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瞅着忠宁侯沉吟地点了点头,瞅着他低语着说道:“朕知道,当年先帝去世的时候,已经跟朕说了,所以朕前些儿天在忠义侯府见了,从里面取出了一封安北侯的密信。”
忠宁侯闻言,瞅着皇上把手里拿着的素雅白玉镯子递给他低声说道:“皇上,你仔细看看,这个镯子可有什么不同?”
皇上伸手接了过来,仔细地端详起来,见一半亮、一半有点儿暗,遂便瞅着忠宁侯低语着说了出来,眼中则满是疑惑。
忠宁侯见了,瞅着皇上径自低语着说道:“皇上,当年你上位的时候,先皇病重,他走得时候,可曾把话说完?”
皇上听了,看着忠宁侯无语地摇了摇头,低叹着说道:“当时父皇很是难过,说自己不该相信炼丹能够长命百岁的,皇祖父当年就是崩得时候,不过五十岁,他而今才四十出头,眼见得就要活不久了,才叫了我来,我当时见父皇的时候,他已经骨瘦如柴了,给了我这个。”
他说着,便拿出了那枚玉章来。
过了片刻,他才又继续说道:“当时父皇只说这个有用,还有两个玉佩在你和忠义侯手里,再有一个镯子在安北侯的手里。”
他说着,便看了忠宁侯片刻,随后便看着他径自低声继续说道:“父皇说他糊涂,炼丹炼迷糊了,被小人利用,本来他下圣旨,是想要安北侯来京城说清楚事情的,有人密信上报说他通敌,且有鼻子有眼儿的,皇上只是想亲自问一问,没想到安北侯赖静的在路上,竟然被人害死了,后听说世子投敌,他一气之下,便抄了安北侯府满门,等他醒过来,后悔的要命,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啊,因此,父皇走得是不甘不愿。”
皇上说到这里,不由伸手擦了擦眼睛,随后又继续思索地低声说道:“后来,父皇便跟朕说,一定要找到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它不仅仅是一个镯子,还有护卫边疆的含义,就跟你们身上佩戴的玉佩一般,有不同的意义,同时他也说了,那镯子里还可以藏密信。”
忠宁侯听了,瞅着皇上点了点头低语着说道:“皇上,是的,先父也是这么跟臣说得,玉佩跟镯子的意义不同,但是有一点儿,臣不知道先皇可曾跟皇上说了,镯子两边儿都能放密信,若是没有密信,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的亮度是一样的。”
皇上闻言,瞅着忠宁侯微微摇了摇头,当时父皇说完有密信,便咽了气,后边儿的话倒没有完全说出口,父皇走得时候,眼睛一直没闭上,他死不瞑目啊。”
他说着,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回脸儿瞅着忠宁侯低语着疑惑问道:“方才你说这个白玉镯子里边儿若是没有东西,应该是一样的亮色,难不成这个镯子里还有东西么?”
他说着,便忙忙地举起手中的素雅白玉镯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径自伸手指着素雅白玉镯子上暗沉的一面瞅着忠宁侯疑惑地低声问道:“这里还有东西?”
忠宁侯见了,瞅着皇上径自点了点头,随后便看着他低语着说道:“臣不知道如何才能打开它,当年先父说得话,臣却是记得的,他只告诉臣这个镯子光泽应该是一样的才正常,想来这里边儿应该有比皇上见到的那封密信更重要的东西。”
皇上闻言,立马瞅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仔细地看了又看,却也没能看出来到底要如何才能打开,遂瞅着忠宁侯疑惑地低声问道:“忠义侯可知晓如何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