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我不管你什么时候跟闫少天好上的,不管你们进行到哪一个程度了,如果我要你立刻离开他,并发誓永生不再联系他,不再见他,你可做得到?”神情很严肃,眼眸中有压抑住的蒸腾怒火。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妈……”陆佩佩迟疑地喊了一声,“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只当你为了我,行不行?”
“可是,陆阿姨……”舒丽萍也想着帮忙求情,可话未出口,却硬生生的被陆巧娥打断,“你先别插嘴,我先把她这件事捋一捋。”
“妈,好,我答应。”陆佩佩神情平静,只是眼里流露的一丝痛楚,还是未能瞒过陆巧娥与舒丽萍。
“孩子,我知道我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妈妈也不想解释,日后你一定会明白,妈妈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陆巧娥苦口婆心,不知为何,眼眶却泛红了。
“妈,我知道的,我本来就跟他没有什么。你放心吧。”陆佩佩敛下眼底的痛,握住母亲瘦骨嶙峋的手。
“那就好,别人那在天之巅一般的家庭,跟我们是云泥之别,不是我们能高攀得起的,希望你是真的能对妈妈信守诺言。”陆巧娥犀利的眼光紧紧盯着陆佩佩,“下一步,我们要搬家,离开a市,你可做得到?”
舒丽萍首先反应最大,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陆阿姨,完全没有必要的呀!就算闫少天对佩佩有兴趣,但如果佩佩能坚守阵地,不被他所迷惑,新鲜感一过,他也不会再来纠缠的啦!”开什么玩笑,她们真要搬家,她去哪里蹭饭去,果果的作业,谁教他做啊!她烦了闷了喝酒了,吐的时候,谁给她醒酒汤喝啊!
眼神瞟给陆佩佩,不断地向她使眼色。
陆佩佩则沉吟了一下,淡淡地道,“我同意!”想到闫少天那一句,“我让你无路可走”,她又补充了一句,“并且把盛恒的工作给辞了,到了新的环境再找吧。”
“陆佩佩你也跟着发什么神经啊,你都在盛恒干了三年,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才再这个行业内混出点名气,你现在说不干就不干了,不是……”忽然打住,一脸怀疑地盯紧陆佩佩的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巴巴的要走,是有鬼在后面追你还是怎的?还是被哪个王八蛋给欺负了,说出来,姐保证饶他不死!行了不?”
陆佩佩淡然一笑,“最近新闻上总是提到我,估计会被人肉,下楼外出时,得时时刻刻提防着新闻记者,这个地方也待不下去了。换个新环境,换种心情,呼吸新的空气,似乎也不错。”陆佩佩面色沉静如水,可话里却透着淡淡的伤感与惆怅。
舒丽萍确定以及肯定,她跟以往不太一样了。
“佩佩,你能想通最好,在你还没有遇到真正对你好的、而你又恰恰想嫁的人之前,妈都会一直陪着你。”陆巧娥的眼泪,就那样“吧嗒吧嗒”地大朵掉了下来。
“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们两母女,好像面对世界末日来临一样恐慌。不就是为了躲避闫少天而已嘛,至于要闹到搬家的地步吗?还要远离a市,这样一走,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了。佩佩,你舍得你爸爸吗?”舒丽萍真是急得要跳脚。
陆佩佩不语,抬眸望向母亲。
只见母亲嘴角抽搐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眸一片迷蒙,似乎,在回想过去。
母亲,她是一定舍不得父亲的吧。
“妈,搬家的事情先缓一缓,公司给了我足够的假期,我们去旅游它几个月,回来再说吧。”
陆巧娥像是听了进去,又像是没有听进去,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
父亲一直是母亲的心结,只要一提到他,母亲整个人就失去正常的思维。
父亲却抛弃了母亲和她,选择了沈姨两母女。这又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天下男儿皆薄幸么?
安抚了母亲一阵,陆佩佩转身拿起手机想开机,却被舒丽萍一把拐进了卧室中。
“你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把门一关,她就开始了严刑逼供。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陆佩佩望着手机屏幕渐渐亮起,语气淡漠地道,“就是被他睡了。然后他说我是已婚妇女,欺骗了他。”她说得风淡云轻,但舒丽萍听得出,她隐藏在语气里的伤痛。
任是哪个年轻的未婚女子,被男人贬成这样,自尊心伤成这样,都会抓狂吧?
舒丽萍是气得跳脚,“擦!他妈的吃了擦擦嘴抬脚就走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污蔑人,我艹他娘的!”在房间内暴走、抓头、捋袖子、破口大骂,仿佛被伤害的人是她自己本人。
陆佩佩被感动了,伸手把舒丽萍扯住,“坐下说,你把我眼睛都给绕花了。”
“亲爱的,你不要沮丧,毕竟他有那么帅,是天下大部分女人的梦中情人,你的第一次给了他,也不怨,不怨。”舒丽萍一屁股坐在床边,绞尽脑汁地去安慰她。
什么叫不怨?敢情她被别人睡了,还是她赚了似的。
白了她一眼,陆佩佩微微叹气。“我也不是第一次。”床单上根本就没落红。
“啊?你不是一直都说你没碰过男人吗?那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手指还是黄瓜?”
“舒丽萍,你还没有点节操?”陆佩佩终于忍无可忍,朝她手背打了一巴掌。
“节操是什么,能吃吗?”舒丽萍眨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天真的模样。
陆佩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