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豪格的一番咆哮,那传令前来的斥候却是有些瑟瑟发抖,他不过一介小兵,哪能直面贝勒的雷霆之怒。
片刻之后,待到豪格逐渐平复下心境开来,一旁的萨哈廉却是进言道。
“贝勒爷,军中斥候皆是心腹,断不可能无中生有,谎报军情,刚刚愚兄亦是询问了这斥候关于这份信件由来,却是辽阳城汉军乌真超哈昂邦章京马光远派人送至盛京城的,其后兵部不能决,交由议政王大臣,男爵阿拜这才派遣斥候与贝勒爷禀报此事!”
萨哈廉的话,却是换的豪格的一番沉默,却见他缓缓退至坐席之上,独自坐了下来,斟上一壶酒,自饮自斟起来。
见此情况,萨哈廉却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先行下去。
之后却是也随着豪格一道,盘腿坐到了一旁,而刚一落地,却是换来豪格的一阵询问。
“兄长以我大金智囊著称,依你之见,此事但是如何看待!”
“嘘......”
闻听此言,萨哈廉却是重重叹了口气。
“贝勒真想听愚兄之所见?”
“你我弟兄,当是直说无妨!”
“那好,愚兄便直言其事,此间京中递来消息,贤弟之所以这般说,一来怕是为稳定军心所用,二则却也有所怀疑,毕竟辽阳城乃是我盛京屏障,其城池高耸,又有大军驻守,若非数万大军借助利器再用上个四五日,怕也不能有所成效,何况鞍山有七叔阿巴泰镇守,若是有人攻城,必将会引得七叔救援,而此间辽阳城破,单凭一张来自马光远的文书,兄亦是有些不解,不过今日之事,愚兄却也是发现一丝疑点所在。”
“有何疑点?”
“难道贝勒爷真就不好奇,我们那以骁勇著称的十四叔率大军到来,竟然被我等一味的挨打而仅是采取被动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