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好像晚点了吧?”摄制组的工作人员逐渐散去,他一把把她扯到远离一干人等的角落,鼻息带着热气暧昧的贴近她右耳最娇嫩的肌肤,倪如画立刻像是插上了插座的按摩椅,浑身上下都在抖。
景庚抬手,她立刻闭眼,心想今天这一记耳刮子是难免了,这种男人他最了解不过了,最恨的就是像她这种明明什么姿色都算不上,还硬是把自己当成国色天香敢拒绝他堂堂景少的玫瑰邀请,换做别人不得立刻感恩戴德外加服服帖帖。懒
“要杀要刮随你便,但是我丑话放前头,你要是给我弄出个三长两短来我每天晚上都去缠着你,做鬼也不放过你,用尽心思让你精尽人亡。”她倪如画真是拼了,精尽人亡也能脱口而出,完全拜陶笑笑这个败类所赐,此时此刻,倪如画多么希望自己没有舌头啊。
可是这巴掌貌似并没有打下来,她眯起一只眼睛偷偷望望,发现景美男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在看,抬起的胳膊没有带着力道的直接袭上她的脸,反而是轻轻的轻轻的落下,远远的就感觉到肌肤的温度还有呼吸的速度,缠绵在耳边像是一支温脉的协奏曲,她本是撒泼的口气,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起来,明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不应该沉溺在美色和享受之中,却仍旧乖乖的在他掌下任他抚弄,“你,你,你怎么了?”虫
虽然她的确是心软了,却还是带着一点防备的,“景庚,鉴于你最近奇怪的表现,我要和你说,不管你接下来和我说什么我都不想听。你。”她话音未落,已经被人拖进怀抱,忽然紧箍进温暖的双臂,胸膛起伏的节奏还有一时之间压在心口的压迫感都无疑在宣告着她的确是在他怀中,她朝思暮想的人,她为之憔悴食不下咽的人,却还是要在他面前假装自己十分坚强的人,这样的人是不是就是叫人。
他果真什么都没有说。
耳边只有夏夜那低吟的声音,带着疲惫带着慵懒,这一天即将结束,所有的一切却只是刚刚开始。
“你要带我去哪里?”跟着他走了好久,上船下船,穿过木质的长廊,他却只是低头不语,夜风卷起他连帽衫的帽子,露出男人修长的脊背,她望着这小木屋的建筑和刚才拍节目时候的那些蜜月屋十分相像,都是同样的原木建筑,门口布置着散发着芬芳的花束,一个水罐盛着干净的淡水,需要冲掉脚上的沙子才能登堂入室,他低头用木勺舀了水浇在她脚上,然后才给自己浇了水,房间的管理员开了门,用英语对景庚说了一通,如画断断续续的听懂几句,大致是说祝愿过个愉快的晚上,还有什么夫妇和谐愉快,可是如画怎么看也觉得这个管理员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奇怪的甜蜜,难道?
她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景庚丢进房间。
黑暗之中只有月光清明,她根本无暇去环顾四周美景连连,只是看到床上玫瑰花瓣配凑出的心形就一切明了,这是一个蜜月套房,而她和景庚同处一室。
“你是自己脱还是需要我帮忙?”某男伸手过来直接探进衣服下摆,如画忙跳脚,“景庚,你给我老实点,小心我叫,要是被人发现你在这里对我图谋不轨,明天的头条一定让你以后都抬不起头来。”
某男丝毫不畏惧,反而一手用力拖拽住她的胳膊,两人一起跌进柔软的大床,单膝压住她双腿,“一,我先告诉你什么是蜜月套房,就是一个木屋和一个木屋之间隔十分的船路,管理员都在总部不会干涉夫妇的私生活。二,我不怕新闻见报,但是未来的黎台长的夫人就不同了吧,这么一闹腾,怎么嫁人?所以,你要是想逃,提醒你,最好多备点粮食,游回国内说不定一年半年的够呛。”
压在身下的人忽然没有声音了,景庚捏她肉脸,“倪如画,装死无效。”
捏了一把,一把泪水,因为在呜咽还要不发出声音,所以身下的倪如画的肩头不停在颤抖,她抬起头泪眼朦胧认真的望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觉得我会逃?”
他怔了。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泪水,还是她说话间的温柔。
她把双手搭在他的后背上,“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和你说,可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景庚,我们可不可以尝试一次,试试可不可以相爱,我不知道你可以不可以离开我,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离开你,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想要留在你身边,虽然你很不温柔很不浪漫,很不喜欢给我惊喜,可是我喜欢你在我难过的时候在我身边,就算你一言不发我也觉得开心,我喜欢你在全世界都质疑我的时候,轻轻说你相信我,我喜欢你不只是因为你长得帅,也不只是你因为你身材好,我喜欢的你是因为你善良,因为你虽然嘴很坏,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在乎我。”
男人修长的手指捂住她不停张合的嘴巴,吮住她的脖颈间最娇弱的肌肤,“倪如画,你好烦。”她哪里烦了,明明是他不对难道还不允许她发发牢骚,况且这牢骚充满了诗情画意郎情妾意,多么唯美动人,就这么被他无情镇压,还是用一张狼嘴。
她二话不说抬腿就踹,景美男就势扯掉了她的裤子,眼见溃堤失手,倪如画恼羞成怒,上去就扒景庚的t恤,他倒是配合,双手一抬扬手就把t恤扔到了地上,因此弄乱一头整齐的发型,刚才多少助理围着他就为了保持景美男那时刻光辉的形象,此时此刻凌乱中带着闷骚的性感,半眯起的黑眸带着调侃,“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