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的家人果然不同意拿出钱来为陈先生做超度法事,趁叶寒和陈先生的家人扯淡的时候,祝长发溜进了陈先生的书房,找到了那张卡。
当天晚上,法事在墓地举行,在说出银行卡的密码之后,陈先生就不见了,祝长发又念又唱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法事才算正式完成。
办完之后,叶寒打了电话给郑莎莎,让他通知曾忠礼,明天在别墅见面,他有事要向曾忠礼当面谈。
曾忠礼说他在京城处理一些事务,两天以后再和叶寒见面。
叶寒本来要约郑莎莎一起吃餐饭,但郑莎莎说她也有事在身,没有时间,叶寒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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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以后,叶寒在别墅见到了曾忠礼。
曾忠礼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也没有和叶寒握手,脸色有点难看。
“我又没欠你钱,你摆个脸给谁看呢?”叶寒笑着说。
“你把那个巫师团的人全给干掉了,给我们带来很大的麻烦,难道你自己不知道?我们向相关部门解释了很久,才把这件事给摆平,以后你能不能做事不要那么冲动。”曾忠礼说。
叶寒知道这厮肯定是让领导骂了,所以脸才这么臭。
“那天情况确实很危急,如果我们不出手杀了他们,那他们也会杀了我们,更何况是他们挑衅作恶在先,在华夏的地盘上干坏事,如果我们不阻止他们,那以后他们会更加得意,你也知道金罗盘会议是一个邪恶的组织,怎能容许他们在我们的国家胡来?那时你也没怎么说啊,现在搞秋后算帐?”叶寒说。
“是啊组长,我认为这事叶寒没错,当时首先开枪的是我,那时的情况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根本没有让我们选择的余地。”郑莎莎也跟着说。
“可是上峰的命令是要我们查清楚他们到底在华夏要干什么,结果你们把人给杀了,引起了很大风波,他们到底来华夏干什么我们却没有搞清楚,你们让我如何向上面交待?”曾忠礼说。
“今天约你来就是谈这件事的,我已经知道他们在华夏干了什么了,不过你这副姿态,我忽然没兴趣说了。”叶寒说。
“是吗?他们都干了什么?”曾忠礼问。
叶寒点了一只烟,懒得理曾忠礼。
“好吧,我有些冲动了,对不起行了吧?你屠手帕克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曾忠礼只好示弱。
“三月二十八是是东岳大帝的圣诞,对冥界来说是一个大日子,就相当于基督的圣诞节一样隆重,在这一天,罪行不重的地狱犯可以允许被祭祀,地狱之门会打开一个时辰,但是金罗盘的人利用chù_nǚ之血召唤了某种力量,或者说是搞了某种破坏,让地狱之门并没有及时关上,有人闯进了冥界,打开了冥界其他层次的监狱,让一些正在服刑的鬼魂跑回了阳间,东阳有两个刚死不久的人就回来了。而且我亲眼见到了他们,从其中一个的口中证实了这件事。”叶寒说。
“如果是这样,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大里和沣都会黑雾久久不散了,只是金罗盘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曾忠礼说。
“这个我不知道,现在那些来华夏的巫师都被我们给宰了,但金罗盘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其成员遍布世界各地,他们绝不会轻易罢休,他们都是会黑巫术的邪恶之徒,我担心他们还会有其他的行动。”叶寒说。
“红量基金会有一个组叫反邪组,那个组的同事专门负责超自然的案件,这个案子恐怕得转到他们那边去了。只是反邪组的组长去年在海上神秘失踪了,这个组现在群龙无首,恐怕很难承担起这件案子。”曾忠礼说。
“这件事肯定不是那么简单,金罗盘来到华夏,瞅准时期来破坏冥界的事,就是要让破坏各维度之间的和谐,让冥界的邪恶势力到阳间作乱,但这肯定不是他们最终目的,他们这样做的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只是我们现在不知道而已,所以这件事不能掉以轻心。”叶寒说。
“不如让我向boss推荐,由你来任新任的反邪组组长好了,以后你就可以负责这方面的案子。”曾忠礼说。
叶寒摇头:“我才不要当什么组长,我天生不是当管的料,一但当了管,那我就得以身作则,处处小心行事,可没劲了,我只是你们的顾问,不是你们的员工,还是免了吧。”
“职位越高就意味着更大的责任,他这是不想承担责任。”郑莎莎说。
“没错,我就是不想承担更多的责任,我每天泡泡妞喝喝酒就行了,才不要当什么组长,我看这组长就由老曾来兼任好了,我协助你就是,虽然我对于参与你们的事没多大兴趣,但金罗盘的人敢在我的国家搞事,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这事我会一直追查下去,直到搞清楚他们的最终目的。”叶寒说。
“好吧,这件事我会汇报上去,但我还是那句话,你以后做事最好还是要多考虑一下,不要捅出太大的娄子,我们红量基金上面也还有领导,你把事情闹得太大了,何头也保不了你,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曾忠礼皱眉道。
“你们本来就知道我是一个不太守规距的人,你们却偏还要拉我入伙,我只能说尽量。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莎莎,难得相聚,陪哥去喝一杯如何?”叶寒看向郑莎莎说。
“我才没空理你,你泡别人去吧。”郑莎莎没好气地说。
“好,我那泡别人去了。”叶寒笑着走出了别墅。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