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范永制坐下之后,范永斗却是叹了口气道。
“诸位,想来此份报纸大家都曾见过,那这商者于国,大家也定是度过,却是不知大家对于此篇文章有何感想?”
对于范永斗这一问,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是没有一人发声。
其实也不怪诸人,这范家上下平时也就范永斗兄弟二人说一不二,如今这老二都不曾说话了,何况乎他们。
而此刻面对此番景象,范永斗却也只得心中暗自叫苦不已,只不过恶果已然吞下,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诸位,不妨告诉诸位,前些日子,我范家在京中的所有机关耳目,以及一切联系都给断了。”
“什么?!”
“不可能,我范家京营数百年,岂是说断就给断了的!”
....
当闻听此言,本来还保持沉默的范家人却是再也坐不住了,一时间却是有些群情激奋不已。
只不过当范永斗接下下一句话之后,一切再次变为了沉默。
“诸位,这封来自京师报纸的檄文,以及我范家近日来所遭受的一切,大家真就不知道是谁要对我范家动手了吗?还是说大家都不愿意去想?!”
当范永斗的话再次响起,众人面色却是愈发有些阴沉下来,这些人都是商人,商人不仅以精明著称,更是要凭借敏锐的观察能力,所有的风吹草动都是一清二楚,但是今日这般大的事,范家人竟是这般被动,那这一切说明什么,范家人心中自然明白。
文章之中清清楚楚的写道:明国之人,汉之苗裔,却在国战之时,不图利国与一毛,却重金人之一信?不重汉人之存亡,只顾一家之私,图小利忘大义者,莫过于此,金人如无铁器之利还至于如此迅速的崛起?
不是说的他们,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