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猎兽佣兵队的一伙儿走的特别轻快。随着怀的加入似乎好运倒转了过来,随着怀身手的显露,队友们看他的眼神都有了一丝敬重与神秘。话说这次收入也颇丰,除了六级的地魔珠外,还有两头五级的野兽外加一些小家伙,初步估算最起码也得四千晶石。这次大伙的收入翻了几番,队友们高兴地也溢于言表。不过最最让大家高兴地还是怀的举动,那可是“封印师”啊,傻子都能看得出比老王的能耐高,而且要高出几个等级。大伙一直心里乐滋滋的,好机会呀!这怀刚加入队伍,有些沉默寡言,但与人还算和善,与那老王一比,简直是好的多了。以后呀,是在也不用看那张臭脸了,下次敢在显摆,有狗日的好看,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呀。这样的想法一路之上在众人的脑中回荡,要不是有赵无常在估计早把他能撕成碎片。众人明白,老王当然更明白,一路之上,回去发过“工资”之后,和他的两个亲信灰溜溜的闪了人。
怀是封印师。什么等级?他到底从何而来,师承何处?他真的就像他外表那样沉默寡言吗?队友们没有人问,猴子没有问,赵无常更是只字未提。怀是沉默的,没有向众人解释。队友们觉得队中有一个强大的封印师,当然最好不过,赵无常也是觉得这个人神秘,但却可以相信。怀是觉得现在不能说,或者说还不到说的时候。一时众人的默契,也成了一种交流。
随着第一次狩猎的结束,大家也都回家看孩子、搂老婆去了,适当的休息与调节,为下次的出发营造一个好的心理、身体条件。
怀的住所早就被赵无常安排的妥当了,一个大院的,一间屋子。被小莲的一收拾,倒也有个小家的样子。倒是怀成局外人,等着朝里住,一时倒有些不好意思。
“将阶的魔兽攻击真的很犀利,”怀回想着地魔珠攻击小刘时的情景,现在不禁身冒冷汗“而且才是初域的魔兽”。若非赵无常的一声大喊,怀早做出了准备,小刘之生死还是个未知的事情。至于老王为什么能躲过那一击,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走了狗屎运。
如果怀与其正面交手,凭借他的速度与反应力,估计可以躲过。这可不是瞎说,和大魔导在一块儿的时候,在这一块儿的训练怀可从来没少下功夫。再者说,他有着深厚的元力支撑,退一万步讲,即使伤到怀,也不会有生命之危。
但话说还有个万一,事想的万全,总是该没坏处的。在其出其不意的时候,怀没有预料到的时候,又能否躲过?该怎么躲,躲不过下面该怎么办?一系列的问题在怀的脑中闪现。因为只有这时活下来,才有未来。只有强大,才有出路。
将阶?怀晋级士之巅峰也有好一阵了,但却没有突破的迹象,而是很老实呆在那里。将阶,离怀他还很遥远么,真的就这么难吗?
一想到这些,怀的双拳紧攥的咯咯作响,身体周遭的元力大盛,浑厚的元力呼呼的在身体中运转起来。思想意识遁入灵魂之处,宛如深陷密林,雾缭绕,月朦胧,阴森冷气,毫无生机。
这时,怀的感觉越有无力和隐约袭来的全身酥软。是那几道庞大的力量的压迫,让怀感到心惊肉跳,几乎整个人有坍塌的感觉,又如锋寒的利刃倒悬在怀的喉间,时刻都有没命的危险。
但怀确实没有任何退缩,依然站的笔直。他冷色的目光注视着从他身旁飘过的任何一道能把他绞得粉碎的力量,认真的感知,记住他们的感觉,并且要永生不忘。他所流过的血与泪,痛苦与不幸,到时候他还要一一从他们身上拿回来。
这些,他不敢忘。
多少次他曾站在这里,像在不断聆听他苦难的序曲。这也成他每天生活的一部分,更是他不断奋进、不敢松懈的动力。他不敢忘,最不敢忘的是他要强大,只有变得强大起来,才能去寻找他的爷爷。
怀的眼睛缓缓睁开,躁动的杀意十分浓烈。他明白账是要讨得,但却不是现在。
他现在还在试炼,要在这天荒之域活下去。
睁开眼,现实的问题又一次浮现在怀的脑海。
俗话说得好,不进一家门,不说一家话。但现在怀进了猎兽佣兵队,成为其中的一员,就应该操操心,想想了。总不能随着自己的加入,第一家就倒闭了,在某他路的风险怀不愿再冒,既然已经决定在这里待一阵,就要做到最好。
天荒之域较之于一国实力比之确实弱上一筹,但这里又一比,赵无常这个佣兵队和其他队伍一瞧,实力确实称的上弱的名号了,和马大虎的队伍基本上算一个层次的。刺客阶别的人进去,根本就是去送死,而且还是成双的。更别提那个只有骁勇阶别的老王。这些人进去非但形成不了战斗力,一旦到了危险时刻,还是队中的拖油瓶。自身的安全都没着落,就别提捕抓魔兽和五级以上的天兽了,更何况还得提防那些别有用心人,他们可是比天兽更厉害的存在。
久而久之,赵无常的队伍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般只能捕猎魔兽,赚一些,饿不死也富起来的钱财。虽说表面上都没有什么怨言,但背后都有脱队的想法,而且早就都有了。要不是看在这位队长平时对人不错的份儿上,早都拍屁股走人。
但这样的想发又能抵制残酷现实多久呢?或许还能维持一两年,或者就是明天。
现在,怀亮出了自己的招牌身份---封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