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之党,谓之皇党。皇者,朕也!党者,当是朕与诸位齐心协力,拯救黎庶,挽救危亡,成就我大明盛世皇朝哉!”
这是朱建说的最为慨慷激昂的一句话,至少朱建自己是这般认为的。
“陛下之志,堪比天高!是臣糊涂!”
闻听朱建这席话,钱龙锡却是上前,面有愧色道。
此刻,杨嗣昌却是同样上前道。
“陛下,臣惭愧,惭愧也,今日闻听陛下此言,却是方知其中真意,臣愧不敢当也。”
杨嗣昌的话,朱建却是明白。
之前朱建提出建立皇党,而杨嗣昌不做否辞,很大一部分原因不是同意朱建的观点,却是在于皇帝于他有知遇之恩。
“诸位,即是此般,你我君臣定当齐心协力,共筑盛世辉煌!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朕立皇党于世。当是需有当是需有党法,便是朕有违背之处,定是也当遭受责罚!”
开党派,自然当需立党规。
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于前世的年轻总裁而言,这一点朱建那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我等谨遵陛下旨意!”
闻听皇帝所言,众人却皆是上前道,毕竟这立党乃是新鲜玩意,没人知道这党规却是何玩意,自然得唯朱建马首之瞻。
对于大臣们的说辞,朱建也不含糊,却是正色道。
“此第一点,当凡是皇党成员者,需忠君爱国,若有违之,天必诛之!”
言及此处,朱建却是顿了顿,环顾四周。t
所谓忠君爱国为其首要,在朱建看来这是必要的前提,组建皇党就连朱建自己都说了,皇者,朕也。
当然这不是朱建太过专制,只不过此等危亡之际,若是连一个绝对的核心都无法保证,那变法却是从何谈起,也即是说,不以忠君为首要,那皇党立与不立便也没了两样。
虽然这是封建王朝,忠君是为是大夫之首要,这是lún_lǐ纲常,当时适逢乱世,朱建却是不敢保证,当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这些个士大夫还会不会记得这些。
因为来自前世的记忆,朱建却是清楚的知道,当年崇祯皇帝自挂东南枝,是何等的凄凉,唯有一个老太监为其作伴,而那些个口口声声喊着忠君爱国的大臣们,要不是投入满清人的怀抱,要不是迎接新的主子李闯王,又有谁还记着这个西山末路的崇祯皇帝!
故而,将忠君爱国写入党纲,却是首要!
而面对皇帝所言,这些个大臣们自然是应允的,毕竟此刻议事房中的,那基本上都为国为民的忠臣。
对于众臣应允,朱建却是道。
“诸位,忠君爱国绝非愚忠,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故而朕准备在党内开设一个监察处,设御史大夫三人,朕若是有何对不起这大明江山社稷之事,或者诸位若是有何差池,皆可由监察处弹劾并加以指正,当然御史们若是有过失,党内讨论,举手表决,凡是票数超过三分之二者,罢去其御史之职务。”
闻听皇帝所言,众人虽说能听的个七七八八,只不过有些话却是让这些个大臣们费解。
“陛下在党内设立监察部门,以御史监察党内大小事务是否有差池,却是极好的,只不过这党内讨论,举手表决,却是。”
此刻,内阁大臣刘鸿训却是道。
闻听此言,朱建却是一阵莞尔道。
“默承,举手者,将右手自然竖直,便谓之举手,至于党内讨论,朕以为,皇党者,乃是朕之党,天下之党,凡是欲入吾之彀中者,皆为吾党人,到时朕便可在这乾清宫中,择取一大殿,以为吾党人会所,但凡有大事,皆入其中,共商议之,以作决断,此便是为党内讨论,举手表决。”
闻听朱建所言,众人却是齐声赞道。
“大善!”
当然皇党党规,朱建大大小小列数了约莫十多来条,除了最为至关重要的忠君爱国为首要外,党内廉政问题却是另外一大事。
对此,朱建在皇党内部专门设立一廉政处,专为党内廉政事宜。
成立皇党已定居,而当朱建将党纲和盘托出之后,另外一重要事宜却是摆在了面前。
那便是新官制的设立!
“诸位,变法之首要,在于吏治,而吏治之首要,在乎官制,如今帝国上下官制,却是皆有不合理之处,朕常听闻,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我帝国官制已然不符合世界之潮流,诸位或许不知,不过朕相信其中有一人定是知晓的,徐大人,您说呢?”
朱建此言一出,那徐光启却是上前道。
“陛下所言极是,老臣曾与西洋人多有接触,却是对西洋制度有所耳闻。”
“哦,即是此般,徐大人,不妨与诸位大人开开眼界!”
对于徐光启此般言论,朱建却是十分欣喜的,毕竟让一个本属于这个时代,且又是德高望重的老臣亲口说出,总要强于他朱建一家之言。
“是,陛下!”
朝着朱建拱手之后,徐光启却是讲开了。
“臣曾与西洋神父历窦玛有过深交,曾是听闻历窦玛说起,在这西洋有一国,名唤大英帝国,他们也有皇帝,而且更为让人称奇的是他们有被称为议会的机构,这个机构里面贵族、僧侣、骑士以及被他们称之为市民的百姓参加的会议,另外他们的皇帝大力发展水师,不是用作防御,而是去海外开疆扩土……”
对于徐光启所言,众人却是听的玄之又玄,此等事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