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威胁听起来毫无意义,你已经败在我的手下,我要是还不敢动你,那反而奇怪了。”叶寒笑道。
然后叶寒的笑并没有持续下去,因为张律突然倒下了,嘴角溢出血来。
他应该是在嘴里藏了毒药,只要发现失败,他就会去死。
“他这是为什么?难道他真是一个有信仰的人,可以为了自己的信仰而不惜牺牲生命?”郑莎莎说。
“这是我的失职。两个月前,他的妻子和三岁的女儿都失踪了,这件事他一直没有报上来,我们也没有去关注,或许他的背叛和他妻儿的失踪有关,我如果多关注他的生活,应该能避免这种悲剧。”曾忠礼说。
“你有那么多的事要管,也不可能事事都做到没有疏漏,红量会那么多职员,你也不能挨着去过问,你不须自责,当然了,作为一个领导。你有这样担当的态度当然还是很好的。”叶寒说。
“我现在想的是,他说我们会后悔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有后招?”曾忠礼说。
“如果一个人死了以后都还有后招,那真是牛逼了,不过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看有必要再留下几个人在这里观察一下,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通报。”叶寒说。
曾忠礼点了点头,扭头对郑莎莎说:“张律既然已经死了,就没必要宣扬他叛变的事,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明白。”郑莎莎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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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居里,袁彤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叶寒。
“你自己说,你有多久没有来看我了?”袁彤娇嗔道。
听说叶寒要来,她特意换了一件丝质吊带睡衣,玲珑的曲线被勾勒得非常清楚,不经意的俯身,会秀出迷人的事业线。
“最近俗事缠身,我这不一有时间就过来了嘛。”叶寒轻轻摇着手里的红酒杯,喝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不过你有时间就能想到来看我,也算是不错了,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不会要求你的全部,我只要分到属于我的那一部份就好了。”袁彤说着走了过来,靠近叶寒坐下,身上的幽香传来,叶寒心里一荡。
袁彤还是这么妩媚,这种妩媚几乎无人可以替代,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不是简单的漂亮,而是那种让人销魂蚀骨的娇媚。
叶寒放下酒杯,搂佳人入怀,手抚上了那一片高耸。
袁彤嘤咛一声,顺势缠了上去。有意无意间睡衣吊带滑落在一边,露出雪白的香肩。
叶寒忍不住伸过头咬了一口,顺势往下寻去。
轻抚重吻之后,两人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剧烈纠缠。
暴风雨渐渐停歇,袁彤粉面含春,红潮并未退去,玉藕般的香臂缠着叶寒,忽然轻声道:“我想问一个我一直没有敢问出口的问题。”
“你也知道我最怕回答问题了,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总是回答不上老师提出的问题,没少挨打屁股,所以对于回答问题有一种恐惧感。”
袁彤轻笑,伸过头咬了一下叶寒的唇,“你放心,你如果回答不上来,我也不打你的屁股。”
“好说好说,那你问吧,千万不要难度太大,我吃不消。”说话间叶寒趁热又吃了一下小豆腐。
“你爱我吗?”
这问题听起来挺简单的,但从袁彤嘴里说出来,却感觉非同寻常,因为袁彤并不是一个喜欢问这类问题的人,这一类的问题,小女人最喜欢问,像袁彤这一类的,却极少会说这样的话题。
“你可以不回答,事实上好像也并不太重要,你就在我的身边,这才是最重要的。”袁彤看出了叶寒的犹豫,马上说道。
“你也说了,我就在你的身边,这本身已经说明问题,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轻松很自在,没有任何的包袱,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叶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