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没有必要拐弯抹角,如果袁彤真的有人了,那他肯定会撤出,不会让袁彤有任何的为难。
“我都说了没事了,那是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摔着的。”袁彤轻声说。
“不对,你有事瞒着我,到底什么情况你不妨直接说,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出来,你不可能一直瞒得住我。”叶寒说。
“是北区的祖卫东,他和东区的潘应雄一直在争西区的控制权,但最近他忽然占了上风,逼迫潘应雄和谈,两人已经休战,然后西区归了祖卫东控制,那天他约我见面,要入股七度夜总会,说他要占一半的股权……”
“七度是南区最赚钱的夜场,所有道上的人都知道那是你的地盘,祖卫东竟然要硬插一脚?这分明就是要强占地盘,他哪来的自信,敢公然挑战你?”叶寒怒道。
“他忽然多了两个女朋友,原配被他赶出了家门,现在他和那两个女的呆在一起,各种场合也如影随形,而且非常能打,阿龙的手下曾和她们交过手,二十几个兄弟,有两个被打瞎,三个打聋,其他的也都断手断脚,短时间内生活都没法自理……”状丽大弟。
“这么厉害?两个女的?你见过吗?”叶寒问。
“见过,那天祖卫东约我在会所见面,我们一语不和争吵起来,双方的人动了手,结果我们被打得大败而回,我身上的伤,就是祖卫东用钢管砸的,他说这一次砸我的背,下一次就破我的相……”
“我艹他妈的祖卫东,我现在就去找他……”叶寒一听就怒了,开始穿衣服。
“你先别急,那两个女的邪门得很,她们是祖卫东的女朋友,但又和祖卫东的大多数手下有染,就像公交车一样和各种男人睡觉,听说祖卫东也管不住她们,而且听说她们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现在东区很多混的都是她们的裙下之臣,只要她们开口,那些人都会为她们去拼命,现在祖卫东的手下全部都如狼似虎,我们不能和他们硬碰硬,不然我们的伤亡会很大,如果火拼再惊动警方,那就更麻烦。”袁彤忧心忡忡地说。
叶寒也是听得眉头紧锁,“祖卫东好歹也是一方扛霸,怎么容忍自己的女人和下面的兄弟乱来?这样她的脸往哪搁?这不乱套了么?”
“这就是最为奇怪的地方,祖卫东也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但他却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要说他不介意那两个女的,那他还把自己的老婆给赶出去,要说她介意,那她怎么能让两个女的给他带绿帽子,和自己的兄弟乱搞?所以我认为这事邪门,我不想你去招惹这件事,我想自己先调查清楚再说。”袁彤说。
“这样的事确实是闻所未闻,但是祖卫东敢打你,那就是在打我叶寒的脸,这口气我绝对忍不下去,祖卫东最大的堂口是哪家夜场?”叶寒说。
“你不要冲动,你先休息两天,我们先调查一下再说……”
“我能不冲动吗?祖卫东算个什么玩意儿,竟然敢打你!这口气要是不出,以后是个人都敢欺到你头上!你袁彤几时受过这种气?后果可以不计,先打回去再说!”叶寒大声说。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用担心我,你只要告诉我,祖卫东最大的夜场是哪家?”叶寒说。
“是深宫俱乐部。”袁彤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