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赛罗通张启明、知府司马标、师爷窦余、罗班头、大小头目,带领队伍浩浩荡荡,出离知府衙门,沿着街道,直向卫所而来。
过去一炷香时间,他们距离卫所院门口仅有一里左右。有关院门前的一切物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赛罗通张启明与知府司马标、师爷窦余、罗班头,四驾齐驱。不紧不慢的行驶着,边行走边说着话。
窦师爷目光向前望去,对司马标说:“刚才卫所那边来了探马,打探我们是否投降。假如我们拒不投降,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也不会四马齐驱,边走边聊,显得逍遥自在了。”
“本府觉得,探马就是队伍的眼睛,对方的大小事务,都掌控在他们主帅的心目中。这一切,就是探子的功劳。”罗班头接过话茬说,转过脸问司马标,“大人,您说在下讲的是否在理?”
“有关队伍中事,本府是外行,不敢随便插言。”司马标摇着头,一脸愧疚之色,“人常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只有队伍中一员,才能知道其中奥妙。好啦!不要扯得太远,谈些正经事;或者缄口不言,言多必失,就是这个道理。”
他们坐在马背上,又行一段路程。罗班头抬手指着卫所院门前,大惊失色道:“张将军、大人、窦师爷,你们瞧!卫所院门内涌出许多人,不知是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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