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头,我救了你手下一员得力助手,你是不是该请我喝酒?”叶寒笑着说。
“京城那边已经对药剂进行了初步的化验,成份基本已经确定了,但还有一两样没搞清楚,那边让我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那药剂上面的英文字母是什么意思?”曾忠礼问。
“我靠,我哪里会知道?专家都不晓得,你认为我这样的大老粗会知道吗?”叶寒说。
“他们估计那是药物的名字,也有可能是一个化学式,但他们从没有见过那样的化学式,也不知道那样的组合是什么意思,一切都还在研究之中。”曾忠礼说。
“你要是说打架什么的你找我帮忙那我可以帮得到,但要说研究那些事,我肯定是无能为力的,你也不要找我,因为找了也是白搭。”叶寒说。
“好吧,总之我得谢谢你再次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莎莎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了。”曾忠礼说。
“莎莎是我朋友,我救她是就应该的,你不需要如此感激,我看你眼睛都熬红了,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陪着莎莎说说话就行了,如果那些药剂的组成全部搞清楚后,记得通知我一声。”叶寒说。
“行,那就这样,我先回酒店去睡一会了,真是熬不住了。”曾忠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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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叶寒认为可以轻松一下的时候,袁彤打来电话,说欢欢发高烧了。
欢欢虽不是叶寒的亲生女儿,但却和亲的一样亲,当即就驱车赶往医院。
袁彤守在病房,看到叶寒来了,哭倒在叶寒的怀里:“医生说,欢欢可能不行了,高烧一直不退,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
“我艹他妈是哪个庸医胡说八道的?我家的欢欢怎么可能会有事?一点发烧就下病危通知?要是欢欢有事,我他妈把这破儿童医院给拆了!”叶寒一听就急了。
“欢欢是昨晚高烧的,当时学校以为只是普通发烧,就送到医务室去进行治疗,没想到体温越来越高,不但不降,而且一直往上升,什么退烧药都没用。”袁彤哭道。
“那你怎么现在才通知我?”叶寒大怒。
“你的手机一直关机,我找不到你……”
叶寒这才想起,他确实担心曾忠礼骚扰他睡觉,所以把手机给关了。
“欢欢会没事的,我的血应该能救她,你不要急,事实上再急也没有用,现在先冷静下来再说,别听那些庸医胡说八道,欢欢不会那么容易有事的。”叶寒说。
伸手摸了一下,欢欢的额头还真是烫得惊人,她双眼紧闭,呼吸非常的微弱。
叶寒直接咬开手指,将欢欢的嘴给轻轻掰开一点,让血液滴进去。
正在这时,欢欢忽然有了反应,小手在空中乱舞,嘴里咿里哇拉说出一些奇怪的话来。
她说的并不是华夏文,袁彤用心听,却还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明白,但叶寒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凝重。
“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情况?”袁彤问。
“她好像在说法语,但又好像掺杂着德语!我在认真听她说什么。”叶寒示意袁彤不要说话。
欢欢又咿里哇拉说了一通之后,再次安静下来,呼吸好像也平稳了一些。
“她说什么你听懂了吗?”袁彤问。
“她说妈妈有事,妈妈有事!但却是用好几种语言说的,欢欢的学校有教这么多语言吗?她怎么会法语和德语?”叶寒问。
“没有啊,那学校只是教一些英语,德语和法语那肯定是不可能教的,那些老师自己都不会,又怎么可能教孩子。”袁彤说。
“这不奇怪了,妈妈有事是什么意思?”叶寒忽然一惊,“欢欢不是叫伍雪瑞妈妈么?难道她是在说伍雪瑞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