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人类,不是羔羊,这种不抵抗说辞的简直就是人奸的说法。”
出于对觉醒者的恐惧,以及人类出于对自身武力的过度自信,这一说法根本没被采信。
而当血腥玛丽出现在的首尔市郊后。恐惧万分的韩国人调动军队,使用各种常规武器,对着这头“绝世魔女”发动了一波又一波凶猛而徒劳的攻击。
结果,他们把魔女激怒了。
就象在巴尔的摩、柏林、孟买等地发生过的事情一般。血腥玛丽闯入了“苍蝇窝”里,开始高效的“灭蛆”行动
伏尔加格勒的“蓝sè_mó兽”杀戮时,擅长操纵自然的力量,借助的风与雷,摧毁城市。
柏林的“双子魔女”杀戮时。用的是精神的力量,所到之处,所有人都毫无伤痕地倒地死去。
日本的“白色雪女”喜欢冰冻城市,而孟尔“迦楼女妖”则偏爱烈焰焚城,至于美国的“告死天使”,用光波加热目标,将城市变成烤箱则是她的最爱。
而血腥玛丽,人如其名,她屠戮时的则更加地诡异而残暴。当她贴着地面,在离地不三十米的高度。以接近音速的速度划过天空后,伴随着刺耳的尖啸,所过之处,身体左右两侧一公里内所有活动的生命全部莫名地肢体破碎,炸成漫天的血雾。
赶到指挥中心的欧阳华老将军看到了血腥玛丽屠杀的全部过程。 传送过来的镜头里,他看到的是一个被黄光包裹的红点,象犁地般地划破整个城市,所过之处,到处都蒙上一片艳丽的血红。
如果把首尔比做一张巨大的铅笔画,那么血腥玛丽就是一块橡皮擦。每当她在天空中掠过一次。画上的内容都会被擦去一部分。在被她反反复复地犁了几十次之后,整张画就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图案。
在完成了数十次的“犁地式”攻击之后,血腥玛丽攻击停止。这头恐怖的魔女现在就站在城内最高的百层大厦楼顶,低头俯看全城。
天上。没有一点月光,首尔市,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点光芒。残余的人类,正摸着黑,疯狂地逃离这座被血洗过的地狱。军队的抵抗早已停止。当血腥玛丽划过上空的时候,就连躲在坦克里的士兵也无法逃躯体炸碎的命运。
站在屋顶上时,原本包裹全血星玛丽身体的甲壳,正慢慢地消褪,很快,她身赤裸着暴露在了空气中,赤裸的女体前凸后翘,曲线曼妙多姿,尤其是胸前的那傲人的双峰,那是一对无可挑剔的极品巨(ru)乳,轮廓是最具诱惑的圆球形,看上去就像是两颗硕大成熟的哈蜜瓜,涨鼓鼓的悬挂在胸前颤动。
不仅如此,最珍贵难得的是,这对巨大的“胸器”在丰满之极的同时,却不可思议地保持着坚挺结实,硕大的肉球顽强地抗拒着地心作用,反而带着略微的向上耸起。两边的丰乳紧密的紧凑地向中央靠拢着,不用挤压也就形成极深邃的天然沟壑。即使是被林枫视为拥有完美身材的柳眉,和其母诱人曲线一比,也不仅要黯然失色。
用来遮蔽其容颜的面部甲壳也不见了,露出原有的秀丽无比的面孔。如果柳眉姐在此,翻出家里保存的二十年前的老照片,一定会惊讶地发现,她们的母亲已完全恢复到当年最倩丽的状态。
每一次恐怖的杀戮过后,深渊者总喜欢站在最高的地方静立上几个小时。这几乎是所有深渊不变的习惯,血腥玛丽也不例外。
她全身赤裸地站在首尔的最高的建筑上,背后的蝙蝠翼伸展至最大展开。有如君天下的黑夜女王。低着头,没有半点人类感情的双眼平静地俯视着化为血池地狱的城市。
她是血腥玛丽,是深渊者,立于这个星球食物链最顶端的生物,在她眼中,任何生命都是渣滓!
疯狂,蛙继续努力,再赶一章出来
蛙的极限就是八千字,不能多了。但大伙也看看,蛙的东西,都是以质取胜的,没有灌水,没有废话,因为蛙不能忍容自己制造注水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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