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肃的是钟少的父亲,不与老局长客套,站在钟少的面前,威严的问道:“让你给我送份资料,你就送到这来了?”
那威严的样子让我看着挺吓人。我悄悄打量了下钟父的,此时抿着嘴角,眼神锐利,着实是个厉害的人。
钟少也忍不住缩了缩勃子,指了指伤痕累累的豪车:“不是我要在这里逗留,实在是车子被撞了。”
“撞了?”钟父冷哼了一声:“平时三更半见你开车出去也没见被人撞过,今天不过是让你送资料,就被撞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该不是你把送资料事情泄露了出来,有心之人故意让你赶不及给我送资料?”木投余亡。
我眼睛转了转,将钟父的话品味了一遍,心道钟少刚那害怕样儿是装的吧。听听钟父这话,多想商量好的啊。剧情不就是这么这么进行的吗?
钟少还没有说话,赖少了就了口:“听上去还真像这么一回事,刚才不有人非要带我们去派出所的吗?想在想想,还真是有人故意拖延时间呢?”
胡东这会真被吓着了,也顾不得向唐玲夫妇表示不满了,低着腰跟赖少解释:“误会误会?”
赖少哼了一声,倒不屑跟胡东说话了。
赖爷子见向来平和的孙子这般样子,脸上闪过疑惑,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一会事?”
钟父也凑热的问着:“是啊,快说啊!”
老局长看到这等阵容,豆大的汗水直入下掉,不管是赖爷子,还是钟父。亦或者同行的其他人,都没一个是可以得罪的,偏偏今儿让胡东一次性得罪完了,心对胡东恨得不行,想想自己都要退休了,没有想到韩临了还摊上这事,真是忧心。
胡东比老局长更怕,简直就要尿了,不过这时胡东还抽了些时间打量环境,见几人说话,傅缜豪都没有接口,而钟父几个似乎也没有发现傅缜豪的样子,眼珠子就不断的转了转去,似乎在做着比较。
傅缜豪见了,勾了勾嘴角。无比嘲讽。
我慢了傅缜豪一步,但见傅缜豪的反应,也猜到了胡东的想法。
这么快就权衡出利弊了呢。
一个官,一个商,哪条腿更粗,小孩子都看得出来,何况是削尖的脑袋不断往高处爬的胡东呢。
虽然傅董厉害,可再厉害也仅限于商界,而真正能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得到好将来的人,却是当官的。
这么一比较完,胡东的眼底就划过一抹狠决,脚也不抖了。狗腿的走到赖爷子的跟前,伏低做小的说道:“首--长大人,这真是误会,是傅少的小情人不懂事,把大伙的车子都撞了,我这不是担心贵公子受到损失,就想着把傅少压回派出所里,我说话急,没表达清楚,让几位公子听差了。”
“这么说来,胡队长是说我这耳朵不行了呢?”赖少沉静一问。
明明声音清润好听的,结果让胡东打了个突,险些摔了下来。
胡东心里又急切了起来,心思急转了,用力将我拖了出去:“都怪这小贱人牙尖嘴利,害得我急了,就漏说了话,给大家造成了识会,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就给各位好好介绍这小贱人!”
言罢,胡东就要扇我下光,手已经抬得老高。
好没能打出来,整个人被傅缜豪踢开,摔了个狗屎:“你嘴巴给我放干净呢!”
要说不怕傅缜豪,胡东还真的说不出来,但此时这头还站着比傅缜豪强的人,胡东也只得赌上了赌,爬起来后,就叫着:“我说的没错啊……”
胡东还未说话,赖老爷突然窜了过来,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他窜过来的时候,巧巧就碰了下刚站起来的胡东,胡东又一个不稳,再度摔了个狗啃屎,等爬起来的时候,地板上落了两个带血的牙齿,漏着风叫着:“首==长……”
赖爷子嫌胡东碍眼,用力一推:“走开。”
胡东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再一次摔了,不过次摔得位置没有选好,刚好摔好了垃圾桶上,垃圾桶一翻,自然就弄了胡东一身的垃圾,估计连老天也在捉弄了胡东,垃圾桶里正好有两桶刚吃完的方便面,剩下汤还汤着,胡东这么一摔,那两碗热气腾腾的剩汤不偏不斜的全倒在了他的裤档处,引来胡东杀猪似的叫声。
我受不了的掏了掏耳朵,对着傅缜豪挤了个苦瓜脸。
傅缜豪气性大,哪怕现在胡东惨况连连,他仍是余怒未消,脸色沉沉的,看了我的怪脸,才缓了缓紧绷着的脸色,搂着我站到赖爷子身前,叫道:“舅爷。”
“嗯。”赖爷子满意的应着,上下打量着我,我也不露怯,直勾勾看着他,随着傅缜豪叫了一声:“舅爷。”
傅缜豪气性再大,我随便哄了一哄,也就气消了,这会听我跟着他叫赖爷子一声舅爷,立马就笑了出来,把我介绍给赖爷子:“舅爷,这是我老婆,唐轻语,正在挑日子办婚姻。”
赖爷子点了点头,我没从他的眼底看出喜欢,不过也没有让我没脸,对着傅缜豪说道:“是个标致的,是该早些把婚礼办了,免得那些喜欢炫耀的人看不懂你们的低调,明明是对夫妻,却硬是说成了奸夫淫妇。”
听了这话,我就特想看胡东的反应,只见刚要爬起来的胡东听了这话,不用人撞,自己又摔了回去。
估计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他若之前承认错误,就算受点影响,也不至于落得这样。
然而他好死不死的,往傅缜豪的身上泼脏子,这会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