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歌气势雄浑,听的却是让人热血澎湃。-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河五十州!
李自成又何尝不怀念那戎马岁月,只是李自成他明白,尽管帝国赦免了他们这些曾经叛‘乱’过的人的罪责,但是那是一块污点,永远无法洗去。
若是老老实实为民或是为官,那都无伤大雅,但是从军,那便是大忌。
何况从军那也没有‘门’路,而要让李自成从一个小兵干起,他宁愿是呆在这七品管事的任上。
而且这盖着帝**事委员会、帝国陆军部以及大明朝崇祯皇帝的宝印的招生文书上清楚的写着,招生年龄15~20!
而这其缘由却是这个年龄段的人,更容易接受新式军事系统学习,也更容易接受皇党的理念,成为帝国皇党狂热的支持者!朱建最为的忠实臣民!
而此时此刻,对于这则招生宣传,李过虽说是听的热血沸腾,但是当李过将目光转向自己叔叔时,李过却是沉默了。
对于李过而言,自己自幼双亲早故,自小跟在叔叔身旁长大,叔叔对于他而言,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
当李过忽的觉察自己叔叔眼神由狂热忽的转变为黯然时,李过却是知道自己该有怎样的选择。
“叔,走吧!农场的弟兄们想来是等着叔去安排今夜的住宿。”
对于李过此言,李自成本是想要开的口说的话却是被生生的给咽进了咽喉。
“哦,走吧!”
李自成一行人前往析木城自是不提,却说此时的宁远城中。
蓟辽总督府。
袁崇焕踱着步子,却是有些眉目紧蹙。
“督师!”
而就在这时,何可纲急匆匆的从府‘门’外赶来,蓟辽总督府下设立督察处,何可纲正是被朱建钦点的首任蓟辽督察。
“何督察,你且看看这个。”
见何可纲到来,袁崇焕却是将手中的一份密信递了过去。
而接过袁崇焕手中密信之后,当观之一二时,何可纲亦是面‘色’有些大变。
“督师,此间督师当是作何处置?”
片刻之后,何可纲却是出言问道。
对于何可纲所问,袁崇焕却是面‘色’有些凝重,半响之后,终究是开了口。
“何督察,本官却是想听一听你所言为何?”
“督师,依照下官看来,于公,当是秉公处理;于‘私’,却是全凭督师决断!”
何可纲虽是朱建亲自下旨任命的督察官,名义上直属于帝国监察部,但是何可纲跟随袁崇焕多年镇守关外,故而说出此话那却也是正常。
对于何可纲所言,袁崇焕却是摇了摇头。
“可纲,你我皆为陛下臣子,岂可因‘私’废公,可纲啊,以后此等言语当是需要慎言才是!”
“督师教训的是,下官谨记便是,只是督师,此事却是。”
“一律严办!有什么事,我袁崇焕顶着!”
言及此处,袁崇焕面‘色’却是有些微愠。
对于袁崇焕所言,何可纲拱了拱手,就此辞去,而就在此刻,府中衙役却是匆匆前来。
“大人,孙相爷正在前厅等候!”
衙役嘴中的孙相正是孙承宗,身为帝国辽东总理大臣身兼帝国皇党军事委员会大臣,故而一般人称其为孙相爷。
对于衙役所言,袁崇焕忙是道。
“哦,快快,老帅想必刚从京师回来,我等当需参拜之,可纲,汝当与本帅一同前去。”
说罢,袁崇焕却是有些神情‘激’动的朝着前厅大步流星而去。
“老帅!”
一见孙承宗,袁崇焕却是立马迎了上去,却是如同那老友久别重逢一般。
只不过面对袁崇焕一脸的热情,孙承宗却是面‘色’有些焦虑道。
“元素,事情有了紧急,老朽却是不得不来啊!”
对于孙承宗所言,袁崇焕却是有些不解道。
“不知老帅所谓何事?”
对于袁崇焕所问,孙承宗却是直接开‘门’见山道。
“元素,前不久陛下给你的密信可否见过?”
“哦,老帅是指陛下关于。”
袁崇焕的话还未说完却是被孙承宗眼神给止住,面对自家老帅这一番动作,袁崇焕却也是似有所思。
“今日我与老帅畅谈,没有本督师的吩咐,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对于袁崇焕所言,在场的衙役、小厮以及丫鬟们却是相继离去,何可纲拱了拱,同样‘欲’要辞去,却是被袁崇焕一把将衣袖拉住。
“可纲,在老帅面前,都是一家人,你就不必离去了。”
面对袁崇焕所言,孙承宗却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毕竟何可纲再怎么说那也是陛下任命的蓟辽督查,何况袁崇焕将话都说到了此处,他孙承宗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元素啊,对于此事,你当是如何处置?”
对于孙承宗问及,袁崇焕却是面‘色’凝重道。
“我等身为帝国臣子,深受皇恩浩‘荡’,如今蓟辽竟是出了这等事,当是有愧皇恩,有愧帝国之百姓,故而袁某当是秉公处理,绝不徇‘私’情!”
对于袁崇焕所言,孙承宗捋了捋白须,却是点了点头。
“元素啊,你若能这般想却是极好的,也不枉陛下对你的信任,只不过元素啊,你可是想过为何陛下要将此事与你相商,有你处理,而不是直接从帝国监察部派人或者是从皇党监察部派人前来,此事元素可是曾想过?”
闻听孙承宗所言,袁崇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