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齐佩雅又给黄子花输送了一些阳气,黄子花精神稍微好一些了,鬼力慢慢增长,稳定了一些。
黄子花叹了一声口气:“都怪我!都怪我疏忽了!”
黄子花说从酥酥导游开始放碟片开始,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碟片到底放的是什么?”我问。
“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因为一开始我并没有去看那张碟片,只是我记得碟片的音乐很诡异,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开始还不是太强烈,随着时间的推移,音乐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大了,那个声音听起来特别让人心烦意乱,我才抬起头去看那张碟片,可是我抬起头的一瞬间,我就看见屏幕上的画面是黑白的,一个女人就站在悬崖边,她好像在向悬崖下面看。
忽然那个女人就从悬崖坠落下去了,然后画面就黑了,然后慢慢亮起一盏烛火,烛火不停的摇曳,如果有谁一直盯着那烛火看,一定会觉得头晕目眩的。
这个时候我环视了四周,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车上的人都睡着了,我心里当时就有点古怪,我就推了推你。”
“我?”我疑惑地问。
“对,除了你还能有谁啊,就你坐我旁边啊,可是你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就在这个时候,我问道一股奇香,那个香吻闻起来让人额外心醉,但很快我意识到,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香,而是引魂香,我心里当时就一沉,糟了,只怕有人看出来我并不是活人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明白了,那张碟片一定有问题,你们一定是看到碟片之后睡着的,而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张碟片的内容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我才会醒着。
可这个时候,引魂香的味道越来越重,司机把车停了下来,我心里一慌,赶紧绽放阳煞,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司机关掉了车里灯,在引魂香的作用下,整个车厢里都亮起了淡淡的符文的光芒,只怕司机早就做好了捉我我准备了。
之后我就被困住带到了这里。”黄子花说。
“如此看来,引诱我们到这里来的人只怕一开始就都知道我们各自的身份,也很清楚黄子花到底是何许人也,我们通过抽奖获得的到这里的机会绝非偶然,既然我们并不是偶然到这里的,车里的其他人也一定不是。”
“你的意思是其他人之所以会到达这里,本身就是有一定的理由的,也许他们也都和这个黄泉青年旅舍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才会获得到达这个地方进行一日游的机会。”葛坤说。
“既然我们到这里了,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以来看看这个黄泉青年旅舍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二来也找找肖杰男和白幸儿的线索。”齐佩雅说。
我们都点点头,只是齐佩雅和黄子花都不敢继续呆在这个房间里了,还好我们房间里的两张床都很大,还有一张沙发,我们四个人就勉强挤了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我从床上爬起来就感觉脑袋昏昏涨涨的,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
房间里就剩我自己了,我拉开窗帘,一股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进来,外面的风雪竟然停了,我到了一楼,发现大厅也没有人,我羽绒服已经晾干了,我就套上羽绒服走出了青年旅舍,一走出去就发现原来大家都在外面呢。
“怎么都在外面呢?”我喊齐佩雅和黄子花。
两个人表情都挺凝重的,然后我走过去,沿着两个人的视线看过去,我也傻眼了,我们身处的这间青年旅舍分明就是在悬崖峭壁之上,四周都是陡直的山崖,最近的一条路和我们所处的位置中间也隔着一条深深的山涧。
我们昨天到底是怎么在风雪中走到这间青年旅舍的?我脑袋嗡地一声,我们总不可能是腾云驾雾飞过来的吧。
我竭力想找出答案,可是昨天风雪中我们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黄泉青年旅舍里散发出的微光,我甚至已经记不起我们当时脚下是个什么样子的了。
“鬼引路。”之前默不作声的男生突然说。
“喂,你小子是什么意思?你大爷的,我一开始就看你鬼鬼祟祟的,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你特么赶紧给我说明白,什么鬼引路,你大爷的!”那一对情侣中的男生突然有些情绪失控,猛地推了一把沉默寡言的男生,男生脚下一滑差点就跌到山崖下面去了,还好两个宅男和他离得比较近,一把拉住了他。
可情侣中的男生不依不饶,再次扑向沉默寡言的男生,两个厮打在了一起。
“行了贾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贾昊的女朋友拉起了他,他愤怒地回了旅舍。
我们七手八脚地扶起了沉默寡言的男生,然后也一一回了旅舍。
酥酥在旅舍的吧台找来了急救箱,帮他处理被打破的嘴角。
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这个男人叫谭雷。
酥酥帮谭雷处理好了伤口,谭雷点点头像酥酥道谢,酥酥晃了晃她的f罩杯,羞赧一笑:“哎呀呀,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声音甜的我骨头都要酥了。
这个时候齐佩雅说:“既然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不妨自我介绍一下,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未来一段时间恐怕我们都要挤在一起,也只有彼此信任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谭雷抬头看了一眼齐佩雅,他的眼神很犀利,好像试图看穿齐佩雅的大脑到底在想些什么,齐佩雅只是淡淡一笑:“要不,我先来,我叫齐佩雅,和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