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诅咒了声,她动了动身体,酸疼的感觉加重袭来。/她翻过身,慵懒的蜷曲在被窝里,扯过被子。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小懒猫,起床了。”头顶是他戏谑的声音。
陆佩佩水眸半眯着望他,嘴里嗫嚅道,“水,想喝水。”攥被子的手却不小心触到他结实的肌肤,陆佩佩仿佛被电击到一般,立刻缩了回去。斤刚来亡。
想起昨晚两个人的疯狂,她脸上又是一红。
闫少天低低一笑,伸出修长的手臂环在她头顶,性感的身体犹如猎豹舒展着,慵懒之极。“虽然很是秀色可餐,但要再饿一天的话,我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走路。”
他这么一说,陆佩佩才想起,从昨天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吃过饭。肚腹空空,眩晕感袭来。
她伸手去推他:“手拿开,我去洗澡。”
他伸手把她拉入了怀中,“帮你洗过了!”
陆佩佩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迷糊中,好像是他有帮忙自己冲洗。该死的。怎么睡得这么沉,当时一点儿也不知道。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才起床洗漱。
“??点钟跟海陵的省长碰面,洽谈海陵海口的项目,??点和他们一起吃饭。”闫少天帮她把连衣裙后面的拉链拉上,在她光洁的颈部吻了一下。
“那我留在酒店休息吧?”她转过身来,帮他系领带。
“你总要学习适应。”他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
“适应什么?适应你情人的身份吗?”她冷冷一笑。如果不是知道,他一直在等的刘晓晴就是自己,她是怎么都不会跟他在一起的。毕竟,骄傲如她,怎么可能如此委屈自己,只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呢?这也是她到现在为止,还不愿意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他的原因。她知道,她在吃自己的醋,可就是忍不住。正妻之位是留给刘晓晴的。可他熟悉的刘晓晴已经不在。她也永远不能取代,刘晓晴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闫少天的眼眸一冷,怒火蒸腾于胸。
好端端的,她总是要这样扫兴,轻飘飘的就能挑起他的怒火。
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稍稍有些冷硬的脸上,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跟以往不同,这一次的吻是霸道的、带着侵略性的,像是要夺取她心魄一般的,辗转缠绵的,直到她几乎要缺氧昏倒,他才放开了她。
“笨女人!下次要记得要鼻子呼吸!”闫少天往她额头敲了一记,怒火无声无息的没了。
陆佩佩用鼻子哼了声,坐在了沙发上。这时候听到按门铃的声音。闫少天从猫眼里望了眼,说了个听不懂的类似暗语一样的词语,开了门。陆佩佩抬眼看去,见是黑衣人递给闫少天东西。
闫少天关了门,转身见陆佩佩正襟危坐,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
“小馋猫,先把你喂饱了再说。”闫少天揶揄地笑着望她,将食盒摆在茶几上,递给她一双筷子。
陆佩佩默默接过,打开了盒子。这个黑衣人真好本事,早餐的时间早过,却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两盒热气腾腾的饺子。
陆佩佩咬了一小口,细细咀嚼。是韭菜鸡蛋味的,配上一种麻麻的、酸酸的酱蘸着吃,口感相当不错。又连续的吃了两三个,才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水。
闫少天的那盒已经见底。“饿坏了吧?先随便吃点。离午饭还有两三个小时。”
“嗯。”她淡淡的应了声。想吐的感觉又重来。
“还多吃几个吧?”闫少天捧着食盒,打算喂她。
她拼命摇头,却不敢开口说话。
“怎么了?不合口味吗?”她却不能回答,冲进洗手间,把门关上,把玻璃墙帘子拉下,伏在马桶上干呕。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闫少天敲着门。
陆佩佩干呕了一阵,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缓缓扶着墙站起,几乎虚弱的站不稳脚。
许久,她洗了把脸,才开门出去。
“到底怎么了?需不需要去看医生?”闫少天锐利的眸光在她脸上审视着,探寻着。
陆佩佩摆摆手,“可能是昨天晕机,肠胃一时不适应。”并且还被某人榨干了体力。她在心中又补了一句。
闫少天在她额上亲一口,“是累坏了,今晚让你好好休息。”返回厅内,拿上她的包包,牵着她的小手,出了门。
海陵口是海陵省的交通枢纽和客货集散中心,在中国沿海港口发展战略中被交通部列为主枢纽港和国际集装箱干线港口,属国家一类开放口岸。昕谟腥个客货运输港口码头,担负着篴耆岛p 万人口所需生产、生活资料的80的调入任务。
因此,国家打算把海陵省省政府迁到海陵口来。
闫少天的目标是拿下海陵政府大楼的土建、基建、装修,和签署周边??万?的地,计划建?栋酒店。一旦达成合作协议,三天后便可以签合同。
即便闫少天介绍陆佩佩时身份是女友,但她想,这毕竟涉及到他们高度的商业机密,因此他们进入了会议室的内部,她则和两个黑衣人在办公室的外面坐着等候。
这是海陵市的政府大楼,即便是市区内,空气依然很清新。她站起身来,往外面的走廊踱着步。浪涛的声音隐隐约约,蔚蓝的天空中,悠闲的飘荡着朵朵白云,犹如大团大团的的棉花绽放着。
天气这样的好,好想出去玩,阳光、沙滩、椰林,光是想着,就已经心痒难耐。希望闫少天赶紧将事情谈妥。
电话响起。一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