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秋风拂意,打在脸上竟然还有些丝丝的微凉,我的白发不禁被微风轻轻渐起,就连这美好的初秋,在我的眼中。得无比的惆怅。
爱一人,心疼,遇一人,白首。
在我看来,又可能真的白首?不过留下的只是心疼。
我叹息了一声,眼神缓缓的望向了夜空。悉心品味夜的凄凉。
古往今来,不少名人墨客留下了夜的篇章,但是真正能够知道夜声又有几人?不过只是卖弄风姿。
就好似白天不懂夜的黑,犹如我现在的心境一般,也只有读给懂的人听。
但是懂我的这个人,你又在哪里?
常言道。修道便是修心,只有心定才能大道有其成,而我呢?呵呵...
我的道心已经乱了,已经不再平静,我不禁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我已经不再是我了。
再次望向了遥远的夜空,我才留恋了一眼,随即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入定了开来。
不知已经有多久没有悉心打坐了,今日便再次记忆,怀念当初记忆深处刻骨铭心的曾经。
还是那句话,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就这样闭着双眼打坐了不知多久,突然一声轻微的猫叫之声响了起来,我却是豁然的睁开了眼睛,也是从入定中醒了过来。
夜晚的警觉性是最高的时刻。就算是一丝风吹草动都能知晓。更何况是我们修道之人,警觉性更是在常人之上。
我的眼神不禁凝重了起来,缓缓的看向了大门处,心中的杀机也是已经渐渐升了起来。
果然,我的猜测果然是真的,并不是空穴来风!我略微看了一眼天色,现在已经酉时了。
就在这时,突然大门处一个身材消瘦的人影缓缓的走了进来。
我的脸色一变,缓缓的看向了来人,这人是个七旬开外的老者。满头的白发,虽然身材消瘦,但是一双阴翳的眼睛却是异常的精明,也不能说是精明,应该说是阴毒的气息。
我的面色不禁沉了下来,这人怕就是冉银的肉身了。庄估上才。
“呵呵,老夫来迟了,倒是让小兄弟久等了。”冉银朗笑了一声,随即缓缓的走了过来。
我却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小兄弟,莫要动气,呵呵。”冉银站定在了我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笑道:“小兄弟,再怎么说咱们都是自己人,老夫也是有事耽搁了。”
我却是没有搭理冉银,冷冷道:“这些就不用多说了,我要的东西带来了么?”
冉银缓缓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我的心头一喜,打量了一番冉银手中的小瓶子,果然是宝儿的阴魂!
不过我的面上却是装作不以为意,冷声道:“前辈,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冉银却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是眼神一直盯在我的脸上。
我的心头就是一惊,冷冷道:“前辈,你这是何意?”
“呵呵,老夫是说过将这个娃娃的阴魂当做是拜入程家的见面礼。”冉银干笑了一阵,随即皮笑肉不笑,道:“只是嘛...”
“只是如何?”我冷冷道。
冉银突然看向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阴笑道:“只是老夫突然对判经生出了兴趣,所以嘛,嘿嘿,小兄弟你应该明白老夫的意思。”
闻言我的心头就是一阵冷笑,好你个冉银,得寸进尺不说,竟然摆了我一道!
我冷笑了一声,缓缓的从怀中拿出了判经,瞥了一眼冉银,冷笑道:“不知前辈是想要判经呢,还是想借鉴呢?”
冉银见到判经先是眼睛一亮,但是听了我的此话,随即脸色微微一变,干笑道:“借鉴,自然是借鉴。”
“放肆!”我却是一声冷喝道:“好你个冉银,真是放肆!你莫非真的以为我程家少你一人就不能完成大业了不成!”
冉银闻言先是脸色一变,随即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阴声道:“老夫都将这个娃娃送于你程家作为拜门礼,而你们答应老夫的事情又何曾做到一件,老夫可不想听到的只是口头承诺!”
闻言我却是没有言语,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冉银,这个冉银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是好毒的心机,果然老一辈的人都是心思阴毒之辈。
冉银也是没有言语,眼神同样是冷冷的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冉银手中的小瓶子,叹息了一声道:“前辈说的也是在理,是晚辈过分了。”
“哼,你知道就好,年轻人莫要火气那么大。”冉银冷哼了一声,脸上满是傲慢之色。
“是是是!是晚辈的不对。”我赔笑道:“前辈乃是高人,我们程家日后还要多多仰仗前辈呢。”
冉银听我这样一说,面色也是缓和了下来,面无表情道:“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一些也是应当。”
“前辈说的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晚辈受教了。”我赔笑着点了点头。
“受教倒是谈不上。”冉银摆了摆手,淡然道:“那判经的事情...”
“自然是依着前辈。”我点了点头,凝重道:“其实晚辈也想了一下,刚才前辈说的也是在理,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不是。”
冉银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出声。
我也是会意,缓缓的将判经递了过去,冉银脸上瞬间露出了欣喜,随即赶忙一把抓在了判经上面。
我却是没有松手,眼神死死的看着冉银。
冉银脸色一变,不悦道:“小兄弟,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