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房屋的建筑是江南小镇那种青瓦白墙的风格,门窗造型也很典雅,尤其是窗户,这间房屋更是设计成了圆形。
在我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我根本没来得及多想。直接窜起身子,跳到了窗台上,堵住了窗户口。
而逆天臣则和葛钰一起,堵在了门口。
噌的一声,我拔出长刀,用手电筒指着那一片杂乱的脚印,说:你究竟是谁!
有逆天臣在我旁边,我不惧怕这家伙。
可等候了许久,也没听到什么动静,逆天臣说:估计他已经离开了。此人的本事不在我之下,如果他想动手,估计早就动手了。我们走吧。
回到宿营的房屋内,西装大叔和瘸腿老汉已经煮好了面,我们匆匆的吃了点,这就赶紧睡去,准备白天再一探究竟。
大概在夜里两点多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从睡袋里爬出来,刚方便完,就听到青铃镇的镇中心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打铁,但这渺无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在打铁?
这种事情,如果一个人来做的话。那得多累?别的不说,找齐打铁的工具就得浪费多少时间。
我正准备回去问问几人,转过头来却发现,他们都已经悄悄的钻出了睡袋。
“看来今晚这安稳觉是睡不成了,咱们去镇中心看看。指不定还是那个癞子头弄出的声音。”逆天臣带着我们,直奔青铃镇的中心。
夜里,还下着小雨,刚走出屋檐下,雨水就滴在了我们的脸上,手上,脖颈里,冰凉刺骨。
“你们走慢点,等等我。”瘸腿老汉,也就是喜伯在后边嚷嚷着。木豆木划。
我说:喜伯你背着最轻的登山包还走那么慢?
谁知喜伯却说:谁说的,现在我背了两个。
众人也没在意,当下就继续往前走。快到镇子中心的时候,我隐约听着脚步声不对劲,转头数了一下,发现队伍变成了四个人!
定睛一看,瘸腿老汉不见了。
“等会!先别走了!”我大叫一声,赶紧转头朝着后边找去,索性在街道拐角处,我找到了瘸腿老汉。帮他一起扛着登山包,快速的赶上了队伍。
瘸腿老汉说:哎呀,你们走那么快干什么?快给我累死了。
西装大叔冷然说道:一个登山包而已,有那么累吗?
喜伯瞪着眼睛说:你打算让我重复多少次?我背了两个!是两个!而且还很重!
这一次,我挺赞同喜伯说的话,因为我刚才寻找喜伯的时候,特意帮他背了一个登山包,这登山包重的要命,也不知道里边装的什么东西。
我依稀记得,最重的物品应该是在逆天臣的背包里,都是金属一类的东西。而且在来的时候,我们分工明确,五个人,一共五个登山包。
可现在,我仔细一数,竟然六个,而且多出来的那一个,就背在我的身后。
众人的目光,都放到了我的身上,我隐隐觉得背后那个分量十足的登山包,里边似乎还有东西在动。
扑通一声,我吓的胳膊一软,让那个登山包扔到了地上。
“帮我照着。”逆天臣冷冷的说了一句,当即朝着登山包走去,拆开登山包一看,众人傻眼了。
登山包里装了满满的一包土!
没错,就是田野里那种黄土,很普通,随处可见。
西装大叔自嘲的笑了,他说:谁的恶作剧?偷偷塞一包黄土给我们扔过来?
紧张的气氛顿然消散,但逆天臣却抓起登山包的底部,猛然提了起来,将登山包里的黄土全部倒在了地上。
只听啪嗒一声响,一个白色的面具,从登山包里滑落了出来。
这面具,正是白面四眼!
逆天臣看到这张面具的一瞬间,几乎差点跪在地上,众人不解,我也连忙去搀扶他。
“老大,你怎么了?”
逆天臣双手颤抖,对着周围大声说道:你这样做,真的对吗?
天,依然是那么阴沉,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逆天臣的呼喊声,但没人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仅仅是一包黄土而已,逆天臣到底是怎么了?
在继续赶往打铁声音的来源处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逆天臣,终于说话了。
而他的第一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我们都呆立在了原地,久久难以平息心情。
“我们,都会死在青铃镇。”
简短的一句话,却包含着逆天臣的无奈,无助,以及那似有若无的恐慌。
“老大,那张面具到底是谁的?还有,仅仅是一包黄土而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同样也问出了大家共同的疑惑。
逆天臣说:白雨蝶一共创造四个人偶,我只是其中一个。另外三个,分别是用泥土,陶罐,红布所做。
“另外三个人都是谁?”
“囚龙,乃是用泥土所铸,九头鸦,乃是用陶瓷所铸,鬼冰,则是用红布所做。”
听闻逆天臣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
原来,白雨蝶所创造的四个人偶,并不都是用稻草做成的。
逆天臣,是稻草人。囚龙,是泥人。九头鸦,是陶人。最后的鬼冰,是布偶!也可以理解为布娃娃。
“这一包黄土,正是囚龙的肉身所在,他敢把肉身以及面具仍在这里,说明他的本事已经超出我了,肯定是他顺从了白雨蝶!”说这话时,逆天臣都在咬着牙。
看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