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庄雅的别墅,关子昌就急忙问我说:“喂!兄弟,你说这个名叫庄雅的女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抽搐了?癫痫发作?”
我听了关子昌的问话后,一脸严肃的回应道:“恐怕这些都是假象,我感觉整件事都透着蹊跷。现在想来,好像这个女人不太寻常!”
“不太寻常?你没病吧?多漂亮的女孩啊!谁娶了她,那还不得烧高香啊!”说到这儿,关子昌的眼睛又泛起了火花。
“别说了,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头我跟你好好唠唠,咱们先走!”
见我这么说,关子昌忙回道:“对啊!送完了你,我也好赶早回去,家里还有一堆的活儿等着我干呢!”
“家里还有活儿等着你干?你家就你自己?”我好奇的问道。
“嘿嘿!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奶奶!不过腿脚不方便,眼睛也不好,我不干就没人干了!”关子昌笑嘻嘻的看着我。
“没人干?你父母呢?”我又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就不知道了?”听到这儿,我惊的张大了嘴巴。
“是啊!打我出生起,我就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是爷爷奶奶给我拉扯大的。其实也没什么,没有他们我一样能活下去不是吗?不过如今爷爷不在了,我和奶奶相依为命,所以家里杂七杂八的活儿还得我干。不过这都没什么的,我身体壮,大老爷们干点活儿也不算个啥事儿!不说了,走,我先开车送你回去!”关子昌边说着,边打开了车门。
“不!我今天不回去住了,去你家住!”我突然下定决心道。
“去...去我家住?你没毛病吧?想必你住的应该是楼房吧?放着楼房不住,去跟我住下雨就漏的破房子?你吃饱了撑的?”关子昌瞪着铜铃大眼看着我。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应该在学校听说过,我住的那是鬼屋,谁愿意天天住鬼屋啊?再说了,我从小就跟爷爷生活在大山里,茅草屋住惯了,住你家的破房子应该更舒服。还有,关二哥,咱们哥俩真有缘啊!我也是跟爷爷相依为命的,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啥?你也不知道?”听我这么说,关子昌更是把眼睛瞪大了一圈。
“骗你干什么?不过我都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挺好......”
“挺好?”
...
“对对对!没爹妈,咱们不是一样活得滋润嘛!走,去我家!我请客!顺路买点酒水,咱俩到了我家喝他个不醉不归!”
“嘿!怎么能让你花钱?我有钱!那个就知道养干闺女的老校长给了我不少钱呢!等开车遇到马路边哪有超市停一下,咱俩去买点东西,顺便我这是第一次见你奶奶,总要带点东西上门啊!”
就这样,我和关子昌上了车子,先是沿着马路找了一家超市。买了十几个灌装啤酒和一些下酒菜。再给关子昌的奶奶买了些水果,这才开着车向着关子昌家走去。
去往关子昌的家是一段非常泥泞的破土路,那道路极其狭窄。估计是前几天的雷雨所影响的,此刻这里更是污水横流,道路泥泞不堪。由于我的车子底盘低,所以行驶在这段路的时候要显得格外的小心。
等出了这段路,在关子昌七扭八拐的驾驶下,我坐着车子终于来到了关子昌家的房子前。
这是一座破烂的旧房,有两间,其中一间还塌陷了。两间房建成一排,上下两层。底层地基用石头砌的,将近有一米,上面是土墙。那石头已经有点发黑,土墙也已经斑斑驳驳,像是在诉说着年代的久远......
我跟随关子昌小心翼翼地走到已经歪歪斜斜的、颜色有些发黑了的房门前,就跟着他推门而入。
“咳...咳咳......”
当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呛人的粉尘味儿扑面而来,呛得我是咳嗽连连。
见我这样,关子昌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对我说道:“屋子里脏,我一个大男人又总忙的收拾不过来,你可别介意。”
我冲着他摆了摆手,告诉他说没有什么,让他不要多心。
当推开门之后,我打眼向着里面一瞧,这才发现,在这间破旧脏乱的土墙房里,迎着门站着一位上了年纪拄着个拐棍的老奶奶。这位老奶奶衣服上补满了补丁,穿着一双发烂的布鞋,一头稀疏的白发。
我仔细一瞧,这个土墙房里面是空空荡荡。土炕上,一张又臭又脏的毛毯上放着一个破枕头和一两本脱了页的书,毛毯旁放着一张已破出好几个洞的木桌,上边放着一口破碎出好几个缺口的碗,还有两只沾满了残渣的盘和一双又短又细的筷子。木桌右边有一只木制而腐烂了的柜子。整个土墙房子里除了老人,就是脏乱和寂静......
见我直愣愣的瞅着里面的摆设,关子昌不好意思的回道:“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有值钱的,都让我奶奶拿去卖了,以用来给我积攒学费,兄弟,今晚就委屈你和我们在这儿挤一挤了,你可别嫌弃。”
“瞧关二哥这话说的,谁没穷的时候?我在山里头住的时候,条件也不怎样!”说完,我就忙手提着水果走进了房子里,对着那拄着拐棍,好像在那儿翘首以盼的老奶奶笑着说道:“老奶奶,我是关学长的学弟,特意是来看看你的!”
关子昌的奶奶可能是年纪大了,加之眼睛本来就看的不大清楚,直到我走到了她的跟前,跟她说完了这话,老半天老奶奶才反应了过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