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宁侯眼中的泪慢慢地滑落下来,眼睛却径自盯着单雅手腕上的素雅白玉镯子。
单雅见了,怕他太激动,对身体不好,敢忙安慰地低声说道:“你别激动,珊儿这就取下来给你好好瞧瞧。”
她说着,便要立马取下来。
忠宁侯却径自拉了她的手,看向她的脸儿低语着伤心得说道:“珊儿啊,你……受苦了,外祖曾偷偷派人去找过你,却没能找见,还以为你……”
他说着,便难过得摆了摆手,径自低了头用手擦了擦脸上落下的泪。
唐老夫人见了,心里也很是难过,敢忙在一旁儿劝慰地低声说道:“老哥哥,珊儿已经跟老嫂子相认了,你莫要难过了,如今不是看到珊儿了么?她如今健健康康地站在你的面前,你应该高兴啊。”
她说着,便劝忠宁后坐下说话。
忠宁侯稳定了下情绪,擦干了脸上的泪,坐下之后,才看着单雅低语着说道:“珊儿,来,让外祖好好看看。”
单雅见了,敢忙走过来蹲下身,瞅着忠宁侯哽咽地低声叫道:“外祖。”
忠宁侯听了,立马伸手把单雅揽在怀里,低语着喃喃说道:“珊儿,这几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单雅闻言,径自看着忠宁侯安慰地低声说道:“外祖父,珊儿不苦,有姐姐们和弟弟陪着,过得很好,您千万莫要伤心了。”
忠宁侯瞅着单雅径自点了点头,随后他的眼睛便又落在了单雅手腕上戴着的素雅白玉手镯上。
单雅见了,敢忙把素雅的白玉手镯从手腕上退了下来,恭敬地递给忠宁侯,让他看。
忠宁侯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见单雅递了过来,敢忙伸手接了,仔细地看了起来。
屋子里寂静无声,若是落下一根中,都能听得异常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唐老夫人才瞅着忠宁侯不解地疑惑低声问道:“老哥哥,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皇上已经见过了,从中拿了一封密信出来。”
忠宁侯听了,眼睛没有离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径自默默地点了点头。
单雅发现,忠宁侯一直看着的,并不是自己的以前发现那封密信的那一侧,而是另一侧,心里越发好奇起来,暗自嘀咕着,难不成那半段了也有秘密么?
她想着,本想开口询问的,可是瞅见忠宁侯异常严肃的神情,到嘴边儿的话竟又咽了下去。
她怕打扰到忠宁侯的思路,遂敢忙紧紧地闭了嘴巴,随后,她的眼睛便也紧紧地盯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看了起来。
自从那封密信被皇上拿出来之后,单雅便发现这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一半亮,一半稍微有点儿暗。
她当时并没有当一回事儿。
此时,她瞅见忠宁后盯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看个不停,心里不由纳闷地思索着,难不成亮度暗的那一半里,也藏了东西么?
她想到这里,便立马朝着忠宁侯的脸上看去,就瞅见忠宁侯的神情越来越严肃,脸儿也绷得越来越紧。
过了一会儿,忠宁侯便径自站了起来,瞅着唐老夫人低语着说道:“弟妹,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的亮度和色泽应该是一样的,如今瞧着一半暗一半亮,里边儿定然还有东西,我这就立马进宫寻皇上去,对了,还请你进去把忠义侯身上佩戴的玉佩一并解下来,我拿着一起进宫,与皇上一起寻找内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