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齐佩雅第三次额头贴向地面的时候,这一次她慢慢抬起头,她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我看着齐佩雅震惊的神色赶紧问。
“那,那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齐佩雅指向前方,只见在神像的底座上有一小块四十五度倾斜的小镜子,只有磕头跪拜的人才能看到这个块镜子,而镜子的下方居然有一个方形的小洞,我用手电照进去,似乎这个小洞下面有很大的空间。
“你确定你看见的是一双眼睛?”黄子花问。
齐佩雅点点头:“我绝对没有看错,那双眼睛在动,在看着我。”
我关闭了手电:“这里刚才会不会有人,有人从这个方形的小洞借着这个镜子来偷窥我们。”
“你的意思是这下面有人。”齐佩雅问:“如果这下面真的有人,他是怎么到达这下面的。”
“也许这附近有什么暗道可以通往神像的下方。”
高猛走到了神像的后面,他用袖子擦掉了一点神像上的血污,只见神像后面有很多看不懂的文字,高猛就沿着这些文字再擦下去,到了差不多底座的位置,高猛双手突然一按,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那个声音竟然是从后面的院子里传出来的,我们赶紧跑到了院子,只见院子墙角下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暗门。
我们几个对这个意外发现都很惊讶,我用手电照了照暗门的里面,里面漆黑一片,传出一股股恶臭的味道。
马叔看了一眼,双腿就直哆嗦:“几位大侠好汉,你们要探险你们就自己去吧,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们一起进去的。我在外面等你们。”
我见无法说服马叔,毕竟让他跟着我们到这里来就已经是预期之外了,确实没必要让这个干瘦的老头跟我们一起下去,我们几个就一次进入了暗门。
当我走进暗门的时候,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背包里的对讲机再次响了,而这一次,对讲机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小孩的啼哭声,很快,啼哭声就被嘶嘶的噪音给淹没了。
暗门里只有一条路,我们沿着这条路走过去才发现这条路特别的长,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我们几个人走了大半个小时,阿塔莎连连喊累,我倒是不觉得累,只是觉得在这个隧道里走实在是太压抑了,胸口憋闷的很:“咱们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我们几个就席地而坐,坐了几分钟,一阵呜呜的声音从走廊的远处传出来,这声音好似风声,却也好像是有人在大哭,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直接绽放了鬼纹,当鬼纹的光芒照亮我前面的路,我顿时觉得心安了不少。
我们继续向里走,又走了大半个小时,依然没看见有尽头,可这个时候阿塔莎说:“这个走廊,不对劲。”
“怎么了?”我问。
阿塔莎低头在地上捡起了一块巧克力的糖纸:“这是我们刚才休息的时候我吃的,吃完就随手把糖纸扔在了这里,这就说明我们又走回来了。”
阿塔莎说完,我顿时觉得匪夷所思,我们经常会遇到鬼打墙,但所谓鬼打墙其实是一种障眼法,你看似一直在往家走,但其实已经被路上很多东西蒙蔽了双眼,被指向了错误的路,在某个地方不停的绕圈,可我们现在走得分明就是一条直的路,笔直笔直的,我们怎么可能走岔。
黄子花用鬼力探了一下整条走廊,并没有发现被施展了障眼结界,既然又没办法鬼打墙,也没有结界,我们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兜圈子?
我摇头:“我们只能继续向前走,看看有没有机会破掉这里的鬼打墙。”我借来了阿塔莎的口红,在墙壁上画了一个大大的x,然后我们继续向前走,正如阿塔莎所说,走了大半个小时,我们居然又走回到这个被我画了红色的x的地方。
我们都觉得这件事太诡异了,却又找不出原因,我绽放了几次鬼纹,试图把在这背后作祟的东西印出来,但什么都没发生,整条走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偏偏就是这种普通,让我们身上发生的事情更加匪夷所思。
而这个时候,走廊里的一个声音,让我们陷入了更大的恐惧中,就在我们试图找出这条离奇走廊让我们困在这里的真正原因的时候,我们听见从走廊的另一边传出一个声音,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就在这个走廊的尽头,反复地响着。
“我们要不要退回去?”阿塔莎小心翼翼地问。
我苦笑:“问题是现在退就能退的出去么?”
黄子花说:“我感觉还是这个走廊本身有问题,虽然看似普通,但是刚才我散掉我的形态之后,我明显能感觉到一股很奇怪的力量正在吸引我的魂魄向着前面那个方向行进,这个走廊好像在自己营造一个巨大的磁场,这个磁场就是误导我们的真正原因。”
齐佩雅突然眼睛一亮:“你要是不说磁场,我还想不起来。”
里掏出了一个ipad大小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一个显示器:“这个是用来探测魂魄方位的,是我们齐家一个科学家研发的,这是可以探测出那些鬼力非常低微的鬼魂或者灵体,是我们齐家用来避免有灵体或者怨灵来齐家打探消息的一种必备的装置,也许可以帮我们探测一下这个走廊到底怎么回事。”
齐佩雅把探测器放在了地上,然后小心填入了一些基础数据,填完就按下了确认键,得到了基础数据指令的探测器就开始扫描整个走廊,扫描的读条非常缓慢地向前行进,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