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问鬼王:什么大事?
鬼王眯着眼,但并没有说话,过了片刻后,鬼王缓缓的起身走下了床,站在南面窗户前。盯着那碎裂的承天启地。
沙漏中的蓝色砂砾,就摆放在桌子上,鬼王虚弱的身体都有些站立不稳,但盯着那砂砾的时候,眼睛中却充满了神采。
又过了两天,我早已养好了伤,准备要告别鬼王的时候,小护士进来了,鬼王对我说:阿布,你先不要走。
随后鬼王对小护士挥挥手,示意靠近他。只见小护士附身,鬼王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小护士皱起了眉头,然后说:能行吗?
鬼王看了我一眼,稍有片刻的迟疑,但下一刻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小护士也转过头来看向我。对我说:你吃过蛇肉吗?
我一愣,说:好像...吃过,怎么了?
小护士说:那正好,你跟我来。
说罢。小护士扭动腰肢,带着我走向另外一间房屋,我看了一眼鬼王,鬼王对我点点头,意思是放心。
她带着我出了房间,来到一间放慢了注射用品的药物间,随后对我淡然说道:把左臂露出来。
她取出酒精棉,在我臂弯处擦拭了几下,然后拿压脉带绑在我的胳膊上部分,血管顿时就鼓了起来,犹如一条条粗壮的蚯蚓。
“你要干啥?鬼王要干啥?”我小声问。扔吉池划。
小护士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淡然的说:一会你就知道了。鬼王想让你拥有一种特殊的本事。
“啥本事?”
“一会你就知道了。”
小护士总是给我说,一会你就知道了,我也是彻底无语了。
只见这小护士从一个隐蔽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注射剂。掀开盒子一看,里边总共放了一排7支玻璃瓶注射剂,全部用镊子敲碎之后,用一支硕大的针管全部吸了进去。
那针管,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但并不是我身上的,而是猪身上的。小时候奶奶家里养的有两头猪,兽医给猪打针的时候就是那种针管,粗细差不多能比得上玉米杆了。而且针头也比得上改锥。
说真的我有些颤抖,我试探性的问:这是要往我身上注射的吗?
因为小护士连续把7支注射剂全部都敲碎了,而且用针管将7支注射剂全部吸进了一根针管里,我从未见过哪个医生能把一次性给别人注射7支,这绝对是很大量的。
小护士端着托盘,站在我的面前,这一次,她的眼角稍微挂上了一丝笑容。对我说道:可能有一点点痛,忍一下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心想打针而已,针头粗了点也没什么,小时候打针,我妈总跟我说:没事,就跟蚂蚁咬了一下一样。
小护士拍拍我臂弯处的血管后。再次拿酒精棉擦拭了一番,随后对准我的血脉,缓缓的将针头插了进去。
疼,还真有点疼,我咬着牙,咧着嘴,尽量不去看针头。片刻后当小护士往我血管内注射药剂的一瞬间,我发誓我差点跳起来。
“靠!怎么这么疼啊!”我咬着牙,挤着眼,我真的是要蹦起来了。
小护士很安静的说:一点点疼而已,鬼王一口气注射十支,脸色都不会变的。你才7支,脸就成猪肝色了。
我反驳道:那是鬼王啊!我怎么能跟他比!
“鬼王怎么了?鬼王也是人,也知道痛,但他就比你能忍。”小护士这一会话挺多,但我正想反驳,忽然臂弯处再次一疼,小护士已经拔出了针头。
原来,这家伙就是故意跟我说话,好以此来分散我的注意力,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
拔出了针头,小护士再次一脸冷漠,她说:在这里静坐几分钟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小护士端着医用托盘走了出去,我仰着头,坐在原地,觉得浑身渐渐发麻,这感觉就像是血液循环的速度越来越慢。
刚开始我没在意,但过了约有五分钟的时候,忽然从外边走过来几个黑衣人,他们二话不说,冲过来就按住了我。
要搁以前,我哪怕不用龙蛇图腾的力量,他们也不可能会控制住我,但现在我全身发麻,根本用不上一丝力气,龙蛇图腾也用不了,只能被他们硬生生的按住。
我惊恐道:鬼王呢!你们把鬼王怎么样了!
难道在这一瞬间,蒙面男子那一帮势力已经攻了进来吗?几个黑衣人不理我,当即拽着我,将我的脑袋上蒙上了一块黑布,被他们推推搡搡的往前走。
耳边传来了咣当一声响,听起来像是铁门的响动,我心说:难道把我给关到了笼子里?
脑袋上的黑布被人从铁笼外拽掉了,我眯着眼朝着四周看,这是一间类似于毛坯一样的房屋,没有经过装修,但建筑看起来很敦实,墙壁很厚重。
而我四周则有一圈铁栅栏,那钢筋都快比得上婴儿手臂粗细了,好像就是为了关押力量特别大的犯人。
我双手抓住栏杆,大声吼:放我出去!鬼王在哪里!我要见鬼王!
因为这一路走来,路途并不遥远,也就是说,我肯定还在鬼王所在的这层大楼里,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能说明鬼王被偷袭了,而是鬼王安排人把我给抓了起来。
鬼王说过要干一票大的,但这所谓的一票大的,不会就是把我给关起来了吧?
任凭我大喊大叫,没人理我,不一会,房门打开,那个小护士摘下了口罩走了进来,我是第一次看到她摘下口罩的样子,她很漂亮,而且有种阴柔之美,有种蛇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