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天看着反映强烈的田野,笑着说:“放心,不用到明天这里还是你的,我只是想让小鬼子给你送点弹药和给养。
田野盯着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的厉鬼大队长,摇着头说:“云长官,这地方易守难攻,丢掉了再想捡回来,就难喽,你还是考虑一下吧。”
云翔天淡淡一笑说:“我知道,但你放心,我说明天这里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没事。你们只管撤到后山,稍微休整,等候命令就行了。执行命令吧。”
田野和天田园互相看了对方一下,抱着不能理解的心情离开了。他们刚一离开小鬼子就又扑了上来,云翔天带着厉鬼铁牙,奋力阻击,这是斜阳西沉天色渐暗,云翔天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手一招喊道:“巨齿,命令队伍撤。”
云翔天和破风刀带着厉鬼铁牙边打边撤,很快就隐身在茫茫的大山中,与丛林融为一体。小鬼子冲上阵地,扑向独立营的驻地。独立营的驻地,到处散落着破旧的衣物,甚至丢弃的枪支。营部的电讯室还有一份不知是否发出去的求援电文。
小鬼子的指挥官看着狼狈不堪的独立营驻地,独立营的驻地建在南山凹山的绝壁下,旁边就是通往灵峰的道路,路上的关卡已经被炸毁,过了这道关卡,前面就是一马平川,临平再无险可据
小鬼子指挥官看着脚下的南山凹,狂妄地大笑着。他看天色已晚,担心路上有八路军的埋伏,命令就地宿营,明日凌晨挥军灵峰。
夜风轻轻吹过,隐藏在南山凹山顶的云翔天和破风刀密切注视着,独立营驻地的小鬼子。今天在云翔天带着前来支援的田园,冲上前沿阵地时,独立营的驻地就被破风刀布满了炸药和火药,以及大量的易燃物品。
破风刀敬畏的看着云翔天说:“大队长,你怎么就知道小鬼子今晚会宿营独立营的驻地?”
云翔天非常喜欢破风刀这个憨直的汉子,他笑着说:“你要是赶了一天的路,在天快黑了的时候,正巧遇见一家客栈,前面的路你又不知道情况怎样,你会怎么办?”
破风刀不假思索地说:“那我肯定住宿。这都赶了一天的路,肯定是累的够呛,再说又不知道黑夜里前面路上的情况,傻子才会继续赶路呢。”
云翔天轻轻一哼说:“小鬼子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要是我,我就直奔灵峰,绝不在此逗留。打他个措手不及。”
王七爬了过来说:“大队长,打谁个措手不及呀?”
云翔天回头说:“自然是打小鬼子喽。还会打你不成。老王,跟田野兄弟两讲清楚了没有?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擅自行动。”
王七点头说:“说清楚了,就是天塌下来,没有你的命令他们也不会动。”
云翔天看见小鬼子陆续回去睡觉,营房只剩下几个哨兵,安静下来,就说:“放几枪,闹腾闹腾。”
王七和破风刀齐声应道:“好嘞。”举起枪对着军营就是几枪。枪声惊动了安睡中的小鬼子,他们慌忙爬起来,冲到独立营驻地前的广场上,端着枪四处找寻目标。当毫无发现时,又散乱的回到宿舍,可刚刚入睡,枪声又响了,他们又冲了出来。如此几次三番,已经到后半夜了,枪声再响起时,他们已经被疲劳和惊扰累得爬不起来了。
云翔天看到时机成熟,说道:“巨齿发出动手信号,老王,通知田野和田园准备战斗。”
二人应声而去,破风刀快速赶到厉鬼铁牙的藏身处,命令队员去掉轰天炮上的伪装,点燃裹着火药的炸药包,射向独立营驻地的小鬼子宿营地,
一声声爆炸燃起一团团火燃,迅速点燃云翔天预先布下的易燃物品,和引爆事先埋下的炸药,于是小鬼子的宿营地,爆炸不断,大火肆虐,小鬼子在大火中奔跑,在爆炸中丧命,还有更多的小鬼子是在梦中直接见了阎王。
被点燃的小鬼子,分不清谁是官谁是兵,只是一味的向独立营驻地两端的出口逃命,但等待他们的是复仇的子弹。田野、田园两兄弟,分守两处,打退出逃的鬼子,死守路口,这里成了鬼子不可逾越的鸿沟。
云翔天看着被大火烧得伸胳膊圈腿的小鬼子,和被炸药炸的四下飞舞的小鬼子尸体,脸上露出不忍之色,说:”用这样残忍的手段消灭敌人实属不该,但小鬼子凶残成性,杀人如麻,如果让他们攻进灵峰,百姓必遭涂炭,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王七安慰道:”大队长,我知道你仁心宅厚,菩萨心肠,不想多造杀孽,但那是对人,不应该是对这群泯灭人性,杀人不眨眼的小鬼子。你如果是放了他们,那才是罪孽深重。”
云翔天叹了一口气说:“是啊,若果留着他们,遭殃的肯定是老百姓。走,老王到山口处看看山下鬼子的动静。
此时东方已经发白,天就要亮了,破风刀匆匆地追了上来,脸上笑得就像开了花。他摸着脑袋喊着:”过瘾,真他妈的过瘾。以前,常听人说,这么个赛诸葛,那么个小诸葛的,这么个大能人,那么个军事家,让我羡慕的不得了,今天看来,他们统统都是不值一提,大队长,就你这本事,他诸葛亮复生,也得喊你是老师,俺老破对你是心悦诚服。”
王七哈哈笑道:“老破,老破,你是谁家的老婆,跑到这里来充男人。”
“谁家老婆跑这来充男人?”他猛地回过味来骂道:“你个死王七蛋,拐着弯来骂我。”他又仔细的想了想说: