看到有八匹马影影绰绰向树林走来,离树林边缘仅有十多丈远。
这十名伙计,都是在险恶环境中磨练出来的,头脑反应灵活,遇事冷静,动作敏捷。此时此刻,他们遇到这种情况,谁也没有冲动,也没有弄出任何响声。一名伙计压低声音说:“那八个人影,一定是阉党的爪牙,想就小树林藏马,然后再行动。事不宜迟,我们应立即回树林中心,向周掌柜汇报,一切由他裁决。”
其他九名伙计点点头,以示赞同。
当下,他们不敢怠慢,立即调转马头,向树林深处返回。
时间不大,他们已接近同伙跟前。许辉在前边事先发觉,知道他们去而复返,知道一定有事。压低声音问:“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情况有变?”
“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