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将军,令弟街头闹事,当众殴打巡警,公然藐视帝国律法,郑将军身为朝廷大员,想来定也不会徇‘私’吧!”
此间,闻听屋中这席话,郑芝龙却是狠狠的一拳砸向一旁老树,嘴中忍不住骂道。
“又是这个‘混’小子,整天给老子惹事!”
片刻之后,郑芝龙却是道。
“本将二弟有罪!责罚本将军自然是没有怨言,只不过本将军长子只有五岁,当也不至于触犯帝国律令吧!还请巡警兄弟将我家儿好放出来,也好解本将思子心切!”
对于此刻郑芝龙喊着要郑大木,朱建却是眉头微皱,而此间被朱建抱在怀中的郑大木却是道。
“阿叔放心,阿爹此般行事乃是违背国之常理的,大木定会劝阿爹不要一错再错!”
面对着郑大木的信誓旦旦,朱建却是有些好笑。
“好好,大木,阿叔听你的!”
而此刻,闻听皇帝要放郑芝龙的儿子出去,一旁的韩爌却是呆不住了。
“陛下,三思啊!”
却说韩爌虽未到过福建督师,但是郑芝龙的大名却是听到过的,虽说一年前福建巡抚熊文灿将其诏安,但是在韩爌看来,那种骨子里的狡诈却是不可能抹去的掉的。
而对于韩爌的疑虑,朱建又何尝不知,只不过朱建是朱建,他有着自己的看法与果断,在他看来此刻放出郑大木,绝对是利大于弊。
“朕坐拥四海,岂可以一幼童为饵乎?何况幼童本无罪责!”
闻听朱建此言,韩爌却也是知道此刻自己那是多说无益,因为皇帝的一席话,本就是合乎礼,尊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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